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和吴能儿把客人送走,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他问她:“现在咱们干啥?”
她说:“我回学校去呀!”
“哎,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咱们到音乐茶座去坐坐,我请你喝饮料什么的,怎么样?”
“那好,既然何局请客,那我去吧!”
两人乘出租车来到一家名为“大自然音乐吧”的茶座里。走进里面,只见宽大的厅内中央有一棵人造参天大树,树干约一米多粗,树冠的枝叶从天花板中央向四处延伸;周围设有二至四人的封闭式小雅座,每个雅座的外部和顶端是不同的树木造型,有松柏状、杨柳形的,也有榕树状、竹子形的,给人一种身处大自然的感觉;各式彩灯的光线柔和而不昏暗,美妙而清爽的轻音乐使人赏心悦目。这里比那些震耳欲聋的迪吧要轻松舒服多了。
当时,他二人进去后,见有几对男女正在大树下轻摇漫步。一服务生见何、吴两人进来,忙将他们引进一间空雅座里。坐下后,服务生请二人点饮料和小吃,他们便要了一筒炸土豆片、一盘松仁和两杯扎啤。两人一边吃喝,一边聊天,偶尔出去在大树下面跳几曲舞。
他们原本喝过白酒,再喝两扎啤酒以后,说话便到了“豪言壮语”阶段。尤其是何能,他第一次单独同一个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在一起,心情自然有些亢奋,禁不住话语也就多了。也是有意借着酒劲儿要在吴能儿面前显示一番,或许是他真正遇到一个能和他谈得来的女人。他一会儿畅谈宇宙、星系,一会儿大谈人类、哲学,其思想境界和渊博的知识让吴能儿暗暗称奇。以往,吴能儿总是用这些题目来测试自己理想中的男朋友,而至今仍然没人能通过她的这个心理测试。然而,就这个晚上,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自动回答完她心中所有的测试题目,而且答案全部正确,她在心里给他打了满分。吴能儿为此感到十分吃惊和惋惜,吃惊的是她在大城市没有遇到如此有思想的男人,却在且末这样的小县城遇上了;惋惜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年龄大她九岁,而且结过婚并准备再次与另一个女子成家。因而,她总觉得他虽然是自己理想中的男人,却是属于其他女人的,自己已经错过了得到他的机会。
但是,无论如何,何、吴二人在一起谈得非常投机,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凌晨两点多。吴能儿提议说:“何局,都两点多了,咱们该回了吧!”
何能说:“好吧,吴老师,谢谢你,今晚我真的很高兴,与你度过一个如此美好的夜晚。”
“应该感谢你才对,何局,和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愉快。”
“我也是,和你聊天很舒服。”
接着他又问她:“吴老师,有句话我要说,但不知你是不是介意?”
她说:“说话有啥介意的,你就说吧!”
“我发现你是非常好的女人,这辈子我也不可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但是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对吧!”
“咱们不是已经成好朋友了吗?愿你我永远是好朋友!”
“那让我抱你一下,可以吗?”
她先是愣了一下,稍迟疑了一会儿,才勉强地说:“可以。”
他便用双臂慢慢将她搂过来,在她的左右脸部轻轻贴了两下,就算拥抱过了。他的这一动作是吴能儿没有想到的,因为她心里已经做好充分准备,迎接他有可能的、非礼的狂吻和搂抱。但他对她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一切都掌握得很有分寸。
他们走出音乐茶座,何能先打的将吴能儿送回学校,然后自己才回到住宿的宾馆。何能和吴能儿把客人送走,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他问她:“现在咱们干啥?”
她说:“我回学校去呀!”
“哎,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咱们到音乐茶座去坐坐,我请你喝饮料什么的,怎么样?”
“那好,既然何局请客,那我去吧!”
两人乘出租车来到一家名为“大自然音乐吧”的茶座里。走进里面,只见宽大的厅内中央有一棵人造参天大树,树干约一米多粗,树冠的枝叶从天花板中央向四处延伸;周围设有二至四人的封闭式小雅座,每个雅座的外部和顶端是不同的树木造型,有松柏状、杨柳形的,也有榕树状、竹子形的,给人一种身处大自然的感觉;各式彩灯的光线柔和而不昏暗,美妙而清爽的轻音乐使人赏心悦目。这里比那些震耳欲聋的迪吧要轻松舒服多了。
当时,他二人进去后,见有几对男女正在大树下轻摇漫步。一服务生见何、吴两人进来,忙将他们引进一间空雅座里。坐下后,服务生请二人点饮料和小吃,他们便要了一筒炸土豆片、一盘松仁和两杯扎啤。两人一边吃喝,一边聊天,偶尔出去在大树下面跳几曲舞。
他们原本喝过白酒,再喝两扎啤酒以后,说话便到了“豪言壮语”阶段。尤其是何能,他第一次单独同一个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在一起,心情自然有些亢奋,禁不住话语也就多了。也是有意借着酒劲儿要在吴能儿面前显示一番,或许是他真正遇到一个能和他谈得来的女人。他一会儿畅谈宇宙、星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