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妃很久才发现口罩不见了,迷糊的她从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很快又买了个新的。
姜佑一后来在巧妃的胁迫下,又堆了个小雪人,一大一小雪人,很是亲密。
林亦可将巧妃铲过雪的锅铲清洗了一早晨,顺便不忘数落巧妃一句:“这个雪人,你能将它保持几天呢?还浪费了我一把铲子!你就是太小资!”
正如林亦可所料,太阳的照射,雪人仅仅两天的时间就变形走样,巧妃嫌难看,又将它们推倒了事。
这就是巧妃。
萧笙亲眼目睹了雪人的增加和消减:“欸,她终究没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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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通知萧笙:“萧总秘书来电,让你下午两点去萧总办公室找她!”
萧笙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微笑时,他的眼神飘过老铁,心道:“消息传得还挺快!我这前脚帮巧妃堆雪人,这后脚她就知道了!”
老铁心里直发毛,连眼睛不敢直视萧笙:“是不是他有所发觉?不太妙,这次有点操之过急,下次还是悠着点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前两天,他想见到她,她的秘书总是说她忙,连见面机会都不给,难得回家一次,她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是忙着打电话,就是关起门来,谁也不理。
她今天却急于见他,说明,他那天冒险去帮巧妃这招用对了。
她习惯掌控一切,她自然怕萧笙与巧妃走得太近。带来很多不确定因素。
却唯独不知道爱情这玩意儿是谁都掌控不了。
萧笙临下楼之前,再次瞄了一眼美人诊所,快到年关,看病的人真不少。而这边无名诊所的人却少得可怜。
无名诊所本是笑面狼接近巧妃的一个幌子,所以赚钱不赚钱,笑面狼肯定不在乎,只是这购置设备,外加租门面,招聘人员,少说也有几百万的血本。
“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势在必得呀!要阻止她,谈何容易?!欸!”他再次轻轻叹息。
老铁将车停在偏僻的地方,看见他走过来。赶紧下车。很是殷勤抢着过来。替他打开副驾驶的门,他明知顾问:“老大,萧总这会儿找你会是什么事情?你没有打听打听吗?”
萧笙戴着墨镜。扭头盯住老铁,一句话都没说,伸手用力拍了拍老铁的肩膀:“老铁,你只要记住,我一直把你兄弟!不管发生什么,你还是我的好兄弟……开车吧!”
老铁浑身哆嗦了一下,心里暗叫不好,老铁知道中了萧笙设下的圈套了,本来,老铁就有点纳闷:萧笙是不是疯了。他那么高调地走到那姑娘跟前去帮她堆雪人,这从来就不是他的风格,而且现在是最需要低调的时候,古玩店里王黄毛的手下可全虎视眈眈地盯着呢。
原来,他在逼自己现身。
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呢?真是被花花票子弄花了眼。
老铁一方面懊恼不已,一方面又在感动萧笙不点破之恩。
心理颇有些惭愧。
老铁跟在萧笙后面出生入死,很多年,算是好兄弟,他是个计程车司机,当年,萧笙打自己车时,家里来电话,患有老年痴呆的母亲楼下散步走丢,老铁恳请萧笙下车另外选车,当时,他下车的地方是个偏僻地儿,计程车并不多,萧笙二话不说,下了车,并从包里掏出了一沓钞票:“兄弟,谁家都有个难处,可以理解!去吧!”
再见萧笙时,老铁就是不打表,免费送他,萧笙见老铁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就收了他做了自己的手下,每月工资是他做计程车司机的三四倍。
他本来从没打算另择枝头,只是,和笑面狼作对的下场,实在太过悲惨,不要说手下,江湖传言,她的丈夫因为背叛了她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老铁如果孤身一人,本也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拖家带口,他算是顶梁柱,自家性命已不仅仅属于他一个人。
许是,察觉到老铁的纠结,萧笙温和地提醒:“安心开车吧,老铁,你也不容易,家中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肯定尽力!”
这点,老铁相信。
萧笙越是这样,老铁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刮:“真实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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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点50分,萧笙到达苏nan大厦。
苏nan大厦的保安系统非常严格,不仅登记确认,全车安全勘查外还需要全身金属探测仪检测。足足三道安检程序,萧笙对此一直不满,这么多安保措施,可是在她看来,却是如吃饭一般必须,不仅仅公司,就是家里也是武装到了牙齿,萧笙早就习惯了在一群外国学生中称文森特,也早就习惯了在友人邀请参加各种patty坚定地说no,不是大把大把钞票花不起,而是因为他知道她从不欢迎任何一个陌生的人,即便是萧笙的同学也好,朋友也好,都不可以踏入家门一步,其他书友正在看:。小时候她给的理由是做个有钱人,很难,因为随时都可能遇到像拉登一样的恐怖分子,一个不开心就把你当爆米花炸了。这样的理由也只有妹妹萧遥还相信,他早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