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晨本来应该是属于被子和枕头的,可惜,薇罗妮卡不得不早起去完成那该死的劳动服务。她对着镜子使劲儿的拍了拍脸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一点儿,可是这根本就无济于事,她依然不能把眼睛睁大到正常的角度。然后她羡慕的望了一眼睡的正香的贝丝,匆匆的下了床。要知道这个姑娘昨天折腾到了很晚才睡,都是因为那个喜欢男人的克鲁姆,想到这里,她又耸了耸肩膀,实在想不明白那个大虾一样的菲利克斯除了长相还不错以外,到底有哪一点魅力能让他从众多姑娘中脱颖而出,成了克鲁姆的男性女朋友。
洗完澡,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休息室里,打算在时间还早的情况下去食堂里吃点儿早饭,享受一下难得的清净,没有人会在星期天的这个时间里出现在食堂,除了像她一样的倒霉蛋。
“哦,梅林啊!”忽然,薇罗妮卡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壁炉旁边的沙发里响起。她转过头,果然看见了一个活像是顶了一个铂金色的鸟巢一样的脑袋从沙发的靠背处露了出来。不过,她现在可是一点儿都不想搭理这个讨人厌的混球。
于是,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朝着门口走去。
“妮奇,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带着早晨起来后那种特有的性感,如果不是还处在变声期的公鸭嗓,薇罗妮卡相信,这样的效果会更好一些,好看的小说:。
“哦,德拉科,我以为你会比别人都了解我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出现在床以外的地方。”然后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被她噎的满脸通红的德拉科,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休息室,她就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混球总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啊哦,并不怎么愉快的早晨,是把,德拉科!”布雷斯那个该死的煤球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楼梯口,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懒懒散散的倚在墙边,冲着他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然后,他像是一个国王一样,慵懒的扶着扶手慢悠悠的走了下来,活像是拄着一副拐杖。
“伙计,如果我是一个姑娘也不希望你在一大早就给她一记窝心脚,让她一天都在因为这件事觉得烦闷,更何况导致她心烦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布雷斯披着被单,坐在德拉科的身边,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又刷的一下子喷了出来。
“梅林,难道你这么早起来都不给自己煮一壶茶吗?”他一边擦着嘴角边的凉透了的茶,一边装腔作势的弹了弹那条都是褶子的睡裤,扫了一眼脸色更加臭的德拉科,布雷斯做出了一副投降的样子:“好吧,好吧。听着,老兄,难道你不应该首先让她了解一下你这么早就出现在这里,为了等她出现几乎一宿都睡在沙发上的事实吗?或者你应该对她说,你很想她,很爱她,关于那瓶墨水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然后在适当的时候给她一个深吻,我敢保证,她一定不会再记得什么该死的墨水的故事了。”
果然,德拉科紧皱的眉头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布雷斯翻了个白眼,决定回去再睡一觉,果然普度众生,解救每一个受苦受难的兄弟姐妹并不是一个好做的活计,他开始有点儿同情梅林了。与其做一个救苦救难的伟大的魔法师,不如每天生活在姑娘们之间,从她们身上那芬芳的香气中获取人生的真谛。
薇罗妮卡把斗篷又裹紧了一些,冬季里的风像是会拐弯似地,总是有办法能钻到她的袍子里。校园里清净的有些诡异,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回响在走廊里。忽然,走廊那头的拐角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薇罗妮卡停了下来,紧紧地抓住了手中的魔杖。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好久未曾出现的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显然对方在看到她的时候也吃了一惊。
“布莱克!”
“安德森!”
两个人的眉毛不约而同的皱了起来,露出一副嫌弃的神色。
“我以为辛苦为狗十余载,忍辱负重的布莱克先生把他的讲座一直开到太平洋去了。没想到您居然有时间回到了这里。要知道,您的演讲真是深入人心,几乎每一个人都能把您的演讲词倒背如流,尤其是最后那一段对斯内普教授的赞美。您真是太谦虚了。”薇罗妮卡很快就想到了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那就是他的教子哈利·波特成了霍格沃兹的第二位勇士,随时都可能永远都找不到自己的脑袋了。
果然,布莱克的脸色不太好。可是,对一个还没有自己的肩膀高的小姑娘大声吼叫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他相信这个难缠的姑娘也不会让他好过,他可不想在这里和她浪费时间。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蔼可亲一些:“谢谢你的赞美,我把它当做是赞美,不过,你看到哈利没有?”
“先生,您一定是还没有倒过时差,要知道现在才六点半,相信我,你一定会在他的被窝里发现他的,他……”薇罗妮卡的话音未落,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远处的一个庞大的身躯正在向他们站立的方向靠近。
“这是什么怪味道?”
布莱克显然也闻到了,他的脸有些红,抬起胳膊使劲儿的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