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新宁公主竟这么喜欢爱闹事儿,杜红笺眸子动了动,心下开始厌恶这个女人,只觉得她印证了一句古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皇上看着她们,能大大方方站出去,即便被人抓包也并无一点惧色的人,他倒是第一次见,而且,还是两个年轻女子。
百里翘楚杵在原地,杜红笺急道,“皇上明鉴,我们只是想帮皇上。”
皇上颇有兴致的将目光反反复复的打量在她们二人脸上,道,“哦?帮我?说说看,这是如何帮我的。”
“皇上贵为天子,自然容不得别人在你面前玩把戏,再来,也是担心侧妃娘娘身子不好,严重了,也可赶紧的请大夫。故而才会。”她知道,她这般说会将杜绾得罪,可杜绾本就待她没有好心思,她这般何须顾忌,万万不能丢了自己的小命才是真。
“好一个嘴利的丫头!仔细想来,你这牙尖嘴利的丫头说的话还挺讨喜。”杜红笺一怔,又是松了一口气。
“父皇。”杜绾不服,这杜红笺摆明了就是故意揭露她假晕之事,虽没明说,可在场之人心里都清楚的很。
皇上冷冷的看了杜绾一眼,又冲杜红笺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这丫头长什么样的。”
新宁公主看着杜红笺明灿灿的脸,面色一变,而皇上则是沉凝,“这么个美人儿,老三怎么就舍得退婚。”
杜红笺一怔,原来说的是三皇子,又听得新宁公主道,“皇上,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甜在人心,其实,实际上,比谁都要狠毒。三皇子不喜欢她,定然也是有理由的。”
“新宁公主在说你自己吗?”百里翘楚忽然出口,言语间的愤怒毫无遮掩。
“你又是哪家姑娘?”
“回皇上,我叫百里翘楚,百里家的嫡女。”
皇上一愣,半响,方才恍然大悟,笑道,“素闻你自小便跟着你爹爹走南闯北,不似一般闺阁女子,今日,朕方是见识到了。”
新宁公主不喜,道,“皇上,什么走南闯北啊,她根本就只是一个野丫头,上不得什么台面。”
皇上沉沉的看了新宁公主一眼,他怎容许一个女人这般随意插话?
新宁公主面色一僵,终于闭嘴。杜红笺暗暗琢磨,亡国公主不应该内敛吗?原本以为她聪明,自是知道内敛之理的,不曾想·······
“父皇,您怎会在此,杜侯爷寻你许久,我也久久寻不到你,甚是担心,不想,你竟在这处!”听得一个和暖的声音传来,杜红笺稍稍抬眸,见着一个长相妖娆的男子远远而来。
她见过他!是七皇子,那个比女子还要妩媚一份的男子!正式,或许,因为皇上在的缘故,他此番看去,略微稳重。
“老七,你瞧瞧,这两位姑娘如何?”
皇上这话一出口,顿时,众人都是愣住了,都估摸不透皇上话语中的含义,而七皇子在皇上这话问出来之后,也果真是看了过去,他的目光在杜红笺身上停留了片刻,方是道,“父皇这是?”
“你纳去当妃子,可好?”皇上说的轻快,话语中也含着笑意,根本让人听不出他这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父皇。”七皇子愕然。
“皇上。”杜红笺也愕然。
皇上只笑,又将杜红笺打量了几番,越是笑道,“你可是觉得你三哥在之前退过婚,因此才?”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事儿这么热闹?“远远的传来太子的声音,他走来,目光在对上杜红笺的目光之时顿住了。
“在给你七弟纳妃子呢,你三弟退亲,错过杜家小姐,是他没开眼,这会儿,让杜家小姐与你七弟喜结连理,也不错。”皇上的话语依旧是带着笑意,任人如何的听去,也是估摸不透他意欲何为,可杜红笺隐隐的感觉到这是皇上在报仇,他知道若是惩罚于她,说出去便是不好,一个皇上,怎能和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记气?可,他又不甘就这么被人玩儿,索性,也就反过来捉弄她们。
太子的面色沉了半响,若是别人,那倒也是罢了,可,为何偏偏是杜红笺,他的心思全在杜红笺身上,也是万万不容许杜红笺嫁给别人,要说往日,他不管杜红笺与三弟有亲事,千方百计的想法子,只为迎娶杜红笺为正妃,不想,杜红笺身染天花,后来,兜兜转转的,又走的没个人影儿,他这番好不容易见到她了,万万不能再与她失之交臂。
皇上看出太子面色有异,道,“怎么?难道太子也觉得你三弟退过亲,故而,再让你七弟娶杜红笺便是不好?”
“不,儿臣不是这样想的。”他如何会因此嫌弃红笺,他巴巴的盼着红笺和老三撇清关系,这样,他也算是有机可趁了。
“那你也觉得让你三弟娶这个女子正好?”皇上再次追问。
太子心下又是一惊,他好不容易盼望着红笺和老三撇清了关系,又如何能将杜红笺推入老七的怀中,不,这事儿他是万万不允许的,他不允许任何男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杜红笺如何能任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