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找个小巷子再画一道“隐”符,继续跟着去。
茗赐一见劳鹭又要走,心中盛怒,连忙一把拉住了劳鹭的手腕,“诶,姑娘。”
卖包子的小哥心中担心,茗赐终于没有耐心要动手了,姑娘保重啊。
劳鹭停下来,转身举起手腕看着。这这这,拉拉扯扯的,非礼勿动的。然后手腕一转,提起灵力激了一下,把茗赐的手给硬生生地弹开了。“还有事?”
茗赐觉得手心一阵灼热,好像被烫伤一样。心中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你个死丫头,拿了小爷的钱还想走,快跟小爷回去快活快活。否则小爷打断你手脚,卖你去妓院去。”
劳鹭闻言也是一惊。这是自己被恶霸调戏了。哇咧咧,第一次遇到呢,好兴奋。
卖包子的小哥正担心呢,却看见劳鹭两眼微微发亮,一脸期待。这是什么状况?
“怎么样,吓到了?还是乖乖跟小爷回去,伺候舒服了,爷就收了你当小妾。”茗赐见劳鹭站在那里不动了,以为她怕了,咸猪手就想伸上去。
灵力运到指尖。两指朝茗赐手腕一捅。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劳鹭的肩膀。就被一下子捅伤了。马上握着手腕大喊,“这是怎么回事,痛死爷了。”茗赐只觉得自己的手胀痛的厉害。像是有针扎一样。肯定是这个死丫头搞的鬼。“你们还站着看,快给我上。”
两名小厮连忙围了上去,不过他们的身子骨哪里经得起劳鹭略带灵力的两脚,一下子就被踹翻在地。
卖包子的小哥擦了把汗,原来是个有本事的姑娘,那就放心了。
“你给我等着,不要走。”茗赐一看自己带的人不够,连忙往家跑,自家是开镖局的,镖师个顶个的高手。还怕一个死丫头!
劳鹭也没有理他们,不顾周围看热闹百姓的各种奇异目光,转身往衙门走去,不远,刚刚在树上看到的,就一条街的距离。
就在劳鹭走到衙门前,正想拐进巷子里画“隐”符的时候,茗赐抓着他受伤的手,在一群粗犷大汉的簇拥下过来将劳鹭团团围住,周围的百姓都被赶走了。
“你们胆子太大了,这里是衙门。”劳鹭好心提醒,调戏良家妇女这种事情还是在离衙门远一点的地方好。
“你以为逃到衙门就没事了吗?衙门老爷是我们爷的干爹。”一个被劳鹭踹翻的小厮一脸恭维地说道。
劳鹭心中暗自叹气,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靠拼爹的。
茗赐不想废话,手一甩,“别伤着了,小爷还要乐呵呢。”
一个膀大腰圆的镖师便朝劳鹭冲了过去,伸手就想抓住劳鹭的肩膀,和腰,把她禁锢起来。
劳鹭身体一转,镖师一把抓空,然后转身一踹,就踹在镖师的腰眼上,顿时趴下了。
茗赐大火,“一起上。”
一群大汉朝劳鹭冲了过去,劳鹭打兴奋了,脚尖点地,跃到了镖师身后,一个一脚,把他们踹翻在地,然后对着脸挨个踩去。
“你快去请我干爹,就说有人打我。”茗赐一看情况不对,连忙派小厮去请干爹。
衙门里县太爷正襟危坐,和燕老大他们说话议事,就听说衙门外面有人打自家干儿子。
“既然有人斗殴,大人就去管管吧。”燕老大说道。
县太爷连忙起身,带着一干衙差去了。燕老大他们跟在后面,闲着无聊看看。
一到衙门外,燕十一四人嘴角就是一抽。只见地上堆起了一个人堆,各个鼻青脸肿跟个猪头似的,人堆上最上面一个猪头,正哭喊着管县太爷叫干爹。而劳鹭正站在一旁吃包子。
燕老大转头看向燕十一,额角抽了抽——她怎么在这里。
县太爷一看干儿子被打成这样,连忙招呼衙差去抓劳鹭。
“等一下。”燕老大制止了县太爷。
“鹭子,你怎么在这里?他们是怎么回事?”燕十一抽着额角,去拉劳鹭。
劳鹭吐了吐舌头,心虚道:“不放心,就跟来了。他想调戏我。”然后指着茗赐道。
燕十一看茗赐,眼里瞬间起了杀意。县太爷也不敢声张了,这丫头和燕云十一骑有关系,自己一个七品芝麻官哪里敢管,干儿子啊,你还是找你老爹去给你出头吧。
茗赐一看这情景,都快哭了,自己怎么就去招惹了这么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