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真相着两个字,就好像邓布利多刚刚做了什么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事情。
“西弗勒斯,我答应过她的爸爸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她有权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不是么?”邓布利多依然还是十分淡然的口气,就好像他根本没听出斯内普教授话语中的讽刺。
“是的,是的,您总是对的。我想安德森小姐现在一定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样杀死她的母亲了。而且她对她父亲的为人也会有了一个非常与众不同的认识。”
“西弗勒斯,我的孩子。我并不认为现在是告诉她一切的最佳时机。你也看到了,她只是个孩子,她需要时间去慢慢的消化。我们需要循序渐进不是么?”
斯内普教授这一次并没有在反驳他,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然后消失在办公室里。
薇罗妮卡的心里简直就像是魁地奇比赛里的那只发了疯一般的,四处横冲直撞的游走球一样撞得她心口发疼,脑子一片混乱,以至于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女生盥洗室的附近,直到她发现自己已经踩进了一滩水里面。
她盯着自己倒映在水中的样子,水的波纹让她承载在水中的脸有些扭曲。薇罗妮卡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凯瑟琳死后的那张与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此时,快要到了宵禁的时间,周围没有一个人,她终于跌坐在地上依着墙壁哭出声音来。她的脑子里乱极了,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哭泣。也许是因为父母的死亡,也许是因为爸爸骗了她。她应该恨他的,他在信里告诉自己,他很爱妈妈也很爱自己。可是他根本就是个骗子,事实上,他谁都不爱,所以他亲手杀了妈妈,然后又离开了自己和艾瑞斯。可是,她明白,即使是这样也不能阻止自己对他的爱。
当薇罗妮卡哭得有些累的时候,她不得不停下来靠在墙上休息一会儿。这才让她意识到现在早就过了宵禁的时间了。倚在墙上从窗户里望着远处的月亮,薇罗妮卡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以前自己所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艾瑞斯一直都想让爸爸以他为自豪,所以他渴望去斯莱特林,所以无论自己给他熬了多么稀奇古怪的魔药他都会喝。
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个骗子,他骗了所有的人,他根本就谁也不在乎,或许他的脑子里只有那个神秘人。他根本没有背叛他,一切都是一个谎言。不然她根本想不通到底是什么能够让他亲手杀死一个,自己曾经为了她放弃了一切金钱权势与荣耀去爱着的女人。只有那个神秘人,他的部下都疯狂的追随着他,就好像那个著名的布莱克家的疯女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薇罗妮卡此刻对那个神秘人充满了深深的恨意,如果没有他,或许爸爸妈妈仍旧会活在这个世界上,然后再圣诞节的时候亲自到火车站去接她和艾瑞斯,就像是卢修斯叔叔那样。
但是,仇恨让薇罗妮卡忽略了许多的细节,就好像她并没有意识到,邓布利多开始的时候只是想告诉她那个贝克为什么会这样的恨她,而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和那个贝克到底有什么关系。
不过,无论如何她都不打算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告诉艾瑞斯。
然后就在她收回目光准备会寝室的同时,她看到了许许多多的蜘蛛密密麻麻的排着队朝城堡外面爬去,当她想上前查看一番的时候,她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让薇罗妮卡惊慌失措的不得了,她可不想在被费尔奇抓到后被送到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里。如果是这样,她宁愿去洛哈特教授那里写上一篇长达十英寸的,并且不重复的赞美他的论文。
就在她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一直冰冷的苍白的手不知从哪里伸出来,忽然的捂住了她的嘴巴,紧接着,腰间一紧,她感到有人死死地捏住了她的腰然后将她拽进了一片黑暗之中。薇罗妮卡拼命地挣扎着,如果此时她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被费尔奇抓住抽上几鞭子。
“哦,你这个该死的笨姑娘,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儿么,你打到我的肚子了。”黑暗中,薇罗妮卡的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让她不知道是该要生气还是感动的声音。
是德拉科!这个坏小子,居然在大半夜的搞出这种恶作剧来,吓得她的心脏简直就要停止了。如果不是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的话,她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好让这个坏家伙知道欺负一个心情不好的淑女的下场。只不过,这个淑女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刻她之前阴郁的心情在遇到这个坏家伙以后一扫而光。她的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让他受点儿教训。
那杂乱的脚步声刚一远去,薇罗妮卡就猛烈地挣扎起来,她用自己的胳膊肘狠狠地朝后拐着,想要再给他几下子。显然这样的举动也让身后的坏家伙不禁怒火中烧。
“哦,你疯了嘛?不不不,一定是我疯了,我居然一直没有发现你和那个巨怪姑娘贝丝有的一拼,你居然这样野蛮!”德拉科一手捂着薇罗妮卡的嘴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腰间抽出,然后使劲的钳制住那一双暴力的小手。
他一直以为那一双白白的嫩嫩的手,不过可以用来在熬制魔药的时候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