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纤纤,我平日里如何待你的,你个白眼儿狼,竟这般的诬陷我,我作为杜家嫡母,定然要为杜家骨血考虑,万万不能如同你说的这般做!”
杜纤纤就要辩解,杜策冷斥,“够了,来人,送四小姐回去,禁足三月!”
“父亲,不是我,父亲,救命啊。”杜纤纤呼救,终究还是被下人拉走,杜红笺看了大夫人一眼,将眼里所有的冷笑都掩藏起来,轻声道,“母亲,女儿险些就错怪你了,是女儿的不对。:”
面上话,李氏最擅长,即便她恨不得将杜红笺千刀万剐,那又如何,她还是笑的一脸和蔼,“看红笺说的什么话,我的女儿啊,母亲方才也差点怪罪了你,你且不要怪罪于母亲才对。|”
杜红笺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母亲,我们母慈女孝,定没道理去寻这些个谁对谁错,往后,女儿会更加的关心母亲,再不这般误会了母亲去。”至于怎么个关心法,这就成问题了。
李氏面上一怔,又冲杜红笺笑,柴氏抱着杜林,走到杜红笺身旁,眼神一如往日那般孤傲,“今日谢你,我家老八还小,本不懂事,此番,让六姨娘落胎的罪魁祸首算是找到了,再和我们老八没关系,往后,你有什么事儿,我若是办得到,便也不会推却。”
不愧是商旅人家出生,说话也是这般大气豪爽,竟让杜红笺想到了那日马背上的女子,那女子也是这般豪爽。杜红笺冲柴氏点了点头,也以房里有事告辞,回到屋中,风吟正好要出门来寻她,见杜红笺面色着急,只冲她摇了摇头,道,“没事儿的,小姐,虚惊一场,也不知道那小厮是哪个房里的,竟传一些莫名其妙的消息,害我担心的紧。:”
风吟这般说了,杜红笺心里已经明白过来了,呵!这番,不过是想要支走风吟,更好的完成陷害于她的目的!好歹毒的心,竟筹划到这个地步上了!
风吟不知道杜红笺在想些什么,见她衣衫湿透,惊道,“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摔水里去了?”
杜红笺冲她‘嘘’了一声,只怕郭氏知道了担心,只随口道,“是啊,水鬼邀请我陪她唱戏呢。”
李氏回房,只坐在,把玩着茶杯,不言一语,脸色铁青,其他书友正在看:。
“母亲,杜红笺这个死丫头,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当着父亲的面揭露我们!”杜于珊狠狠的将案几上的茶杯挥倒在地。
李氏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斥道,“她是你七妹,这话传到外面,别人只道你不懂礼仪,你身为杜家嫡女,这些事情也至于让你动气?”
杜于珊诧异的看向李氏,“母亲,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觉得杜红笺可恨?”
李氏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你可知道什么叫做嫡女风范?你这番大呼小叫,倒是贬低了你自己,应该咆哮的是杜红笺,不是你!”
杜于珊冷哼一声,道“母亲,六弟也说她邪气的很,她会咆哮?她说话,居然让人想钻空子也没得钻,她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她以前即便是嫡女,每每被我和六弟欺负了,都是不敢说一句话,此番,不过半年而已,她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若不是她的那张脸,我还真当她根本就不是杜红笺!”
李氏依旧不说话,杜于珊看了看她,试探道,“母亲还有法子?”
李氏嘴角冷勾,“本想着让她替你嫁给七皇子,却不想,她不听,她害的你六弟那般惨,这番,不给点颜色给她看,她就不知道听话,只是,没想到这丫头命硬的很,怎么样都整不到她,她可比她那母亲难对付多了!”
杜于珊一听,心里对着杜红笺的恨意越是越深,“我可不管,就算她是打不死的怪物,我看她不惯了,她就别想着好过!”
李氏嗔了她一眼,“你就算有什么主意也不许给我乱来,再过两日就是你祖父的寿宴,到时,太子也会来到府邸,不要花心思对付杜红笺,更不要和那三皇子周旋,皇上人选定然不可能是他,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妆扮自己,好好在太子面前表现。”
“母亲有法子?”见李氏点了点头,杜于珊面上带笑,只道,“那行,全听母亲的,我若嫁与太子,定要入住东宫,成为最高贵的女人!”
太子侧妃前去探望郭氏,杜红笺以郭氏需要休息拒绝,杜绾如何肯罢休,冷冷的笑了笑,只道,“哎呦呦,七妹妹,我这来看望郭姨娘,你不让我看也就罢了,难不成,也不请我进去坐坐,你也不害怕别人闲话。”
杜红笺面上一笑,冲她做了请的动作,她迈着步子往屋里走,瞧得屋中装扮,不竟冷笑,“啧啧,往日的嫡女,今日也不过居于这般破败之地。”
杜绾本就没什么好心,杜红笺如何不知道,杜绾爱说,杜红笺就任由着她说。风吟端来茶水,杜绾抿了一口,复又全部吐了出来,惊道,“杜红笺,这是多少年的旧茶了,我送下人的茶水也比你这个强的多!”
杜红笺只笑,也不因为她的话语生气,“先前不曾及时请侧妃娘娘进屋就是因为这个,娘娘如此金贵的身子,如何能在这里呆,你瞧,这茶破坏了娘娘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