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可否将那信笺给我看看?“杜红笺看向杜氏,杜氏点头,将信笺递于杜红笺,杜红笺拿过信笺,直接锁定那所谓的情诗,待看完,嘴角又是一阵发笑,”呵呵,谁说这首诗就一定只能表达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四姨娘你是没机会看,你现在拿去看看,我相信四姨娘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会看出,这首诗还可以表达对亲人的思慕之情的。“
说着,她已经将手里的信笺递给马氏,马氏不接,看着她冷哼道,“强词夺理!”
马氏如何评论她,她是一点都不关心,她关心的,也只有现在杜策心中是如何想的。若是杜策信了她的话,那母亲也就有救了。
“二弟,既然是事出有因,那这事儿就此罢了,可好。”杜氏询问杜策的意思,杜策抬眸看了赵普他爹以及矮胖墩子一眼,冷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杜家的人还由不得你们来欺负,来人,将这两人拖下去,各打20大板子。”
“不要啊,老爷,不要啊,我,我这是想帮你,只是想帮你啊。”赵普他爹被拖下去的时候,嘴角不断求饶着,目光还不断看向马氏,意欲求救。
矮胖墩儿也求救,“大老爷,我敬重你,可也不代表着你可以对我用私刑,我要去告你,我一定要去告你,只要你敢对我用刑。”
杜策一阵好笑,“告我?你去何处去告?县老爷那里?别怪我没告诉你,预谋对我的夫人不轨,足以让你长久居于县老爷的大牢中!”
矮胖墩儿愣住,就连着赵普他爹也忘了言语,两人很快被人带了下去,杜红笺准备要回剪纸人,带着郭氏回房,不想,杜策确是冷声道,“来人,将二姨娘送去静思阁,任何人不得去看望!”
杜红笺懵了,静思阁可是一个常年没有人居住的庭院,里面荒凉的和,蜘蛛蛇虫成群结队,那哪能是人住的?
“父亲!”杜红笺上前一步,杜策只瞟了她一眼,已经快步离去,而郭氏也被人带走,杜红笺上前,想拽回母亲,杜氏拉住她,冲她摇头,“这也未尝不好,暂且让你母亲住上一阵,过段时间,待你父亲气消了,再想办法将你母亲弄出来,可好?”
“可是,母亲明明就没有过错,我也将剪纸人之事儿说清楚了,。”
杜氏摇头,叹道,“傻丫头,你是解释了,可你爹本就多疑,并不一定会全信你的话,他没有让你人将你母亲送去浸猪笼已经很不错了,你稍稍等等,等段时日,待你爹气消了,再求求他,说不定也就没事儿了。”
杜红笺想,也只能这样了,她只点了点头,心里竟是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平静,回了房中,当晚,她又做了一个噩梦,直到醒来,她的心里还是慢慢的冷意。
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的床罩子出神,她细细的想着会杜府发生过的事情,从来都是别人出招,她就接招,这么大的杜府,有这么多心怀叵测的人,若是齐齐对付于她,她又如何应付得来,今天是母亲遭受禁闭,明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行,她绝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她要奋起反击,一定要!
起身后,风吟进了屋子,面色很是不好,杜红笺觉察到了风吟的异样,抬眸看她,道,“风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风吟看了看杜红笺,又垂头,似是犹豫该不该说,杜红笺冷了脸,只道,“我们明面上虽为主仆,可我从来都是以心待你,我不希望你隐瞒我任何事情。”
风吟一听,不由想起以往六姨娘冤枉于她,以及五小姐欺负于她,小姐总是处处护着她,现在她又如何敢对小姐有二心?这方想着,她的鼻子又是一阵酸楚。只吸了吸鼻子,道,“小姐,是夫人。”
“我娘她怎么了?”杜红笺扶起风吟,语气中全是紧张之意。
“我早前遇到一送饭的小丫头,那小丫头是要去静思阁的,若是我猜的没错,那饭一定是送到哪儿去的,可,那饭如何吃的了,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馊味,夫人如何吞的下去,这不是要活活饿死夫人吗?”
杜红笺心中一阵冷然,是谁?是谁指使那丫头那么做的,不,她不允许,她不允许!
“跟我去厨房!”杜红笺起身,意欲往屋外走,却被风吟给拉住了,她只回头,就听得风吟担忧的道,“不,不要啊,小姐,你,你若是上厨房闹上一趟,有心之人又会给你安上不识礼仪的罪名。”
杜红笺笑了笑,侧眸,“你觉得我有那么鲁莽?”
风吟不说话了,杜红笺径直去了厨房,让风吟没想到的是,杜红笺并未找任何人说事儿,反是自己做了两个菜,这富家小姐洗手做羹汤之事儿,风吟倒是第一次见。
待杜红笺将菜色放回菜篮之后,风吟方才回过神来,原来,她家小姐是想自己做饭给夫人送去?杜策不允许杜红笺跨入静思阁半步,杜红笺就送到静思阁门前,将菜篮子递给看守的士兵,顺便递给那些士兵一些碎银子,保管那些士兵服服帖帖的。
风吟原本还想着杜红笺定会找那送吃食之人,不想,杜红笺连着几日都自己下厨,一点也不提那送搜饭的丫头,风吟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