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也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刚才自己鬼使神差地刺出一剑,然后就让强大无比的风曲受伤了。
陈君一双眼眸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若是不仔细看定然不会发现他眼睛的怪异。所以当风曲发疯似地朝着自己杀来的时候,他也只能慌忙的提起剩下一半的精铁剑胡乱的抵挡。
不一会儿的时间,陈君的身上就多出了数十道剑伤,一股股涓涓细流般的鲜血流出,染红了他身上的衣衫。
他知道,如果不想死,那就得趁着风曲理智还没有恢复过来的情况下,将其击杀。不然的话,到头来,死的依旧会是自己!
想到这里,陈君的心中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双眸之中那若隐若现的金光再次闪现了出来。
“来吧,是生,是死。就看这一招了!”陈君在心中怒吼着,看着风曲那狂乱的身影,双腿一用力,嗖的一声便往风曲的怀里撞去。
噗哧!
只见一把断剑从风曲的心口出刺出,殷红的鲜血喷出,不仅仅流了一地,而且也飞溅到了陈君的身上,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
“怎么可能!”风曲瞪着一双大眼,更加难以置信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他知道,仅凭陈君的实力,自己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躲不开陈君这次的攻击,可是,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突然不受自己的控制,眼睁睁地看着陈君将剑刺入自己的心脏?
“不甘,我好不甘心啊!”风曲仰天长啸,最终断气倒地时发出了一声不甘的怒吼。
而陈君则是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喘着粗气,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一丝害怕,还有几分的庆幸!
“真险啊!”陈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要不是自己有着不为人知的底牌,那么现在倒下的就不是风曲,而是自己了。
不过既然这个风曲一心要置自己于死地,自己也没有好心软的了,因为这个江湖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陈君摸了摸有些微微疼痛的双眼,心中大呼侥幸,要不是自己有着一招保命的王牌,恐怕自己这次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到这里,陈君有些痛恨地踢了踢风曲的尸体,可恶的风家,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用经历一场场生与死的绝境了。
咦,陈君忽然想到,这个风曲为什么那么在乎那血色的令牌呢?这血色令牌中究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君觉得这个血色令牌实在是非常的可疑,于是蹲了下来,双手在风曲身上不停的摸索着,
不一会,他就在风曲怀中的暗袋处找到了一枚血色的令牌。
陈君把玩着手中的血色令牌,不由得好奇道:“这个血色令牌将自己指引,来到这里究竟是有什么原因呢?难道这个古树洞和血色令牌这两者之间有着什么联系吗?”
陈君心中非常的迷惑,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血色令牌。
血色令牌之上,雕刻着无数繁杂的花纹,在正中央处,一个大大的血字散发着极强的杀戮气息,如果不是陈君及时的转移了视线,恐怕会永远地陷入到其中,无法自拔。
而血色令牌的背面,则是雕刻着一座恢宏的宫殿,磅礴的气势散发开来,让陈君的心神差点崩溃。
这吓得陈君再也不敢仔细地端详这个血色令牌了,这真是太要命了,如果一不小心,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陈君用手摸了摸鼻子,现在该怎么办呢?是继续躲藏在这里,还是出去再找一个地方躲藏呢?
刚刚大战一场的他,显然不宜再到处逛悠,不然万一碰到其他风家的黑衣人,,那下场绝对比风曲好不了多少啊。
可是这个古树洞也不是一个久留之地啊,谁知道风曲前来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一旦见风曲久久未归,其他人再寻来这里怎么办?
陈君几番横权利弊之下,终于决定立即离开这个古树洞。
当他起身拔起风曲身上的断剑时,在古树洞的地上,有着一块石碑,而且上面还隐隐约约地写着些什么!
这让陈君心中不由得好奇心大起!
陈君看到古树洞内角落处的一块古老石碑,而且在上面似乎隐隐约约地写着什么,他心中不由得好奇心大起,于是便走上前去,将是石碑上千百年来堆积而成的灰尘擦去,几行小字出现在他的面前。
“血星现,帝王出,杀戮血染苍穹,天神府,痴狂客,轮回九转聚星辰,是福?还是祸?”
陈君看着这几行没头没脑的小字,无奈地摇了摇头,便不再理会,而石碑上的一块凹陷处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凹陷处的大小似乎和血色令牌的大小差不多啊!
想到这里,陈君不再迟疑,立即从怀中取出了刚才那块从风师兄身上夺取的血色令牌,朝着石碑之上的凹陷处放了上去。而且大小正好合适,血色令牌完美的和石碑融合在了一起。
可是陈君在一边等了一分钟,这石碑却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一点动静都没有发生,这让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