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郁心里还是感到一阵一阵的不舒服,“你不要这么说。我没有这样想过。我说要和你好好过日子,是真的想和你好好过的。”
“那你为什么又去见她了呢?”问完贝凡洮又笑了笑,笑容有些无力的感觉,“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反正我们两个要离婚了,你和谁结婚,究竟和不和单丹阳在一起也不关我的事情。陈郁,我不是一时气话,和你离婚的事情从我醒过来没有在病床前看见你就已经这样打算了。你不能给我幸福,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我也着实不开心,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我还年轻,我不想一辈子都葬送在你的手上。”
她说话说得这样不留情面,可是陈郁心里却愿意她这样说。她说得越歹毒,就说明她其实已经将心里的抑郁发泄出来一些。只要她能够好受些,自己忍受些她言语上的攻击也没什么了不起。甚至陈郁心里听她这样说,还隐隐生出一丝快感来。他情愿她这样攻击自己,那也好过她像以前那样将所有事情都埋在心里什么都不讲。
贝凡洮没有听见陈郁的反驳,陈郁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她自然无从知晓。曾经她以为,这一生她会就这样安心地呆在陈郁身边,只要能够在他身边她就无所谓,可是如今看来,婚姻果然是两个人的事,并不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就可以走完这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