“何强,这是你什么时候得到的诗?”苏离尘问道。
“回二姑娘话,是十日前。”
“十日前?那你当时是怎么做的,你即不喜欢张兰,为何不把这个荷包还给她,而是一直留到今日?”
“这个、、、小的当时想给她的,可她根本不要、、、”
“即不要,那你为何还藏在身上?若是让人看到不是图惹事非?”
“这个、、、这个、、、”
“你还不老实交待。”苏离尘一拍桌子,冷厉的眼神望着他“你以为人人都是傻子?你看张兰身形,她只到你肩膀如何将你扑倒,她一身的伤、衣服破烂,脖间更有红痕,明显就是有人要对她用强而她拼死反抗,老实告诉你,这首诗其实是我写的、、、奴仆私通,只是被赶出府门,可若是给主子泼脏水,那就只能乱棍打死了,是死是活你可要想清楚、、、”
“啊、、、大夫人不是这样的,小的不知这诗是二姑娘写的,只是张兰给我,我真的不知啊、、、”
“何强,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说出是哪个指使你的?你马上就要替人做冤死鬼了。”说着苏离尘看向贺氏“大伯母,您可要为尘儿主持公道,这诗是宫中的珍藏,不是我写出来的,而是玉嬷嬷用来教尘儿朗诵之用。不知哪个奴才尽然偷了我屋里的诗,想要毁我清誉,此等恶奴。定要严惩不怠。”
“尘儿你放心,此事定会还你个清白,何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大夫人眼神微闪厉声道。
“大夫人。小的真的没有骗人啊,真是张兰将我扑倒的啊,我没有对她用强、、、真的没有啊、、、”此时的何强眼神乱转,神情慌乱不已。
“大夫人,其实不用他说,您只需查一查这情信的纸是哪个院子的,不就明白了,这可是上好的花签纸,致远居是从来不用的,这张兰又如何能得到?”大夫人身边的青烟突然说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苏离尘看了青烟一眼。将手中的信纸递到贺氏面前。贺氏拿起仔细的看了看“去请三老爷过来。”
“是”
很快正在家中休息的苏友亮被请了过来。看到一屋子的人,他眉头皱了皱,苏离尘给他请了安。他就坐在上首听着贺氏说了此事。
“老爷,这花签纸可只有您书房里才有,所以我就请您过来问问,书房中可有丢了什么东西。为何这上等的纸会到了一个下人的手中?”
苏友亮望着地上的何强,一脸的不奈“即是偷了东西,又污蔑主子,那拖出去杖毕就是,我房里的东西要问阿清了。阿清,花签纸可有少?”他问向门口的一个家奴。
“回老爷,这花签纸您不是全送到六姨娘屋里了吗?现在书房里可一张也没有啊。”家奴进来回道。
“嗯?哦。是半年前就全给她了。我差点忘了,那这纸?”苏友亮突然睁大了眼,把地上的何强盯得死死的。
“去叫六姨娘来。”苏友亮的脸色阴晴不定。
苏离尘坐在椅子上端起面前的茶,轻轻抿了口,看着端坐在上面一身贵气的贺氏,心中暗想,今日是不是被人当了枪使了、、、
很快,六姨娘被请来,她一身翠绿长裙,纤腰丰臀,浑身上下都透着妖娆“见过老爷,夫人,不知老爷夫人唤婢妾前来有何事?”
“六姨娘,你可认识下面跪着的这个奴才?”大夫人开口道。
“回夫人话,婢妾不认识。”
“哦,那你屋里的花签纸为何会到了他的手中?”
“花签纸虽只我院子里有,但外面铺子里也并不是买不到,夫人如何就知那纸是我院子里的呢?”六姨娘说着还朝苏友亮望了眼,眼中带媚真是风情无限。苏友亮听得此言脸色缓了缓。
“此话也有理,老爷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理?”大夫人一脸为难的望着苏友亮,对两人的眉来眼去似完全没看见。
“此乃内院之事,何须问我,你自己决定吧。”苏友亮有些不奈。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却被叫来听这些糟心的事儿。
“那尘儿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呢?”大夫人听了苏友亮的话微微一笑又看向了苏离尘。
“大伯母,此人中伤我的清誉在先,调戏我的丫环在后,虽不知哪来的花签纸,但偷宫中诗词定是真的,所以定要严惩,不如、、、、就打他个百儿八十板,看他招是不招。”
苏离尘看着贺氏,她就不信贺氏闹来了这么多的人就没有了后招,她笑盈盈的说着,但那何强却被这轻飘飘的百儿八十板吓坏了,本来六姨娘说只让他让人看到他与张兰相好,到时她就会出面让大夫人把张兰许给她,他可是想这张兰好久了,没想到事情到了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要将他打死。
此时的他真是吓坏了胆,这府里的板了有多厉害他是非常清楚的,别说八十板就是五十板就能要了他的命,他还这么年轻,可不想就这样的死了。
想到此他上前大喊“大夫人饶命啊,此事都是六姨娘的吩咐,一切都是她的主意啊,是她给了小的信,说这样大夫人就会把张兰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