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美丽不可方物。
“哎呦我的鼻子到底怎么了嘛!!!”
身边冷不防的响起白露的哀嚎,夏晶圆回头一看,这货看久了美女居然流鼻血了,此时正捂着出血的鼻子满地打滚。
夏晶圆的脑门上掉下三条黑线,看见美女就流鼻血,这贱兔太没出息了。上池洁汝投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夏晶圆示意无妨。自己一把将白露扛上肩头,扔进附近一条山溪里面,让它清凉一下。
见夏晶圆解决完兔子,上池洁汝又问:“表妹,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啊?感觉他好像挺喜欢你的,你有什么事可别瞒着表姐啊。”
夏晶圆见上池洁汝拐弯抹角的打听武观,还试探问武观是不是喜欢自己,暗地不由嗤之以鼻,心说你心里头打的那点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吗?
她当即斩钉截铁的道:“你产生幻觉了,武观跟我只是相识而已,没别的关系。而且说起来我跟他还有一笔很深的仇,只不过我大人大量,没跟他计较罢了,你再说他和我有什么我可要生气啦。”
上池洁汝闻言,眼里闪过一抹喜悦,却还是心虚道:“是我不对,我不该编排表妹,表妹你可别生气,我不过白问一句而已。”
说完,上池洁汝犹疑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又问:“那他是什么人啊,感觉来头不小,可是九州又好像从没听说有这么一位少年高手。”
夏晶圆道:“你没听说过很正常,他是启王陛下的第五子武观,从小养在皇城,捂的严严实实的。大概半年之前,他和启王决裂,把自己眼睛挖了,又被流放到东海之滨,最近才冒出尖儿的。”
上池洁汝闻言,拉着夏晶圆的手忽而一紧,她自己还不察,夏晶圆却清楚,她是惦记上了武观,此时正在揪心。
果不其然,听完夏晶圆的话,上池洁汝痴痴道:“原来是王子,怪不得有那样的气度。只不过他的命运也太悲惨了些,如他这样的人,如果从小不是活在肮脏的九州,那他现在的成就,一定是不可限量了……”
肮脏的九州= =
表姐您还真是高贵冷艳。
夏晶圆轻咳一声,道:“命运就是这样,他不仅活在肮脏的九州,他母亲还是骷髅魔,你见着他那条坐骑了没有,那可是伽蓝之墟猎得的烛龙魂魄,正常人能飞升伽蓝之墟吗?他就是一个半人半魔的怪物啊。”
高贵的表姐,听完这话你总该觉得武观恶心了吧?
然而夏晶圆的算盘打错了,上池洁汝闻言居然道:“我听说烛龙是伽蓝之墟最难打败的妖兽之一,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然如此英雄了得,若是假以时日,就是超越我们这些所谓仙人也并非难事。”
夏晶圆蹲在小溪边默默地刷洗贱兔,心里叹惋,大好的姑娘,居然就这样叫武观这个小畜生勾走了魂。
上池洁汝一面也坐在了小溪边的碎石上,脱下绣鞋,摘掉罗袜,把一双洁白的玉足伸进溪水中闲闲的拨弄,溅起晶莹的水花,。
很快,夏晶圆察觉到手中的贱兔又开始发热,她只好默默的把贱兔按进深水区,大力冲洗。
上池洁汝抬头看着无垠的蓝天,不无惆怅的说:“他现在眼睛看不见,东海又那么多妖魔,他一定受了很多苦。”
憋不住气的白露挣扎着爬上岸,嘿咻嘿咻的喘气,偏头看见上池洁汝白嫩的小脚丫子,又捂住鼻子难受起来。
夏晶圆接话道:“你别担心了,那个小畜生,不是,那个武观身边有好多人服侍的。”
上池洁汝又叹道:“就算如此,那些人趋炎附势,也不过照启王的命令办事而已,武观是被流放的,他们又怎么会用心服侍?”
这位失足少女已经弥足深陷,她显然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叫做楚怜的存在。
夏晶圆不无同情的说:“其实你也可以去东海找找他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出来九州历练,治病救人顺便找他嘛。”
上池洁汝闻言眼睛一亮,道:“表妹你说的对!我也会医术,当然应该以治病救人为己任,普度九州众生。”
说着,上池洁汝欢快的踩上她的小白云,一溜烟的走了。
美女走了,贱兔的心率这才逐渐恢复正常。他怅然若失的爬上岸,捡起上池洁汝扔下忘了带走的绣鞋,痴痴不语。
夏晶圆同情的看了一眼贱兔,从怀中摸出上池洁汝送她的金龟褪,啊呜一口吞下肚。
这玩意可是补身佳品,表姐真大方。
夏晶圆拍了拍肚子,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就在这时,她眼前忽然白光一闪。
睁开眼时,天边挂着一轮血红色的弯月,耀映着紫黑色的云。
林中树影婆娑,似乎还隐隐听见狼嚎之声。
夏怂包被这样阴森的景象一刺激,双腿陡然发软,趴在了地上。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只听见一个人嗲咩咩的声音道:“狗大哥,前面可就是黑龙潭了,真的要去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