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之所以没有与万蝉同行前往仙瑶金池,是因为他观察过那份有些简陋的地图,内里的近半地方是按照某种他说不上来的法阵禁制的方位排列出来,而那仙瑶金池所在,似乎应该不是存在于该个位置之上。
故而韩立稍作推算,还是自行按照推算出来的位置,快步走了过去。
由于时间不算太多,故而在这带上一定禁空限制的空间之内,韩立急步所走,速度也算是不会太慢的。
但迂回地走了近小半时辰的韩立,却还没有走到预料的地点,但很快地,韩立便在此段有点狭长的走廊之上,碰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来。
一位蓝衣姑娘紧紧地跟在一名白袍男子身后,双方便在那丁字路口之处不期而遇了。
“金仙!还不是初阶!”
脑海之内闪过一丝惊色的韩立略作抱拳,朝向对面的白袍男子微一躬身,但其后面的蓝衣姑娘却已然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稍带些磁性的声音立时就传了过来,叫道:
“韩道友,怎么会是你!”
韩立当然早早发现白袍男子身后的那位蓝衣姑娘,正是当日赠予追月环的菲儿姑娘了,但面前所站的金仙却让他望而却步的,现在菲儿主动打起招呼来,韩立只得硬起头皮地嘴角撑起一丝笑意,称呼道:
“韩立见过前辈,菲儿姑娘!”
神情淡然的白袍男子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即就要转入下一个路口,似乎对方与自己所往居然是同一个地方,韩立心中一丝的跳动,但面上依旧没有丝毫表现出来。
但在此时,那位的菲儿姑娘却似乎不愿继续前行般,走到韩立面前,美眸上下打量起对面的韩立来,更有些惊奇地大叫了起来,道:
“韩道友!你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晋至二阶了!”
韩立一愕,但联想到他那有着一丝放任的性格,却自释然,但面上依旧一丝苦笑挂起,微作点头地笑道:
“菲儿姑娘,在下只是侥幸罢了!”
韩立实在不愿意就此引起一位金仙的注意,但往往却未能如愿,回头瞥了眼停住脚步的菲儿,又再打量了眼韩立,眉宇间一丝异色闪过,沉声地问道起来:
“韩道友,在下曾墒,未知你师从何人?”
心内已是闪过一丝苦意的韩立神色不变,略为沉思片刻便拱手抱拳,这般回道:
“回曾前辈,在下是金邀弟子,师尊名讳金元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情急之下,韩立也只得将那位挂名师傅给搬了出来,毕竟有着一份师门之人,生陌之人处事方面皆会有所顾忌的。
但见白袍男子曾墒眉上一阵恍然之色,旋即再次打量了韩立一眼,仍是淡淡然之色,言道:
“在下与你师金元子也有过数面之缘的,未知他目下情况如何?”
对此,韩立是苦恼不已,但脑海内一丝念想闪过后,旋即再次拱手抱拳,沉声回道:
“回前辈,金师目前尚好,应可在十数万年内引动那仙君之劫!”
无奈之下只得调用高升之言的韩立异常谨慎地望着对面的金仙曾墒,但就在这时候,菲儿却走上两步来,美目凝神望了韩立两眼,再次叫道出来:
“韩道友,这渊峤金殿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快带我去走上一遭!”
听到菲儿之言的韩立随即愣了愣,但那位白袍男子曾墒很快就厉声喝斥道:
“菲儿!莫要无礼!”
随后,曾墒居然与韩立相视一笑,但很快地,曾墒却已然面色一紧,身形也朝菲儿靠近了数步,随后韩立也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情况,回头望去,一位鹰目方脸,灰色劲装打扮的七尺男子已在韩立身后走了过来。
韩立只是蓝目一扫,已然看出此位七尺男子又是一位金仙,同样在初阶之上的,连忙避让到了一边,但见该个七尺男子快步走了上来,正眼也没有瞧向韩立,却自一阵阴笑地瞟了眼蓝衣姑娘菲儿,再冷冷地望向白袍男子曾墒,直呼其名道:
“曾墒!这就是你的义女?”
白袍男子曾墒立时将菲儿拉到了身后,同样神情冰冷地沉声道:
“夏帻!有何事尽管往我来,别牵扯到一个无名后辈!”
但那位被叫作夏帻的七尺男子似乎完全没有顾忌似的,嘿嘿一笑之下,旋即便一番揶谕起曾墒来,道:
“曾墒道友,只是一个普通得连心境都无法拉动分毫的承诺,你就花费那般大力气去将此女拉扯到现时境界,而自己却错过了不少机会,的确是愚蠢到家了!”
就在夏帻说话之时,旁边的韩立已然瞥见曾墒后面的菲儿姑娘身形一晃之下消失无踪了,而听罢夏帻之言的曾墒像是被触动到了痛处般,身上的灵压旋即大盛,而对面的夏帻却也不甘示弱,丝毫退缩之意没有。
双方灵压狂张之时,却苦了一旁的韩立,其身上的护体灵光急剧晃动之间,还要将玄天剑域也调将出来,但很快地,曾墒已然缓缓地将灵压收起,冷声地叫道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