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一天没人,巧妃正准备锁门去吃晚饭。
这时,门口疾驰过来一辆丰田和一辆小面包,车停了,五个壮汉一哄而下。
打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王黄毛!他的染发太过扎眼,烧成炮灰巧妃都认识。
就象有谁,正拿着一根细细的弦丝,慢慢的拉紧,拉紧巧妃的心脏,于是,紧张到不能呼吸……
突然想起杨坤,巧妃快速翻到杨坤的号码,抢着拨了出去。
那伙人已一窝蜂地进了诊所。
巧妃掩饰住自己的紧张,柔柔地喊了声杨坤:“坤哥哥,你能来诊所吗?”
那边杨坤掩饰不住兴奋,连续喊了几遍巧妃:“巧妃?是巧妃吗?巧妃,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着杨坤一个劲儿??拢?慑?彼懒耍?南耄骸耙?敲皇拢?夷愀墒裁矗浚 薄?p> 那一伙儿进来就没规矩过,拿拿棉球,动动剪刀。
为首的王黄毛,更是眼珠转都不转一下,死死盯着巧妃。
巧妃极力压住声音里的哆嗦:“坤哥哥,你几点到哈?我都等了你好几个小时了。急死人了,你那几个哥们能来吗?我告诉你!你必须马上过来!”
怕王黄毛生疑,巧妃又加了句:“你要不快点过来,我立马跟你分手!都等了你老半天了!”
杨坤在那边嗯啊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
能清晰地听到,那边一屋子的爆笑声……
有人将电话抢了过来:“美女,你等会儿。杨sir,流鼻血了,止不住,得先处理下。一会儿给你回过去!”
又是一阵更猛的爆笑……
巧妃一气之下掐了手机。
没办法,只能随机应变了。
巧妃屏息凝神,仔细打量这七七八八的一伙人。
王黄毛还算有型,其他男人则长得非常抱歉。
在沙发上做前狼假寐状的是一杂毛老怪,头发三股一扭,全部冲天,一股刺鼻的发胶味比香港脚还熏,好看的小说:。在治疗车上翻东翻西的男人,就一干煸豆角,巧妃奇怪,他长成这样,是对这个世界有什么不满么?门口放风的男人,眼睛更奇特,斜眼,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吊白眼?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更丑!别说晚上,就白天看了都要做噩梦。
这伙人分工很明确,王黄毛盯住巧妃,眼睛最不剂的吊白眼则负责放风,豆角等其他几人翻找东西。
“杨坤他们怎么还没来呀!鼻血流干了才好!急死人啦!”巧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边边,一个劲儿地冲着门口张望。
吊白眼,来个人,就冲王黄毛打个手势,王黄毛没注意,但巧妃注意到了,吊白眼根本不识数。
他冲着黄毛伸出4个手指,汇报“3人”,结果路过的只有2人;没过一会儿,他又伸出3个手指,淡定说“4人”,结果路过的仅仅1人,反复几次,手眼不协调也就罢了,报出的人数还净是错的。
狂晕,巧妃竟忘了自己身处险境,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
没想到,把王黄毛他们吓了一跳。
干煸豆角凶相毕露,大声喝道:“见到我们头儿,还敢这么嚣张!”
巧妃压住惊恐,冷冷问到:“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你说,见到你这大美妞,大爷能干什么?”杂毛老怪阴阳怪气恶毒起来,“头儿,直接把她……”
“闭嘴!别吓她!”王黄毛打了个手势,大家就此打住。
杂毛老怪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王黄毛葫芦里卖什么药。往常尽捡狠话说,今天咋还不让说话了呢?
巧妃也有点懵。
“我知道你,刘巧妃,就是老板。不用害怕,我只想拿走一样东西。拿到就走,不再骚扰!”王黄毛面无表情,用手拍了拍那张宝桌,直截了当:“就是它,这个破玩意儿送我得了。再说,放这太碍眼,一大屋子洋气妞,配一个土包子,哪成?”
“他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单单看上这一宝物?”巧妃暗叫不好,这宝物,陈老师叮嘱过,切不可消息外泄。所以除陈老师和自己之外,再无他人知道,即便米多多他们,巧妃也未曾说过。
他应该不知此桌来历,估计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事情还有转机。
巧妃故作镇定:“这只是我的书桌,上学一直用着,习惯而已,就放这了!它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你要它做什么?”
王黄毛并不??拢骸拔抑?啦恢登??也荒弥登?亩?鳎?艺?币皇樽溃 ?p> 其他同伙一听头儿非要那张雕花木桌,也很好奇,就一窝蜂跑过来看看摸摸。
巧妃面有愠色,但怕激怒黄毛,只好压着声音说:“我既然把它带到诊所,就说明它对我的重要。这书桌是记忆,记忆不能给了你!你缺书桌,明天你上宜人家居,随你挑随你选,我掏钱!”
巧妃意思很明确,打死也不给!
王黄毛起身掏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两口,冲着巧妃,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