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面只剩了不到一碗碎粟米,难怪郭氏昨晚只熬了三碗粥。红笺原本就知道这家里是家徒四壁的,可,她也没想到穷成了这个样子啊。
这样的日子活着都成问题了,杜红笺觉得前世在娱乐圈底层被人欺压的日子都成了一种奢侈。
她又抓起了一个袋子,往里一瞧,却是半袋子的黄豆。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东西,她的心顿时拨凉拨凉的。转身,她刚推开房门,就听见隔壁有狗汪汪地叫了起来。
侧耳听去,只听不远处一个中年女子声音道:“隔壁那小娼妇不过就是长了几个姿色,竟将这村子里的人给迷的团团转,就连着那做工之处的老板,也就是那个矮胖敦子都莫名其妙的多给了她一些活儿,我看,她一定对那矮胖敦子用了什么手段”。
小娼妇?说的是谁?隔壁?自己家不就是那说话妇人的隔壁吗,难道,那妇人说的是?郭氏?
杜红笺悄悄走到矮墙边,墙下堆着扫过来的积雪,她扶着矮墙向那边看去,只见一个中年妇人正坐在一旁剥大蒜,而她身旁则坐着短衣短裤的黄脸大汉。
这么冷的天,这人竟然露出了两个手膀子,是不知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