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蔡华伸又一次仔细打量着小仙,生怕她真的是一个被古神封印了的妖怪,变成一个美女来诱惑他。可是她要害自己,早就应该害了呀。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牛尖子钻到这头,突然“噗”一声,蔡华伸所站之处,冒起一股烟雾,人突然消失了。
宿舍里面,他猛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有个疑问:怎么不是从脚到头慢慢地消失了?“噗”一下就出来了?
再看看时间,“哎呀!我的乖乖,十点了?”
想不到这个梦做了这么长时间,匆匆忙忙跑上教室,居然又是历史课,母夜叉一看到蔡华伸,脸色变得像黑无常一样,那一脸的肥肉上下轻轻地跳动着。当然,他进来的时候是从后门偷偷摸摸地溜进去的,但这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岂能逃过母夜叉的慧眼?
“蔡华伸。”
果然,母夜叉开始叫他的名字了,接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精神折磨。
“老子在此。”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母夜叉面前他居然敢如此嚣张。就连他自己也有些吃惊,一说出口他立刻就后悔了。
“请你告诉大家,《道德经》是谁创立的?”
“老子。”
“他是哪一年去世的?”
“不知道。”
“回答正确。”母夜叉正色道,“有关史书记载,老子在写完《道德经》后,诀出函谷关,从此没人知道他的下落!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老子居然活到今天,还在我们班里出现了。”
同学们一阵轰笑。
只听母夜叉又道:“下课后你到我办公室来,我想向你请教一下关于《道德经》的事情。”
教室内又是一阵骚动,而他那三个损友更是幸灾乐祸。
“老大,恭喜你啊,又得到了母夜叉的垂青。”
尧佗光贱笑道:“我实在是太羡慕你了。”
“用不着羡慕,我给你一千块钱,你替我去。”蔡华伸冷冷道。
“靠,你给十万我都不去。”
一听说有这种交易,众人鼎过了脸去,胡高随口唠了句口头弹:真是惨不忍睹。
“别瞎扯蛋,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蔡华伸想起了肖老师的“出轨事件。”
“我们办事,您放心,她今天早上就收到相片了,而且内容十分精彩。”倪奏开办事果然有效率,还留了几张样稿给蔡华伸过目。他偷偷摸摸地桌底下抽了出来。
蔡华伸接过相片,定睛一看,发现这个男人风度翩翩,长得带有几分帅气,而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风骚动人的美女,看来不过才二十出头,两人赤裸裸地抱成一团。
看到这里他心一酸,也不知道肖老师看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为别人担忧了,谁都知道母夜叉的狐臭可以熏死一头牛。还有人亲眼见过,一只小鸟从她的头顶飞过,一闻到那体臭就当场翻了白眼跌倒在地。她在讲台上讲课,前排的人都得睹着鼻孔才打得起精神。
据传说,只要在母夜叉的办公室里呆上一分钟,保证你永远也不敢在她的课堂上捣乱。蔡华伸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站在门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打开门。
但令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里面居然还有肖老师。
“咦?肖老师?你怎么也在这里?”
肖老师一看到蔡华伸,便招手拉了他出来,道:“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看似连她也受不了母夜叉那股狐臭。
有事说?该不会是?蔡华伸心里一阵苦一阵酸,实在是替他的肖老师感到不平,也很同情她的遭遇。但这件事情必须让她知道。
跟在肖老师身后,蔡华伸打量着这个绝代芳华的背影。她依然是穿着那条开叉商务裙,白色的短衬衫,纤手长腿,嫩白肌肤,像一个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嫁了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呢?“这个男人简直是瞎了他妈的狗眼。”
进了语文办公室,里面空空荡荡,这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跟暮雪,到底怎么回事呀?”肖老师一坐下,便神色凝重地问。
“我跟她?”蔡华伸一副不知所以的表情,本来还以为是说照片的事呢。
“割腕这么重大的事,你怎么随随便便把人家丢在医院就自己跑了呢?”肖老师的语气里已经多了一点火药味,这是在蔡华伸的印象中,她第一次发了脾气,尽管她刻意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这个!她也这么大个人了,应该可以照顾自己吧?对了她好像没在教室,是不是请假了?”可怜蔡华伸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照顾自己?那你这个男人是怎么当的?”肖老师又质问。
“我这个男人?男人怎么了?就活该得照顾女人?”蔡华伸嘴里嘀咕着,心想不会是扫墓的爆了什么料吧?不禁问道:“她对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相比之下,我还更想知道你做了什么?”肖老师的“咄咄逼人”似乎是想把蔡华伸往死里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