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个弯后,蔡华伸看到汪德强正走向一条长廊,又拉着静的手跟踪而去。
“喂,你还要去哪呀?赶快走吧?”静把他反拉了回来。
“别急,我又发现目标了,我要看看他来这里做什么,也许是找什么人。”蔡华伸完全不理会她的感受,使命拉着她走。
“我要先去厕所了,等会你要怎么疯我随便你行了吧?”静带着祈求的眼神道。
“真这么急?”蔡华伸拉着她边走边问。
静的脸又红了红,苦着脸道:“我今天就穿这么点,那东西还被你拿去了,我能不急吗?”
听她这么一说,蔡华伸的脚步才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她的前胸,能明显地看出峰顶那两颗葡萄。“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呀,虽然没有穿起来时那么挺,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有你个头啊,赶快还给我。”静怒斥道。
看着她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蔡华伸迟疑了一会,竟真的从内裤里头把那条带带拉了出来,晃在她面前:“呐,拿去。”
这时肃静的走廊上有个大婶在拖地,看了这情景连口都呆了,手里的拖把“砰”一声掉在地上。
静的脸从额头红到耳根,一把抱住蔡华伸拼命地走,压着声音道:“你白痴呀在这里拿出来?赶快帮我放回去呀。”
“哦。”蔡华伸又把它塞回裤兜里。
“平常看你这么聪明,怎么关键时你比猪还蠢呢?呆头呆脑的。”静边走边埋怨。
“我说你还真难伺候,我可完全是照着你的意思做的。”蔡华伸说到这,看到前面的汪德强在一间办公室的门前停了下来,还往走廊的左右两边看了看。
蔡华伸心里一惊,他见过自己,要是被认出来说不定会有麻烦。于是他急中生智,把静推到墙上抱着就是一阵强吻。
在电梯里被他那样玩弄还勉强可以接受,但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可就别扭了,而且这还是医院。好在拖地的大婶走了,汪德强看到这些情景并不在意,敲了几下门后,就走了进去。蔡华伸这才放开了静的嘴。
“他进去了。”蔡华伸对自己的举动明显是没有一点在意。
静喘了两口气,奇怪道:“咦,那好像是我堂姐的办公室!”
“你堂姐?”蔡华伸道。
静想了想,只好解释道:“我堂姐就是我爸爸的姐姐的女儿!”
“我知道,我是说他去找你堂姐做什么?”
“自然是看病呗,我堂姐的医术可好了!”
“走,瞧瞧去。”蔡华伸又抄起她的手腕,向那间办公室靠近。可是门关上了,无法看到里面的情景,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到谈话声。
无奈之余,也只好出绝招了。蔡华伸绕了个圈观察一遍地形,发现这里的高极办公室是有阳台的,于是他拿出笔和画纸画了块布栏,一股轻烟冒完,手里就多了个像防护伞之类的东西,扛着一步一步爬到阳台上,然后固定在栏杆上。他这么做的目是怕下面的人看到,以为有精神病患者跳楼,那就闹大笑话了。
静虽然是很不愿意跟着他做这种事,特别是她穿着超短裙,本来连弯腰都不方便了,现在还要蹲着走,这跟干苦力活没有区别。但看在事情有点刺激的份上,她还是在蔡华伸的搂抱下跟了过去,同时自己也很想知道蔡华伸口中说的肖老师的前夫找她堂姐有何贵干。
“喂,有件事我很奇怪。”静略蹲着悄声道。
“什么事?”
“这种伞你是从哪买的?”静指着固在栏杆上那挡光线的方形布伞,这种伞她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见。
“我自己缝的。”蔡华伸淡淡道。
“你!你自己缝?”静听得气结过去,“好吧,那你究竟是怎么把这东在身上的?你身上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她一边说一边摸蔡华伸的身体。
本来他还想躲避这种“非法搜身”的行为,但被摸了两三下后,发现那感觉比还爽,干脆也让她摸个够。但是静除了找出一个手机和一个钱包还有那支毛笔外,就只剩下一小叠白纸了。
“你带这么多纸干什么?”静好奇地问。
“带着纸!自然是预防三急之灾了。”
“什么叫三急之灾?”
“拉屎是三急之大急,你还有疑问吗?”
静白了他一眼,哪有人拉屎用画纸擦屁屁?
“哎,你说奇不奇怪,为什么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都走了吧?”蔡华伸用耳朵贴着窗户道。
“拉开窗户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静提示道。
蔡华伸尝试了一下,还真的能拉开,里面吊着窗帘,但蔡华伸伸手进去轻轻一拉,窗帘就被拉开了一条小缝。没等他定睛去窥视里面的情形,却被性急的静伸了个头过来,撞了他的太阳穴,挤到了一边。
“喂,看清楚没?给我瞧瞧!”蔡华伸还没说完,却发现静的神态有些不对劲,她显得很惊讶,很不可思议,良久才把视线收了回来,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