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红笺一惊,不曾想,这男子竟然有这般好的耳力,那正窝在他怀中的女子不竟大笑,“哈哈哈,世子的胆子也就这么的,不过风吹草动而已,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他的衣襟内,缓缓的抚摸,无尽挑逗。可这并不影响男人的狐疑,男人抬眸四处看,杜红笺吓得急忙揽紧了赵九重,将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的掩饰起来。幸而,此时,远处传来一阵呼唤声,“大少爷,九重,你在哪儿,快别和我闹腾了。“
这是姹萝的声音,那男子眉眼一挑,放开女子,整理了几下衣衫,就要往外走,那女子哼道,“本想着世子该如何如何神武,不想,还是有酒力没饭劲儿。”
男子回头看了她一眼,嗤道,“本世子没有让人听床的爱好,下次,本世子一定狠狠的疼你一番,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饭力,哈哈哈。”
听得脚步声走远,杜红笺方才放开了赵九重,却见赵九重巴巴的看着她的胸部发呆,杜红笺一怔,下意识的将脸一沉,哼道,“你看什么!”
赵九重舔了舔嘴巴,委屈道,“刚刚他们玩儿的游戏,我没玩儿过,娘子,你陪我玩玩儿?”
“什么游戏?原来你在这里啊,害我巴巴的找了这么久。”姹萝走来,见着杜红笺也在,便笑,“原来七小姐也在,我说了,找这么久也不见人影儿,原是来找七小姐了。”
杜红笺只觉得姹萝说话并无过多的奴才味儿,转而想想,她本是赵九重的准姨娘,也算是赵九重房里人,这般说话,也再正常不过了。
杜红笺冲着姹萝笑了笑,听的姹萝道,“快别在这儿愣神了,跟我回屋去换一件衣服,今儿个老侯爷生辰,可不能穿你这样去。”说着,她拽起赵九重是手就要走,赵九重看着杜红笺,愣是不走,这番,姹萝方才想起杜红笺也在,忙道,“七小姐,我且带着九重去换衣裳,去去就来。”
杜红笺点头,赵九重挣扎着,姹萝一摔他的手,斥道,“你这会子还耽搁什么,晚些,又赶不上了,快跟我回去。”
赵九重巴巴的看了杜红笺一眼,终是跟着姹萝走了,杜红笺看着他们,嘴角带上了一丝笑容,姹萝这丫头还真有对付赵九重的法子。
她斜斜的依在红梅树枝上,缓缓的闭上了眸光,在这府邸里,赵九重身旁有姹萝这个丫头,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她不由的又想到了郭氏,在这冰天雪地的季节,郭氏暖了她的心,她越加的不能让这唯一的暖然流逝。
恶毒的李氏,调拨离间的马氏,没好心的嫡姐,还有那些个无事生非的人,她统统都不会如了他们的意,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说这是谁啊,原来是杜红笺啊,你不在房里陪你那病歪歪的娘亲,在这儿做甚?”
这声音刺耳的很,杜红笺高高的皱起了眉头,不急不慢的睁眼,却看的眼前立着一个嚣张跋扈,脸带讥嘲的女子。她是谁?杜红笺困惑的看着她,今日是祖父生辰,那想来应该是府邸上的亲戚。
那女子见着杜红笺用那样的目光看她,她一愣,却只冷嘲道,“啧啧,杜红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莫说,你此番不会是连着我这个表姐也是记不得了吧?”
杜红笺再看了她两眼,点头,“还真是不知何处来了这么一个表姐,敢问表姐芳名。”
女子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看着杜红笺,那目光若是能够杀死人,杜红笺已经遍体凌伤了。倏尔,女子面色一松,冲着杜红笺笑,摊手笑看杜红笺,杜红笺看向了她的手心,那是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竟放着一只蝎子!
“哟,脸色都变了?”女子看着杜红笺僵在原地,脸上的嘲笑更加浓重,“你说,我把你玩意儿送给你,如何?让它慢慢的爬过你的脸,啧啧,你这么娇艳的脸蛋,若是被这东西轻轻的咬了一口,那该多美妙啊。”
“·······”杜红笺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身后的树枝,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一步一步的向着她靠近,脸上还带着恶毒的快意。
杜红笺心神一拧,一个闪身,抡起地上棍棒,意欲抵抗,那女子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半响,她方才回神,诧道,“啧啧,这还是杜家嫡女杜红笺吗?这性子怎么变了?往日,任由我如何欺负你,你也不见这般反应泼辣。这小性子还真是因为去了偏僻之地,连着教养都给忘记了。”
杜红笺根本不管她再说什么,见着她嘴角一勾,渐渐的向着这边走来,好似笃定了杜红笺根本就不会用棍棒袭她一般。
“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动手,你可不要后悔,我手下的棒子没长眼睛,我也不认得这位表姐,若是一个不小心因为表姐你欺负我,我为了保护自己,给了你几棍子,那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杜红笺面上带笑,见她这般,那女子猝然顿了顿步子,心下猝然生了一股子异样,前些时日听于珊讲杜红笺这个贱人邪气的很,她虽困惑,可也没有停下步子。
杜红笺握着棍棒的手顿了顿,猝然,转而用力地攻向女子腰部,那力道大的竟直接将那女子打到了几步开外。
“杜红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