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好奇很想问问，只是刚刚重遇的他们并不相熟，所以也没立场问。再加上那种药的说明都是英文，他根本看不懂。
后来和洛阳在一起了，被洛阳宠的整天数幸福，也就忘了问。
以前洛阳也吃营养药么？他一点也不知道。
或许，早就该告诉洛阳，他的身份了？这样，他对洛阳抱着的歉意就能少一些？和洛阳相处时间越长，他心中越有些不安。
他私心里，不希望自己对洛阳的感觉一直是歉意和报恩。既然已经爱上了洛阳，他更不想爱里面掺合着杂质。
使劲钻了一下，习羽把自己的上半身都搁在洛阳身上，想了想，才开口说。
“你知道我的过去么？”
洛阳抱着他，面色无波，声音却温柔。“我知道。”
“我死过一次，你知道么？”
洛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才继续温柔的说，“我知道。”
习羽却猛地从洛阳身上爬起来，吃惊的看着洛阳的眼睛。“你都知道？”
洛阳又把他拉回怀里抱着，安抚一样的抚摸他的后背，而习羽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借尸还魂这种事，如果不是他亲自经历过，他绝对不会相信的。这种事情不论对谁去说，都会被人家以为他是个怪力乱神的神经病。
就是因为这样，他也一直把这个秘密闷在心里。
而现在他对洛阳说了这句话，洛阳的反应居然是这样的平淡？难道洛阳一开始就知道么？
“你被人打的那一次，几乎休克致死。这些你的档案里都有的，小羽，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有我。” 范强就是凶手，所以他在查到范强的案底时，才会那样不留情面的出手，不惜动用非法渠道把范强关在了牢狱里。
习羽脑袋嗡嗡的响，不敢相信他在纠结的和洛阳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红着眼圈抬头就要解释。可也就在这时候，舒样开门进来，他身后还跟着过儿跟萧翎，其他书友正在看:。
习羽尴尬的从洛阳怀里起来，洛阳也没拦他，只是拿了纸巾给他把脸上的泪花擦了。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洛阳，要不您继续？”
能说这种话的也就是过儿了。
习羽瞪了他一眼，他也没自觉，反而向习羽暧昧的笑了笑，弄的习羽憋了个大红脸。
萧翎看看过儿，又看看洛阳，和他身后的习羽。心中想着，竞争者多了才有动力，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跟这些人耗，嘴角却微笑说。
“洛董，可以工作了么？”
“可以。”
“记者已经在会议室等候了，你们可以现在过去。”舒样手低低的把过儿拉到身边，瞪着洛阳冷冷的说。
签约仪式已经开始了，习羽靠在会议室外面的墙上闷闷不乐。
刚才他几乎马上就说出口了，却被生生打断了。也不知道下次找机会，又会拖到什么时候了。想到这个就烦躁，干脆也不想了，拿出手机给赵阳发短信。
赵阳，球球还好吗？
赵阳那边很久都没有回复，他想大概又在哄球球睡觉才把手机调成振动了。
一转头，却看到了一个老熟人，冯博。
“你好。”人已经走到面前，习羽不得不礼貌的打招呼。而冯博带着大大的黑框眼镜，依旧把半张脸捂起来。
习羽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点点头就从习羽身边错过去了。
只见他站在会议室门口张望了一下，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又原路走掉了。
“莫名其妙。”嘀咕了一声，习羽伸伸懒腰看洛阳他们还要很久才会结束，就直接回到休息室。躺在沙发上打盹，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习羽是被一下轻微的关门声吵醒的。揉着眼起来，浑身放松，全无戒备。“洛阳，你回来了？”
“他没回来，是我。”
“冯，冯博？”听到冯博有些凉凉的声音，习羽噌的做起来，看着他。
冯博这时已经把眼镜摘下来了，露出他的面容。
只见他脸上眼眶那里有一大块淤青，明显是被人用力打过的痕迹，即便是用鼎好的化妆品也遮盖不住。
“你......”这种情况下对上冯博，习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可正当他想绕过冯博出门时，冯博一把把门锁上。
再次抬起头的冯博，眼中露出凶恶的光芒。
习羽愣了一下，就无惧的和他对视，心中一个小疑问随之而解了。“上次在HZ是你叫范强动手的。”他直接用的肯定句。
“是我。”
“你...”他想问为什么？为了萧翎，还是为了被逼道歉的事？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你太惹眼了。”撇开目光，冯博阴测测的坐在沙发上翘起腿。“你很像叶枫，所以你该死。”
这句话一出，习羽也不急着想往外走了，反而站在冯博面前居高临下镇定的看着他，。像是想要落实心中的疑惑一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