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喷人,我们怎么可能要对这女人下手?你这是诽谤!”
当先动手打林宝儿的那教官气得发狂,歇斯底里吼道。
“哦?你若是没有这想法,为什么要对我动手?错的明明是他,你应该知道,却还要打我,这算不算故意伤人?”林宝儿淡淡扫了他一眼问道。
那教官气得不行,颤抖着身子道:“为什么错的明明是他?是,是我先打人的,可是谁不知道你杀人如麻,战斗力强悍?”
“哈哈!”林宝儿大笑,指着他不屑道,“我战斗力强悍不假,但首先,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除了见义勇为和正规的比赛外,从来不用武力!第二,我们是平大学生,你们是教官,教官想强奸学生,是个人就看不过去!你们倒好,仗着自己军人身份,就为所欲为,我要告你们,告你们上军事法庭!”
这一下轮到林宝儿说告他们了,唬得这些兵崽子们一个个不敢说话。
没办法,谁让他们一开始就做错了呢?
“够了!”少校低吼了声,他显然也知道事情经过完全如林宝儿所说。这要是捅出去,他们也不用当兵了,都打包滚回家吧。
所以他寒着脸,也不给林宝儿好脸色:“林宝儿,我知道你有背景,有能耐,但他们确实都被你打了一顿,也算是个教训。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何?”
“哎,郑少校这么说了,我不能不给面子。只是这件事起因不是因为我,是她,你倒是问问她看法。”
林宝儿指了指白沫,对她使了个眼色,这女人也聪明,一下捂住胸口,憋着劲搞得自己脸色通红,弯下了腰去。
“郑少校,我知道你手下的兵个个实力强悍,一抓之力可以捏爆铁球。但她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学生,被抓了一下,怎么也得去医院看看不是?还有,这样的精神损伤,别说是她一个女生,就算是个成年大汉,如果被猪拱了两下,怕也一辈子活在阴影中吧。所以……”
林宝儿的话加上白沫的动作,以及那“痛苦的呻吟”,虽然很像叫床,但郑明亮明白了,这是讹诈。
他铁青着脸,大叫三声“好”字,冷冷道:“林宝儿,你赢了,彻底的赢了!这次我郑明亮认栽,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也出,总共两万,这总可以了吧?”
“你问她。”
林宝儿推了推白沫,她艰难启齿道:“可……可不行,起码要五万!”
本来她准备说“可以的”,但是林宝儿却掐了她一下,猛地又多要了三万。
“好,五万就五万!”郑明亮也不纠结这几万块,瞪了所有教官一眼,骂道,“你们他妈都给我站起来,滚回去!”
教官们哪还有一丝一毫霸气?一个个艰难站了起来,苦涩不已。摇着头,无不扫了林宝儿一眼,走了。
“你呀你,亏你就这么点出息!”众人一走,林宝儿就直摇头,对白沫道,“这是个大好机会,你不多捞一笔,不说二十万,十万八万总可以吧,竟然说五万?丢人,太丢人!”
白沫张了张嘴,很想鄙视林宝儿一顿,自己可是个好姑娘哎,明摆着黑人钱这种事做不出来好不好?
最让她不爽的是:“林宝儿,你口口声声说他们强奸我,是不是太离谱了啊?就算本小姐貌美如花,使得这些平日见不到一个姑娘的男人兽性大发,但你就不能换个文明点的词?粗俗!”
林宝儿无语,和她是说不下去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南宫明月朋友的份上,自己才不帮她呢。
他淡然一笑,那些看热闹的学生突然爆发出惊天吼声:“林宝儿你好样的,打出了我们大一新生的气势啊!我们太佩服你了!”
“就是,这一下看那些教官们还敢不敢猖狂?哼,最好是立马滚蛋,我们的军训到此为止,那就太好不过了。”
林宝儿呵呵一笑,扫了大家一眼,对南宫明月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可把我吓坏了。”南宫明月哪里有一丝一毫吓坏的模样?自从看到林宝儿来,她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就是我担心你会有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林宝儿有些诧异。
南宫明月指了指不远处,一群中年人围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过来,步伐极快。
而且他们好像还和郑明亮他们聊了几句,然后一个个脸上怒气勃发,冲了过来。
“谁是林宝儿,站出来!”老者一到,声音洪亮喊道。
“我就是,你是谁呀?”林宝儿有些惊奇,现在谁不知道自己是“杀人魔头”,还敢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的,好像不多了啊。尤其是平大多数人都是普通学生。
“你就是林宝儿?”老者盯着林宝儿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道,“连我都不认识,有你的!自我介绍下,我是平大副校长毛利和,学校大小日常事务,我都可以管。你在学校打人,我自然要来看看。”
原来是副校长,怪不得这些学生好像见了鬼一样怕呢。
林宝儿深切明白了一句话的意思,县官不如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