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富人区,零零散散的独立别墅置身于甜樱桃树与山楂树间,由于现在是冬末,看不到绿叶桃花的美景,但依旧能感受到这里环境的优雅。
那一栋栋风格迥异的欧式别墅点缀在树木草地间,让人一眼看去,有种远离俗世尘嚣的安逸,却又有种贵族才可以享有的奢华。
相比那些拥挤在层次不齐低矮房屋里的贫民,亦或几十户人家占着巴掌大一块地,踩着地板,却也踩着别人脑袋的高楼,这里任何一栋别墅的造价都在千万美金之上。
夕阳西下,人约黄昏,一条条通往各处别墅的青石板路两侧已经亮起了路灯,两辆黑色轿车在路灯下缓缓前行,随后停在了其中的一栋别墅前。
紧闭的电子大门内打开一个小孔,一名男子探出头来想要查看情况,迎接他的却是探出窗口装了消音器的枪口。
噗!子弹击破了寒风,一篷血污从他的额头溅射,男人倒下的那一刻,眼神中闪现着茫然与不甘。
车门打开,六道身影弹射而下,两人飞身跃上围墙,俯冲而下,直奔庭院中心的别墅。而另外四人则从两侧迂回,纷纷绕行一段距离弹身跃入庭院内。
六道身影快若疾风,甚至没有一丝隐蔽的意思,从几个方位直扑当中的别墅,没有留下任何死角。
随着六人的快速靠近,别墅几处窗口探出黑洞洞的枪口,噗噗噗的子弹声沉闷的响起,显然都装了消音器,子弹精准的瞄准了六人前行的轨迹。
只是六道身影却无视这些枪法不俗的枪手偷袭,疾奔中只是微微晃动身形,子弹便擦着他们的身体而过,打入了泥土与草皮中,****起碎石与草屑。
哗啦!随着别墅玻璃被拳头轰碎,六道身影已经从各处碎裂的窗口****了进去。
别墅的客厅内,早已埋伏在各处死角和沙发后的黑衣保镖纷纷探出身形,扣动着手里的枪械,密集的子弹招呼着这些闯入者。
六道身影直到现在都没有让人看清他们的容貌,在子弹中辗转腾挪,所过之处各种家具被震碎,碎片****,犹如暗器般钉入了客厅里的黑衣保镖。
仅剩下的几人也被他们闪身靠近,扭断了脖子或者一拳击中胸口,吐血而亡。
这时候二层楼梯处也纷纷窜出一个个黑衣保镖,对着楼下的六人开了火,呼啸的子弹再次将残破的客厅打得面目全非。
只是六人却轻松躲避着子弹,不时抓起任何东西当做暗器发出,一名名黑衣保镖躲闪不及,不是被割断了喉咙就是重物击中,从楼梯间掉了下来。
二楼的主卧室内,两名神情凝重的高大汉子握着手枪站在房门两侧,听着外面的枪声逐渐变弱,惨叫声却是越来越惨烈,两人的脑门上都冒出了冷汗。
卧室的大床边,坐着一名金发及肩,肤色白净,眼神阴霾的青年,听着外面的动静,他的额头渐渐拧在了一起。
而在床头角落里,蹲着一个身穿粉色绣花睡袍,美艳端庄的中年女子,因为惊吓脸色有些苍白,睡袍下瑟瑟发抖的身躯显示着恐惧。
眼巴巴的看着床上的青年,颤声道:“亲爱的,什么人要杀你?你快想个办法,他们要杀进来了。”
青年转头瞥了眼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招了招手,女人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傲人的双峰因害怕急剧起伏,领口处隐现着一抹白皙。
“要杀我的人很多,但能要我命的人却不多,宝贝,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青年探手搂住了女人纤细的腰肢,对着门前的两名黑衣保镖吩咐道:“挡住他们。”
说完,青年抱起女人,弹射而起撞向了窗户,抱着睡袍女人飞身跳落地面。
破碎的玻璃刺破了睡袍女人的后背,女人疼的脸都白了,鲜血更是渐渐染红了背部,无视女人的惨哼,青年双脚如风,抱着一个女人却依旧速度极快,几个起跃间便到了围墙前。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青年将怀中女人抛了出去,只听一声女人的惨叫,却没有其他声音,青年飞身而起,越过了围墙。
看了眼浑身抽搐,嘴里溢着血水,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女人,青年嘴角的邪笑更浓了。
“对不起了,宝贝,虽然你很迷人,但我的命更重要,你现在已经没有价值了,以后我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时候,我会想起你。”
女人眼里闪现着难以置信和怨恨,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在酒会上温文尔雅,颇有绅士风度邀请自己共舞,说一见钟情喜欢上自己的男人。
那个甜言蜜语挂在嘴边,翻云覆雨时说深爱自己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狠心。
她情愿对方不带自己离开,至少她不用像现在一样浑身疼痛,遭受这样的痛苦。而最疼痛的却是她的心,因为她真的很沉迷这个男人。
“你……好狠心。”女人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因肋骨被摔断,剧烈的咳嗽起来,还夹着一口口鲜血吐口而出。
青年耸耸肩,目光在四处看了几眼,发现没有任何危险后,对着背后的女人挥了挥手,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