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院子,苏友宁的书房中。苏友宁和苏离尘正坐在一张圆桌旁说着话
“尘儿。魏王信物我以拿与你祖父看过,其他书友正在看:。也告知他,并非是我们要回京,而是在长新遇到了魏王的下属卫一。让他识破身份。才不得已回来。从此以后为父与你就是魏王的下属了只为魏王办事。
皇上对萱妃和苏府从轻处理也是因为有魏王的原因。祖父他也知此事。我走后,想来府中不会为难你们,但这是在现在的情况下,如果皇上与魏王一旦反目,那你祖父就与我们成了对立面,唉,宫庭之事说与你也不明白、、、”
叹了口气他又看了眼苏离尘道“魏王这几年在京城行事嚣张,飞扬跋扈、恣意妄为、你祖父他也是心有忌惮,就算我离开前往建湖,你们的安危也不会有太多的问题。只是叶勇之事还未解决。最近就不要出府。一切以安全为重。
我明日就要出发。建湖的灾情很是严重。只是实在不放心你们,你母亲性软。你大姐最好不要参与魏王之事,你三弟又还太小,一切只有靠你了,此次离家,为父就把她们都交托给你了,尘儿,你能做到吗。”苏友宁静静的望着苏离尘。
此时的苏离尘也面色严肃“父亲,您放心吧,女儿一定会让她们都平平安安的,只要我还在一日,就决不能让他人欺了去。”
苏友宁摸摸她的头笑道“嗯,我相信你。但你更要保护好你自己。魏王那边,即以答应认他为主。等安全了,还是要去拜见的,虽不用你端茶倒水,做他真正的丫环。可我们以是魏王的人了。切不可做伤害他的事情。尘儿,你明白为父的意思吗?我们只是为他办事,如有其它要求,你可不能答应,且你还有婚嫁自由,唉,你还小、、、说这些你明白吗?”这些话,他说得即无耐又心痛。
苏离尘给父亲一个放心的笑容“父亲,女儿都明白。此时我们只是借他威名而以,如此才能在府中好好生存。
父亲其实多虑了,想他魏王是何等身份,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亲皇叔。又怎么会看上我这个黄毛丫头。在您眼中女儿我当然千好万好,是个无价之宝,可放到他面前,他可能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您说是吧。”
苏友宁苦笑了一声“你这个丫头,有这么说自己的吗,还无价之宝。一点也不害燥、、、、”书房中传来一阵轻快笑声,冲淡了些许的离别之情。
院中刘氏与大姐和小山子,站在一棵梧桐树下,这棵树和离开时还是一个样子,七八米高的树径上,枝繁叶茂,虽是深秋树叶都以枯黄。可也能看出这棵树曾经的生机勃勃。可以想见来年的满园春色。
大姐苏离梦的脚伤,经过一个月的调治以恢复如初。站在这棵大树下面,很多幼时的记忆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她一脸迷蒙的抚着树身,直到对面书房中传来开门的声音,才让她清醒过来。
“梦儿,还记得你三岁那时,就是在这树下。拿着一块桂花糕逗弄尘儿吗?你非说桂花糕好吃,要给妹妹吃,结果就把尘儿给呛到了,当时你可吓得不轻。你还记得这些事吗?”
苏离梦脸上也难得的升起了红晕“记得一点、、、”大姐的窘态让大家都轻笑了起来、、、
“为什么我就一点也不记得,你们都在这里住过,为什么就我一人住在外面?母亲,你们不喜欢我,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你们、、、你们、、、”气呼呼的小山子说出来的话,却让身边的丫环也都捂住了嘴偷笑不止、、、苏友宁更是哈哈大笑出声。
苏离尘一拍小山子的头“你是怎么学算学的,你今年几岁?我们离家有几年了?你会算数吗?”
小山子一脸不服,又慢慢的想了想,最后挠着脑袋自己也嘿嘿笑了起来、、、
大伯母贺氏来到院门外时,听到的就是这样一阵爽朗温馨的笑声。是什么让她们如此的开心。明知府中无一人喜欢她们,可她们却偏偏就回来了。
想起丈夫刚才对她说的话,不要多惹事端。她们是魏王爷的人。而且此时正是多方关注的时候,其他书友正在看:。她们有什么要求,就尽量满足,表面工夫一定要做好,不能留下口舌。
想到此。贺氏的脸一阵扭曲,凭什么?想她刘氏只是一商户之女,却能得到丈夫的疼爱,坚决为她不肯纳妾。为此不惜与家人反目。
可她贵为大理寺卿的嫡女却只能见丈夫把小妾一个一个抬进门。虽这些年府中之事都由她做主,可得不到丈夫的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是最大的悲哀、、、
深吸了一口气,贺氏露出笑容迈步走了进去。
“三弟,三弟妹,听说你们回来了。我可高兴的紧呢”说着走近众人,还亲热的拉住刘氏的手。
苏离尘看着院中挤进来的一大群人,当先一人是一位三十多的贵妇,想来就是她们的大伯母了。
只见她一身深紫连襟外衫,下罩一件扶苏荷香裙,式样大方,款式新颖。头上一对碧绿如意簪显得高贵脱俗。一双单凤眼上有一对细长的眉毛。妆容精致。笑容亲切。
她上前拉着刘氏的手“三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