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一定会说地下赛车就地下赛车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好笃定的,李默默难不成还认识个地下赛车的不世高手不成?嗯,这么一说还真被你猜中了,李默默确实认识个地下赛车的高手。
“你有把握?”
“我想我对他绝对有信心。”
“嗯。”季安铭在电话那头沉默的向想了想,“既然这样就卖个顺水人情给弗莱德吧。不过我也不能直接这么便宜他了。”
“你想怎么样?”真是步步都不肯吃亏啊,斤斤计较个没完没了。
“你去到里约,找个叫费格尔的人,到时候你以他名义助他的帮派夺冠,日后他要是并入弗莱德也有个噱头。”
“脑子动的真快,这么快就插条线进里约热内卢了,那边的蛋糕够大的,还是有很大空间,弗莱德来头也不小,以后你要插一脚也不难。”到时候费格尔搭上弗莱德并不是炮灰角色,有些东西又说得上话,比步步为营慢慢来要方便得多。
“这算是你送个人情给我?”
“既然费格尔在里约那么久,估计你也做了长远打算了,我这个不过是锦上添花吧。”
“那我这里先谢谢你了?”
“不,合作愉快罢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有季安铭出头自己也少暴露一点,很多东西可以推到他身上,这样自己底牌留着多一点,日后真有什么事自己也多一份保障。
“好,合作愉快。”
李默默是跟慧一趟的飞机,中途慧要转机到墨西哥,老头让她去处理点事情,稍后到里约和自己汇合,说是这件事既然是她惹出来的,怎么也要出点力,李默默不置可否,让她安心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这段时间慧也累坏了,老头以将功补过的借口虐得她团团转,往常慧倒不是这么言听计从的人,现下理亏,真是被老头抓着辫子了。唉,这死心眼的,以前多无赖啊,闯多大祸都是直接说句要命一条,这回怎么就这么死脑筋的被虐呢!上了飞机坐下来没多久说了几句话慧就歪倒在一旁睡着了,李默默扬手向空姐要了条毛毯并指指慧,自己没什么睡意在一旁随意的翻看着杂志。这几年自己也算半个空中飞人了,想起自己第一次坐飞机离开a市的心情,现在已经无法再有了,但是,我依然想家,想念我温暖的窗台和沙发,想念那老两口子,想念不曾忘却的学生时代。有时候午夜梦回,最使我流泪感慨的不是逝去的友人同事战友,而是梦里我不曾老去,在不喜欢的数学课上在课本画着有趣的小漫画,偶尔被抓数学老师一脸愤恨的无奈,听恨铁不成钢的班主任千篇一律、苦口婆心的劝导……那些东西我都不曾忘却,只是那些东西都回不来了,即便是真琴也再也回不来了。我最近常常梦见我的高中时代,不羁狂妄的年华,但我却没有梦见你,你突然从我的梦里消失了,连着那漫天的紫荆花瓣消散的无影无踪。我知道你慢慢走的很远很远了,有时候我会想我一直以来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是愧疚,是怜惜,还是爱呢?还有爱吗?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有爱吗?
李默默边翻着杂志边走神胡思乱想,身旁的慧沉沉的睡过去,偶尔翻身发出细微的声音。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的是什么内容,很多时候随意看看几张图片就翻过去了,翻到某页的时候李默默顿下手来,杂志上的男人英俊的面庞,温和淡然的气质,大篇幅的夸耀之词将他和他的乐云说得天花乱坠,默默笑笑,随意翻过去继续往下看,翻完杂志戴上耳机靠在座椅上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终于还是慢慢睡去了。
里约热内卢默默不是第一次来了,来之前就通知了凯恩,凯恩搬了她的行李上车,李默默坐上他拉风的吉普车副驾,凯恩一顶大草帽扣上李默默的头,吹着口哨启动车子。李默默懒得理这个欧巴桑的欧洲肌肉男,戴上墨镜把座椅往后一放,帽子往下一压,就着他车子里喧闹的桑巴乐和他胡乱吹着的口哨声闭目养神。
凯恩送她到目的地,费洛尔是个高瘦的拉美男人,晒得很均匀的古铜色,穿着一件黑底大花衬衫,汲着拖鞋一脸笑容的走过来。本来费洛尔安排了人去接李默默,她想想还是算了,如果不通知凯恩还指不定后面怎么骂自己呢,婉拒之后约了地方碰头。
“哎,这不是凯恩嘛,怎么有空来我这?”费洛尔有些意外的看到凯恩和眼前的女人一起过来。看来我家凯恩大叔人气很旺嘛,这认识他的人不少啊。
“陪她过来。”凯恩一如既往的不爱搭理人,只是坐在车上随着音乐晃动,扬扬下巴算是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是克莱尔。我想季安铭应该和你商量过了。”李默默操着英语跟他笑笑,季安铭应该把费洛尔的任务安排好了,自己无非就是过来礼貌性的碰个面,之后好行事罢了。
“啊,是你啊,你好你好。”费洛尔趁机打量了一下李默默,季安铭那边没透露多少消息,只说会有个女人过来,让自己将地下赛车的事情交给她,她吩咐怎么做就怎么做,她要什么都给她。这就是很大的权力了,费洛尔没有看她是个亚洲女孩就轻视了她,她手上的茧子证明那是双擅长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