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这个诚实的份上,我教你取悦男人,如何?”
凖默说着,用手撑起半个身子,拉过她,把她摁倒在软垫上。
龙茹凌没有防备,半摔在软垫上,但是却没有挣扎。她知道突厥人生性豁达,不像大周朝上的人,任何时候都在说着君子之礼。
所以,她也只当凖默是在玩闹,反正这样的玩闹,也不是第一次了。
“听你这话,还以为你是女儿身呢。”
龙茹凌学着他半撑着身子,两人躺在软垫上,她能从凖默的身后看到那个栩栩如生的狼头,打了一个寒颤,把头别到一边去,可是到处都是狼的图腾。
“我爹,可是有九房妻妾,从小那些谄媚的姿态,闭着眼睛都能学会。”
“我父皇,妃嫔三千,这话我都不敢说,你这话,可是笑掉了大牙。”
龙茹凌不屑的哼了一下,用手比划着说道:“环肥燕瘦,沉鱼落雁什么样的没有。”
“那你算什么?”
凖默用手撑着脑袋,看着她说道。
“我?”
龙茹凌转了一下眼珠子,那些赞美的话一股脑的就冒了出来:“我呀,我这叫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顾盼生姿,洛神出水……”
“还有脸皮太厚。”
凖默打断她的话,认真说道:“我在教你怎么取悦男人呢,可不是教你怎么赞美自己。”
他说着,翻身起来,朝着龙茹凌压过去,双手撑在她的脖子两边。
“别闹了,你不能用嘴说吗?”
龙茹凌收敛起笑意,明明只是一个男人,她见过更加可怕的,比如她父皇,一个只为权力而生的男人。还有她的皇兄们,笑里藏刀,背后捅人。
可是,她却有点害怕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脸上挂着笑容,也没有那些权谋的斗争,可是就是让她害怕。
“用嘴?”
凖默假意想了一下,若有其事的点了一下头,俯下身,用嘴堵住她的嘴唇。
但是速度很快,就像是蜻蜓点水一样的快。
“是这样吗?”
龙茹凌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回流到脑袋上,涨的她无法思考。
“放……放开我,你这是死罪!”
“别闹,我在教着你呢,要慢慢学知道不。”
凖默压根不理会她的威胁,好像那都是无关重要的事情。而且,每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很有道理一样。
“我这不是在用嘴教着你吗,真难伺候啊,你这个公主。要像这样,一点点的,碰到嘴唇就好,知道么?”
他说着,又是俯身下去,在她的嘴唇上点了一下。
龙茹凌用力抓着软垫,眼前是凖默放大的俊脸,周身都充斥着辛辣的香气。有一些事,就算是从来没有人教过她,也不代表她不懂。
抬起头,想要狠狠的给他一巴掌。
可是,还没有碰到他的脸,就被他用手截住,按在地上。
凖默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冷峻着脸只会让龙茹凌觉得害怕。他一次次的俯下身,薄凉的嘴唇点在她的嘴唇上,除此没有过分的行为。动作很慢,薄凉的嘴唇一次次碰在她的嘴唇上,没有哪怕一秒钟的停留。
“凖默,停……停下来,我真的……真的生气了。”
龙茹凌的一句话,被他的亲吻,碎成好几段,怎么样也说不完全。
可是,也正是因为他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越轨行为,渐渐地让隆乳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就算,龙茹凌她狼藉的名声在外,就算她口口声声说非百里昭不嫁,其实十六年来,真正接触过的男人,并不多。
森严的后宫,都是内监在伺候着,那些翘着兰花指的内监,比她更加的妩媚。侍卫是不允许靠近内殿,她就算进出皇宫,也有侍卫陪伴着,顶多也只是去将军府。见的人,笼统只是长辈罢了,真正的陌生男子,真心没见过几个。
要如何相处,如何揣测人心,这都是她从来没有学会的。
“好了,我学会了。”
龙茹凌瞪着眼睛看着他,她疑心自己可能得了心悸病,否着为什么心跳的那么快,躺在软垫上,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就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那你就示范一下吧。”
凖默看着她说道,但是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薄凉的嘴唇就在她面前三四寸的地方,只要稍微一个抬头,就可以触碰的到。
“我……”
龙茹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眼前的这个男人,同样也是陌生不已。明明可以推开,又或者可以大喊,这样轻薄的罪名,足以让他当场毙命。
可是,龙茹凌就是什么都做不到,整个身子僵楞在那里,等着凖默不知道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不会,我继续教你吧。”
凖默的笑,永远都是这样的邪魅,一如当初的见面,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