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明显地感觉到,手中的批梦笔温度更加高了。“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批梦笔在门上面画出了一个长框,发出月白色的光芒,顺着这道光芒,周梦如同一个魅影一般,无阻地穿过了寝室的铁门。
头好痛,眼睛好模糊。刚刚只是做梦,是的,只是做梦。
劳娅和福耀都守在我的身边。
“劳碌命,你终于醒了?”老母鸭一脸兴奋,两只眼睛金光闪闪,好像苍蝇看到了有裂缝的臭蛋一般。。。额,比喻不太贴切,她是苍蝇,我可不是臭蛋,嗯嗯,就是这个意思。
福耀还是不说话,只是眼神里面也有一丝喜悦。
劳娅和福耀互看了一眼,福耀就心领神会地出去了。
“到底是未婚夫妇,这么默契。”我向劳娅投过去了一种‘我懂得’贱贱的眼神。
劳娅倒也不恼,只是更加贱贱地来了一句,“哟,醋味好浓,今天是吃饺子吗,这么酸。”
木门“吱呀——”一声响了,爷爷面色沉重地双手端着一个精致的锦盒朝我走来,锦盒虽然精美,可是总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福耀毫无表情地跟在后面。
爷爷将锦盒交给我,就离开了,没有一句话。
劳娅重重地握了我的肩膀,和福耀一同跟着爷爷出去了。
手上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锦盒掉落到了被子上,打开了,一根手指粗细的,暗红色的桃木钉掉落出来,滚到了我的手边。
原来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