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英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判定是个男性。因为男性头骨大而粗壮,女性骨盆因适应分娩的需要与男性存在明显的区别。女性的骨盆低而宽阔,呈圆筒状。而这个骨盆显然不是。这个人的骨骼表面不光平,头骨顶结节没有较发育,所以判定是男性
“彩英不愧是学医的,真厉害。”涛哥赞赏的说道
“估计是个盗墓贼,没准那个洞就是他挖的。”彩英看了看洞口
墙上都是蜘蛛网,墙上砌的砖很平整,没有间隙,在手电的照射下泛着青黑色的光。角落里的有一些瓶瓶罐罐引起了众人的兴趣。样子似乎很久远,根本不像现在的容器。天宝拿工兵铲将周围蛛网清理掉说:“这是……什么……年代的东西?”
“我在电视上看过,好像是战国的东西。”彩英走过去仔细的打量
涛哥带上登山手套,将其中一个容器拿了起来,这似乎是一个酒具两侧的耳杯对称分布,造型简练厚重。其他的样子都差不多了,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漆器。用手电仔细的照了照,发现外边有的是红颜色,有的是黑颜色,里面有的是红颜色,有的是黑颜色。
“古人在搞什么,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彩英托着下巴一脸的好奇
“那你得去问问古人,没准最里面躺着的那个兄弟能给你答案。兄弟你知道那些破罐子有什么用,他坐起来回答,那是寡人的夜壶啊。”涛哥边说边笑道
大家并没有全拿上那些古代的东西,那些古代的东西肯定有它的研究价值,而且携带不方便。众人沿着墓道向里面去,看到的是一幅壁画。是夜间宴请宾客的场面。巧妙地构思了既有联系、又有相对独立性的五段画面,再现了夜宴的主要活动。
描绘墓主人亲自为歌伎起舞击鼓助兴。宾客们或坐或站,或动或静,表现出不同的神态。本人则神情悒郁不欢,暗示出他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小巧玲珑的名妓正应节起舞,而以鼓点宣示节奏的,便是立于羯鼓前挽起袖管、手抓鼓槌的墓主人。
几乎所有人都在观看歌舞,惟独一位僧人不敢正视舞者,她正在于墓主人耳闻欢歌笑语,表现出一种尴尬矛盾的心理。另外,周围人所打的节拍和吟唱的口型与舞蹈动作正相合,说明画家精于舞乐,非随意描绘。
随着手电亮光的移动,画面变得阴森恐怖了,一条条毒蛇张着血盆大口,毒蛇口处是一个圆形的洞,而地上散落着许多箭,敢刚才那个死人上的箭一样,看来那个人死于暗器。地上的墓砖也变得不一样了,高低错落,毫无规律可言,这些就是机关了。
“太可怕了,这样过去非得成刺猬不可。”涛哥心有余悸的说
“地上没有死伤的痕迹,看来这些机关都被破坏掉了。古人真厉害啊。”彩英用手电照了照分析道
“咱……咱们上前去看……看看吧。”涛哥催促道
吱---吱--吱吱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
“停下准备武器。”涛哥举手示意
只见前面跑来了一只大灶蚂蚁,这只灶蚂蚁见到人也不害怕,两只眼睛泛着红光,体型比成年兔子还要大,体扁平,黑褐色,触角长丝状,一对复眼更显得狰狞恐怖。见几人没有动静,就冲了过来。
“妈……妈的。”
天宝边说边扣动了扳机。嗖的一声,弩箭射穿了灶蚂蚁的腹部,吱的一声就挂了。天宝上前拔下箭,擦了箭身重新放入筒中,节省弹药非常关键。身上的猎枪能不用就不用,必定火药和枪沙有限。猎枪是在一位农户家里买的,安装子弹很麻烦,铜弹壳里放火药,在放入枪沙,打出去跟散弹枪一样,打野兔子好用,杀伤面积大。
“敢……敢跟老子叫嚣,弄……弄死你。套儿哥,你的枪……枪先留着,哥……哥能应付。”天宝拍着胸脯满是自豪,给人一种独揽全局的感觉
“你的弩上箭也慢,咱俩得配合好喽。”
说着,涛哥也上好了子弹。
吱吱声有传来。
“妈的,进……进灶蚂蚁窝了。”天宝骂道
彩英拿出了火把。动物最怕火,她用火把做武器,同时右手端起小型弩箭。涛哥和天宝在前面,大家严阵以待,头上紧张的出现了汗珠。
吱吱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还有嘈杂的移动声。只见四只灶蚂蚁并排冲了过来,双目通红。‘嗵’的一声,涛哥扣动了扳机,枪口喷出了火舌,‘吱吱’四只灶蚂蚁倒在血泊里。涛哥赶紧取出空弹壳添加弹药。在换药这段时间,彩英用火把来回
晃,扰乱灶蚂蚁的视线。时不时扣动扳机射出小型弩箭,天宝用大型怒不停的进攻。‘嗵’的又一声,又把几只灶蚂蚁撂倒了。越打越兴奋。
“过瘾,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涛哥大声喊
“靠。”天宝鄙视了一声
就这样打到第四波的时候就剩下一地的死耗子了,一片狼藉啊。全是耗子的残尸断肢,满地的鲜血,又恶心又恐怖。众人干哕的好几次。
“这里血腥味太浓了,咱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