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梅如铭坚决阻挠下,张德彪放过了梅亮,但他坚持赶走梅亮与他分道扬镳,梅如铭或许也是对他伤透了心,索性一言不发默许了张德彪的这个决定。
轰走梅亮以后,张德彪还想趁没人搂住如铭好好亲热一番,可一想到肖家那位不曾露面的元婴老怪,他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淋得他全身冰凉,心里那团欲火瞬间被强烈的危机感取代。
他拉起如铭的柔荑,催促道:“梅梅我们快些离开肖家,此地不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的?你不是说肖向天父子都让你灭了吗?”梅如铭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睁大眼睛好奇的打量张德彪不停。
“胖子你老实交代,才半年不见你是如何进阶炼气六层的?还有,你是不是藏着很多很多的那种丹药?还有,还有,你口中的师父又是谁?”梅如铭又一口气又问了张德彪好些问题。
“好了,好了,等会我都一五一十讲给你听,当务之急是先逃离肖家。肖家藏着一位元婴老怪物,再不赶紧逃,你我就没机会洞房了。”
讲完张德彪不给如铭再问的机会,拦腰抱起她往外跑。花猫这货最贼,见前主人往外跑,它轻松一跳,跳到梅如铭的两座山峰间,身子蜷成一团,头枕在柔软上,半闭起眼,就这么让张胖子抱着它跑。
“元婴,元婴老怪物,死胖子你不是骗我的吧?”说完梅如铭才反应过来,手捏兰花指在他肩膀用力掐了一下,埋起头娇嗔道:“哼,谁要和你洞房,你想得美!”
一听如铭这欲拒还迎的话,张德彪心头一荡,忍不住拿勾抱在她双腿的左手,摩挲起她浑圆结实的大腿内侧。
一时间,销魂的触感传遍两人全身。
张德彪的手能明显感觉到如铭的双腿在收紧并拢,手心手背让她大腿夹在中间的那种滋味,令他有将左手中指,一插到如铭的大腿根部的冲动。
但理智在警告张德彪,当下还不是搞儿女私情的时候,情趣、兴致没了,换个时间和体位,还能重新在媳妇身上找回来,若是图一时之快把小命给丢了,到那时,自己如花似玉的俏媳妇不定会被元婴老怪怎么着呢。
为自己,为媳妇,为下一代,张德彪痛不欲生的抽回,夹在如铭两腿间作怪的手,借着离开“石屋”,跑到空场上的机会,对近乎已经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如铭说道:“梅梅,快下来,待我取出飞天法器。”
“嗯。”梅如铭双颊上红晕未退,抱着花猫站定以后,单手把衣服扯一扯平,期间她的目光却始终四处游离,不敢和张德彪对视。
发现习惯对自己呼来喝去、胆大的如铭竟露出小女儿态,羞涩的不敢与自己对视,张德彪心里很是得意,心想今后家规还要从她的双腿之间抓起,这比发现媳妇背着自己胡乱偷买高档化妆品可管用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关键还是自己眼光独到,找到像如铭这样专一的媳妇,换在家乡随便一女人,哪个能面对高富帅的诱惑而誓死不从的?
想想张德彪既庆幸又后怕,后怕这类事情如果发生自己身上,自己哪还用白富美逼迫,只要对方打个响指,第一时间里自己就脱裤子扑上去了。
男人不全这德性吗?
“喵喵!”张德彪拿脚扒开,不知何时跑到他裤腿边蹭个不停的花猫,从戒指里取出散发金属光泽的飞天梭,然后往空地上拋。
“涨。”
倾刻间巴掌大的迷你飞天梭,在落地前体积已涨大到足有普通的小轿车长宽,接着“轰”的一声,稳稳落在地面上。
“飞天梭?”梅如铭一眼认出飞天梭,移步到梭前,一面用手抚摸光滑的梭体,一面头也不回的问张德彪:“这飞天的宝贝你是从何得到的?这可是器宗的宝贝。胖子你现在是不是专干些杀人夺宝的勾当?”
“喵喵喵。”花猫估计是对胖子踩它爪子怀恨在心,在一旁附合的叫着。
杀人夺宝?张德彪大呼冤枉,哥近年来撞上的人,他们哪个不比哥的修为高,还杀人夺宝,你老公我几次死里逃生,就差让别人夺宝了。
“先上去,进去再说,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清楚。”张德彪掐诀朝飞天梭一指,只见梭尾立即滑开一扇人高的门。
一见有门可以进入,离门足足有三丈多远的花猫最先反应过来,它纵身一跃,然后空中一个翻滚,再看,它就已经穿门而入钻进了梭内。
“什么都少不了你!”张德彪边吐槽花猫,边走到如铭身后搂住她柔柔的腰肢,把嘴凑近她耳边催促说:“走,梅梅咱们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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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离望月城千里之遥的云层中,一道银光划过长空。
飞天梭内,一女一猫围坐在一起,正坚起耳朵听面前的胖子自吹自擂讲故事。
除去故事中那些如何锄强扶弱、斗智斗勇、以一人之力降服元婴女王、力挫金丹长老、灭杀金丹后期家主不谈,梅如铭仍觉得张胖子话里,自夸的成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