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絮儿也凑过去看:“是吗?我好像记得不是这样的。”
博识小小的脸上出现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当然是。你画对的次数多,还是我多?”
那絮儿彻底蔫儿了,“你多。”
“他才几岁,你都十几岁了……”劳鹭无语道。
那絮儿长叹一口气,“说来也奇怪。我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手到擒来,但是就是这图,怎么记都是错的。”
陆听焘看着絮儿暗暗吃惊。原来絮儿也有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不,是这么活泼的时候。
劳鹭心说:大小姐,能不要这样夸赞自己么……
燕十一在研究图,没有在意。
小博识好像早已习惯了,示意劳鹭将自己抱起来之后,在陆听焘的肩膀上拍了几下,语重心长道:“姐夫,你实际上还不了解我长姐。记住我一句话,做人要认命。”
不知怎么了,陆听焘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认命”的表情。
“博识,你在看什么?”劳鹭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博识老是偷偷地看十一呢?而且好像一开始的那种反感已经没有了,现在变得格外在意。我家十一果然是人见人爱,连四五岁的小男生也能搞定?
“我在看这幅图,到底是什么意思。”博识道,说着一直看图。
看图么?不是看十一?劳鹭也有些迷茫了。
陆听焘也凑上来仔细地看,但是只觉得这图什么都不像,倒是像不懂事的四五岁孩子(当然这里的博识不是,这是个小人精,陆听焘心里暗暗下定义)随便乱画的涂鸦,或者就是随意扔在地上的树枝。
“博识,你爹有说什么吗,关于这个传家图案?”劳鹭抖了抖怀里的博识,问道。
那絮儿在他们身后幽幽地来了一句,“为什么不问我?”博识只是个四岁半的小孩,看上去真的比我可靠吗?她哀怨了……
劳鹭:“……”还用问么?
那絮儿抢先答道:“好像和五行八卦有关。”
众人下意识地看博识,见他点头,才去思考这句话和图案的关系。
那絮儿一个人躲在墙角种蘑菇,浑身散发着怨气……
可是这里的人都是门外汉,没有研究出什么。
劳鹭因为一直盯着图,看得眼花缭乱,直到睡着的时候,眼前还是各种杂乱的线条乱飞,自己拔剑去砍,却砍之不尽,断之不竭……
翌日,劳鹭顶着黑眼圈醒来,看到坐在床上的十一,也是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着。
“你昨晚也没睡好?是不是也梦到那张图了?”十一的黑眼圈看着比我还严重,可能梦到的东西更加可怕……
十一看着劳鹭,微微叹气,道:“昨夜你抢了我的剑,在空中又挥又砍,不能吵醒你,又怕出事,只好一直看着……”
“我梦游了?”劳鹭反应了半天才理解了十一的意思。
十一有些无力地点头……他身子往后一翻,软趴趴地倒在床上,也不顾两腿还挂在床外,就睡着了。
劳鹭也不敢乱动他,只好把自己的被子给他盖上,默默地出房间。
十一是不是在灌题山受伤了,怎么好像身体变差了,一晚没睡竟然会这样困,以前明明几天几夜地办案……劳鹭心里嘀咕着,往厨房走,去熬点鸡丝粥。
“蓝蓝?”这个院子有小厨房,里面没人,劳鹭将粥熬起来,便开始呼唤蓝蓝。
一道蓝光从她脖子里的珠子发出,光芒一弱,眼前出现了一身蓝衣的蓝蓝。
“鹭姐姐,事情怎么样了?”蓝蓝问道,她在珠子里不能知道外面的事情。
劳鹭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有提到十一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意的,但是现在十一已经恢复了,这是事实。
“蓝蓝,你知道这张图上面画的是什么吗?”劳鹭将她的改正过的图案绘本交给了蓝蓝。
“好像是讲了一个阵法,很复杂,好像还和某个地方给对应起来了。”劳鹭锁着眉头摇头,“要问一下柜神爷爷才可以知道。”
“等十一醒了,我们三个再去一次柜神那里。”劳鹭道。
鸡丝粥熬好了……
ps:
今天做兼职,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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