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里。
邱予宁看着他始终深沉淡定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些凉。
赵承骏默然无声的纠结且迟疑着,他上下都被捆着,却还是维持住了他威仪的气度。
邱予宁长舒一口气,缓缓从他脸上收回目光,也从他腿间慢慢收回手,端正的盘膝坐好,看着自己右手上残留的伤药膏,嘿的笑了下:“我刚才还想,我现在必须趁着你还这么喜欢我,赶紧仔细的掂量掂量自己,看看我是不是值得你放下一点尊贵的身份。老赵,我现在就是这个意思,我别的什么都是遵从你的意思而为,但现在到了这一步,我就想要个能证明点什么的答案。你也说过,咱们都是男人。我不弱,我天赋强,体格和实力也都强健坚韧,我再长大两岁,也能越来越胜任你那样的‘强男’称号……我最后问一下,老赵,你觉得,我有没有一点让你‘值得’?”
邱予宁是真的“最后”问一句。他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正不正常,他只是理性而且现实的,用他一直以来保护自己的方式去想着:要是赵承骏在这样最喜欢他的时刻都不能为他在床上放下霸气强男的架子,反而还一直勒令他去“想好”,让他“想好”后洗干净自己再张开腿任由赵承骏压着上,那么,他决定,哪怕难受得要命,他也要把“喜欢”全都从心里头剜掉!
赵承骏本就在迟疑着,冷不丁听他笑着问出这句话,心中顿时强烈的不安起来,更有点莫名的震动,其他书友正在看:。值不值得?你说值不值得!狼崽子你……赵承骏正在纠结于颜面傲骨和爱情体位的轻重,忽然,他心头一突!狼崽子这话仿佛给双方都下达最后通牒似的……不对!以他对自己养了这么久的狼崽子的了解,他敏感的察觉到邱予宁的笑容里,那种为了自我保护而不惜断臂求生的意味!
赵承骏心头猛地慌了下,几乎维持不住他性感的威仪。暗自沉沉的叹着,狼崽子,你狠!
邱予宁等了片刻,再抬头,就见赵承骏面色黑沉的盯着他。邱予宁一愣,突然极其的难受,蓦地低头掩饰住自己肯定难看丢人的神情,怔怔的想,真让自己磨着剜着不去喜欢?那得多疼啊。
赵承骏见他脸色白了下,顿时知道他误会了。这狼崽子,就对他那么没信心?
赵承骏低哼一声,狠狠咬了咬牙,断然将自己对狼崽子竟然舍得跟他“断臂求生”而产生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神情也瞬间肃穆了些,拿着某种十分深沉的范儿,淡淡的十分有魄力的道:“小狼崽儿,你要是能让哥一直有感觉,让哥那根宝贝一直都硬着,哥舍身喂狼也不是不可能。”
啥?邱予宁双眼一睁,心底巨震,瞬间尝到了从地狱升到天堂的滋味,抬头灼灼的、狠狠的盯着赵承骏:“老赵,你说真的?”不等赵承骏回答,他一咬牙,立马摆手,豁出去了似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道,“不是真的也必须是真的,老赵,你不能后悔我告诉你!你后悔我也要强-奸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总之死的是你,活的是我。
说话间,邱予宁刚要拿起自己的伤药膏,转眼却看到赵承骏小腹下那根东西正软趴趴歪在一边。也对,他们俩刚才正在深沉对峙呢,赵承骏除非吃了春-药,否则那东西怎么可能一直硬着?邱予宁低头扫了眼自己腿间,嘿,也一样。他立即丢掉伤药膏瓶子,抓起赵承骏那根东西……
赵承骏的双腕还被捆绑在床头,不能抬身,只能枕着枕头看他。眼见看他振奋得好像刚刚满血复活似的,赵承骏顿时舒坦了,原来这狼崽子刚才也难受得不轻,肯定极度舍不得他,估计就算狼崽子会“断臂求生”只怕也至少要断掉两条胳膊一条腿。
于是,赵承骏更霸气的迈过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儿,坦坦荡荡的屈起两条健壮有力的长腿,浓眉一挑,深沉的勾着嘴角:“不是要压我?那就别用手碰那东西,让哥看看你的本事,从后面来。”
邱予宁一听,立即避嫌似的松开赵承骏那根刚被他抓了没几下、还没完全硬起来的东西,沉眸郑重的点点头:“我会竭尽全力!”暗道老赵不愧是老赵!嘿,拽得忒闷骚忒让人喜欢了!
拿起伤药膏,邱予宁忍不住转头深深的看着老赵英俊的脸,像看自家媳妇似的,突然就这么越看越喜欢,真帅!不行,得先亲两口。邱予宁矫健的伸手一撑床铺,蹿上赵承骏胸膛,一手摸按着赵承骏强厚的胸肌,一手抓摸赵承骏精健的臂膀,同时下嘴啃咬赵承骏坚韧的双唇。没几下,邱予宁就觉得自己心里着火,腿间的小兄弟重又涨得微微发疼,只怪老赵太勾人啊。
赵承骏理所当然的闭着眼睛享受他的亲摸,胸中燥热起来,缓缓低笑:“狼崽子你作弊。”
“唔?”邱予宁抬头,往他下半身一看:赵承骏腿间那根东西也已经被他亲摸得刚硬起来了。不由挠头,双眼森亮的嘿笑道,“这个不算,老赵你躺着不用动,我突然想,我有办法能让你享受到。”邱予宁是炼丹师,历练期间救人无数,早就精通于用异能刺激人体。当即,邱予宁提紧心神,沉着的拿起被他数次扔掉的伤药膏,还是用左手挤出来,挤到右手食指和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