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怎么你脸上这么多水呢?不要告诉我是你哭了吧!”
小鱼当即啐了一口,道:“胡说。你才哭了呢!”语气虽凶,但是脸却红了。
邓木公见她发窘,好不容易占了着小姑娘一次上风。当即朗声大笑起来,道:“你没哭,那就是下雨了,我又怎么瞎说了。哈哈,不过你没哭,可有人到时快要哭了!”
小鱼被邓木公这么一逗。心里倒是松快了许多,好奇问道:“谁要哭了?”
邓木公伸手冲着前方一指道:“喏。不就是那个忘我老人嘛,你们道门中人怎么叫他来着,哦,对了,叫冒黑气的!这冒黑气刚才追着那朵向东而去的天怒花,眼看就要到手了。没想到大夏龙图又出来挡在了他面前,坏了他的好事。那朵花一下子就找到了一个修行人作为宿主,把他气得够呛。你看,现在他不正跟大夏龙图斗在一块儿吗?”
小鱼定睛一看,果然见在率意山东方上空,忘我老人立身虚空,周身缭绕的黑气在他身前化成了一口大钟。那大钟不停左右晃动,发出各种奇异的声响,袭向对面的大夏龙图。那钟声传到小鱼耳边已是极小,也不知是忘我老人将之收拢全部攻击大夏龙图一人,还是因为开阳立身此处,所以隔绝了一切法力蔓延而至。
只见那大黑钟每摇一次,对面的大夏龙图坐在小车之上的大夏龙图便挥动一次拂尘,似乎是将钟声攻击化去。看起来大夏龙图显得十分轻松,似乎很轻易就将钟声化去,但却就这么一直牵制这忘我老人,并不与他生死相搏!而那忘我老人此刻已容貌又发出了变化,已经变成了一个满头白发、满面皱纹的老人。
跟刚才相比,虚空之中只剩下了两个大夏龙图,这一个缠住了忘我老人,另外一个则是守在了风母一侧,坐在小车之上慢慢地绕着风母兜圈子,每兜一圈,便会有一道流风从虚空之中出现,缠上居于中间的风母。此时的风母已经被一道旋风困在其中,不得而出了。隐约可以听见她撕心裂肺般的凄厉叫声从风中透出,却始终脱不出大夏龙图的困阵!
三个脱天境邪修之中,唯一剩下一个灵鬼王则是与道门云台法阵斗在了一起。失去了四个白爪,只凭两只白爪,灵鬼王也一时奈何不了道门。只见两个白爪在虚空之中不断划出爪迹,击碎云台法阵散出的种种法力。同时灵鬼王也不得不运转形神之道,施展身神通和云台法阵之上不时伸出的手脚相抗!
那是直接从云台法阵伸出的手脚,不知道有多少手、多少脚,一次击出,便是千手,便是千脚。一个进退,便是千手千脚遍布虚空,带着浑厚的法力,踹行云,斩流风,延伸千丈而来。小鱼毕竟出身道门大宗门,见识广博,知道这是佛门身神通之中的千手神通,发招与灵鬼王相斗的不是别人,就是知缘居士!
知缘居士和道门配合默契无间,往往就在云台法阵释出的种种法术攻击被灵鬼王击破或者灵鬼王为了躲避云台法阵的种种困阵法术之时,他的手脚便攻到了哪里。一手一脚所至,携带万钧之力。所攻击的却并不是灵鬼王本身,而是搅乱他所处的一方天地,在天地之间斗法。不外乎天地之间的手段。
知缘居士所为让灵鬼王好几次险些因此陷入道门困阵之中。灵鬼王虽然不胜其烦,但是却对这样的神通毫无办法,就算他的白爪锐利无匹兼备脱天玄妙,知缘居士的化出的千手神通可轻易为他击溃,但是这门千手神通却是变化无尽,前面化出的手脚刚被击碎,随后无数手脚又从虚空四面八方袭来。
因此。就算没有大夏龙图这等脱天境的高手,在道门云台法阵和知缘居士的夹击之下。又有渊无咎的天镜在上空摄其行迹,灵鬼王的许多灵识手段压根施展不出。加上他也隐隐担忧道门众人使出最后的手段,以道门八大神器化出太极阵困锁他,并不敢太过相逼。倒是显得颇为狼狈!
而由狮驼和鸾鸟带领的那些妖物则是更惨了,他们被其他的修行人逼在了率意山西北的一处山坳角落。刚才这些妖物突然暴起出手,杀死了不少修行人,已经将修行人彻底激怒了。这会儿三大脱天境邪修被压制,那些修行人当然是毫无顾忌地开始追杀这些妖物。他们的攻击不是单打独斗,而是这些修行人联合出手,因此每一次都是成片的法宝祭出,无数的宝符丢出,犹如下雨一般地攻击这那些妖物。
那些妖物就算是肉身再强悍。也禁受不住这样的攻击,几次突围都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修士生生用法力逼了回去,并留下不少各种妖兽的尸体。到最后只剩下十几个妖物之时。有四个妖物突然像四方冲了过去,引爆自己的玄丹,顿时惊天动地的爆炸过后,无边浩瀚的法力冲击之下,四方修行人也倒下一片。这十几个妖物却并不逃走,反而又开始冲进了修行人之中。施展种种神通开始攻击,分明就是要和修行人同归于尽的架势!
这些修行人也渐渐地看出来了。这些妖物根本就没打算离开,他们就是来送死的。而剩下的这是十几个妖物,基本都是在相当于知命境之上的修为,甚至还有差不多一半是在知天境。这样的修为却采取了一种不要命的打法,仓促之间本来因为同仇敌忾之心而凝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