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龙图:“哦?哪一句说错了!”
小鱼嘻嘻一笑道:“你说我狐假虎威,其实如果不是你愿意,以小鱼儿这点修为。怎么可能走到面具叔叔您身后寻求庇护呢?只怕在三丈之外就被您周身气息逼退了。但小鱼心里明白,这可不是你好心想要帮助小鱼,您也是想借此完成自己的目的。否则岂容我这抢了天欲花的麻烦小鱼近身,带来因果?
嘻嘻,小鱼说的没错吧?所以咱们可是互相帮忙,这一点面具叔叔不要搞错了,欺负我这个小姑娘哦!既然小鱼已经帮到了面具叔叔,面具叔叔你一会儿可要尽力帮小鱼哦!好啦,不跟面具叔叔说啦。我要跟老疯子谈谈彩头的事啦!”
说到此,小鱼也不管大夏龙图如何反应。收回神念,脸上神色一展,冲一旁的大夏龙图一眨眼,正要对跟老疯子说话。神念之中却传来大夏龙图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小鱼儿,你想要的彩头,老疯子可不会买账!”
小鱼一愣,不知道大夏龙图为什么如此肯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彩头可还没说呢,他就已经猜到了吗?不仅如此,他还猜到了老疯子的心思?事已至此,也不由她犹豫了,撇开大夏龙图。正要开口向老疯子说出彩头。忽然老疯子先笑了起来,道:“如果你是想以这天欲花为彩头,那老疯子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都说了我是老疯子。可不是老傻子,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小鱼没想到事情果然如大夏龙图所言,又被老疯子看破心思,她幽怨地瞪了大夏龙图一眼,然后不慌不忙笑道:“师伯,怎么你是怕自己输吗?如果你是有必胜的信心。怎么不敢用这天欲花作彩头呢?”
老疯子哼了一声,道:“小姑娘贪心不足。你已经得了一朵天欲花,居然还想着第二朵?怎么,难道你要用来炼制天命造化丹吗?以你的修为,就算有了两朵天欲花,也是没这样的本事去炼丹的吧。何况修行之道,又岂是区区丹药之功可以臻至种种高明解脱境界的!小丫头看着聪明,其实是大糊涂,大糊涂啊!”说着,把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小鱼突然敛起笑容,语气冷了几分,道:“修行就一定是为了解脱吗?得大神通法术,横扫一切拦路恶人,岂不是快慰?只此如何不是自在!师伯,我们现在可是打赌,你怎么反倒是来教训起我啦!一句话,你到底是敢不敢用这天欲花作彩头?”
老疯子有些为难道:“不是老疯子敢不敢的事,而是这天欲花本就不是老疯子的东西。不是老疯子的东西,怎么能拿来作为彩头。小鱼儿,你还是换一个彩头吧!”
小鱼看了一眼渊无咎,哦地一声,道:“小鱼明白啦,你是怕了代辅天,对不对?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神通法术修为不及他,所以才这样怕他,对不对?”
老疯子一听这话,脸上忽地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之色,沉声道:“小鱼儿休得胡说,道门忘情天岂是用来怕的吗?别以为老疯子不明白你的心思,你若是再提这个,这个赌约老疯子不玩也罢!”说着,转头对着云台之上的尘凝榭,冷然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太阴宗的弟子吗?”
尘凝榭被老疯子这么一喝,眉心一皱,竟然也冲小鱼喝了一声:“小鱼,不得放肆!”
小鱼一愣,师父可从来没有这样当着那么多人呵斥过自己,而且是以这样的语气。她心里虽然还弄不清是为什么,但是却极为玲珑乖巧地冲着渊无咎行礼道:“小鱼无心冒犯,请代辅天恕罪。”
就在她赔礼之时,神念之中传来大夏龙图的声音:“小鱼儿,糊涂了吧!哈,你虽身在道门,你还不明白忘情天三个字在道门之中的意味啊!”
小鱼愣愣道:“意味?什么意味?面具叔叔,你要说就一口气说全了啊,别这么说一半吞一半啊!”神念寂静,大夏龙图竟没有回答她。
那边渊无咎见小鱼行礼,则是一挥衣袖,淡淡道:“若真知错,就把天欲花交出来吧!”
小鱼呵呵一笑伸手指着头上的红莲,道:“这个啊,就请恕小鱼不能遵命啦。即便是代辅天觉得小鱼做错了,小鱼也不会交出天欲花的!”
“哦?”渊无咎淡淡道。“你可知,作为道门弟子,凭你现在的作为。要就算是直接杀了你,你师父也是无话可说的!”
渊无咎语气虽淡,但一听而知其中的威胁绝不是在说笑。但小鱼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从大夏龙图的小车后面飞了出来,一脸的坚决之色,道:“既然是这样,小鱼也不躲了。代辅天,那你现在就动手吧!”
渊无咎见小鱼居然敢如此挑衅自己。轻轻摇了摇头,轻喝一声,唇齿之间吐出一道神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小鱼飞去。一旁的老疯子惊呼一声。已来不及阻止,大喝道:“小鱼儿小心!”
小鱼尚不及回神,神光已在她眼前炸开,浩荡的法力伴随流动四射的神光就在她眼前一阵又一阵爆发,但是却始终不能触及她周身半点,这时因为在小鱼的身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拂尘,是大夏龙图出手了!
小鱼虽说不惧,但回想刚才那神光迅猛凌厉无匹,若非这一柄拂尘阻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