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倪奏开居然也甩下一条同花顺,险比银贼的大一点。
最令他吃惊的是正在傻笑的胡高也甩了一条同花顺,正巧大过蔡华伸手里那条。
蔡华伸暗暗擦了一把冷汗,心想今天不会是见鬼了吧?看着那三个人同时盯着自己的脸,他无奈地喊了句:“过。”
可是没有什么事比接下来的事更令他震惊了,上家的银贼喊了过之后,对家居然又下了一条顺子。顺子大,又下了三条,没牌了。胡高接上了三条,蔡华伸也下了三条A,手中依然还有一条同花顺,而且他算过,这条顺子现在已经是最大的了。
但他忘了,银贼还有三条二,打死了他的三条A。
完了,同花顺虽然是最大,可是拆了后几乎是最小的。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出一条跟对子呀。
很庆幸,银贼大之后果然甩下一条小龙,正合他意。
“哈哈哈!乱搞,这一次你还不死!”
可是他还没有说完,眼睛就傻了,胡高最后那五张居然也是一条龙,正巧比银贼的大。
“哦——你先出的牌,十个回合之内一炮三响,每家三百翻,一翻一块钱一共是每人三百,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三人同时拍案而起,兴奋地笑道。
蔡华伸紧紧抓着手里的牌,正在笑着的脸像泼上了强力胶。
本来以他现在一千万的身家来说,输九百块钱是小事,但问题是,像他这种牌,居然能输个九百翻?
难道这世间真的没天理了吗?他身体僵硬地慢慢向后倒下去,翻了白眼。夜渐深,白暮雪已经被蔡华伸抛到九霄云外去,不上了这个护士他绝对不罢休,当然,他也不会强上,如他自己所说:“只要她每天晚上都丢一套内衣,不怕她不动情。”
实际上他泡妞是有原则的,女人对他来说就像画一样,只有精品才珍藏,而且一到了他手里,就只能属于他自己。
虽然说他在高中就已经破处,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他几乎都忘了,大多数都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
其实还有一个是最值得他珍藏的,那就是仙笔里面的笔仙妹妹,前面四大美人所有的优点加起来也比不上她的一块皮肤,简直就是天然产物。有时他还怀疑,她是不是只是梦幻仙境里的一个虚像?有待考证。
“要是全部成为我的收藏品,人生真是太幸福了哈哈哈!”
偷内衣,不但是技术,而且是种艺术。他是这么理解的。
像蔡华伸这样的人,这样的艺术家,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再回想大学这一年,几乎还没进行过他的“珍藏计划”,若不是因为银色集团的成立,创业阶段里东忙西忙,恐怕他早就进行了。
猎到内衣后,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半,也不知道白暮雪怎么样了。
“唉,管她呢,三番四次污辱我的人格,等时候到了我强奸她然后甩了她。”一边想着,他往回宿舍的方向奔去!
宿舍里是三大猛将,喜出望外地围过来。
“老大呀——你知不知道我找得你好辛苦呀!”胡高冲过去一把抱着蔡华伸的肩膀,几乎要跪了下去。
“去你的,成熟点行不行?”胡高换来的是蔡华伸一声斥骂和天灵盖上那一巴掌。
“先别闹了吧,说正经事。老蔡,虽然你是集团主席,也是创始人,我们都非常尊敬你,不过,怎么说我们几个也是大股东和开国功臣,你无缘无故失踪一天,班也不上,假也不请,不管怎样也得给董事会一个解释。”倪奏开正襟危坐,老气横秋地说道。
蔡华伸对他这一番大论很是无言,这小子去哪学来这么一口商业家的口吻?
不过需知道这个暴力狂正是某家大公司的大股东的儿子。
蔡华伸难得今晚心情好,本来搞到了护士的内衣还津津自乐着,现在被他们一问,反而勾起了他的痛苦回忆。
“唉,说来话长啊,我跟扫墓的被人绑架了。”
“什——么?”
蔡华伸叹了口气,把今天中午到下午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当然,毛笔的事情他省略了,这种几千年才出一次的奇迹就算是兄弟他也得保密。
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拿着那张一千万的支票,用放大镜看完了又用手电筒照,能验证的方法都用个遍。
“我还是不信,去银行打一千万回来再给我看看。”倪奏开吸着烟道,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蔡华伸悻悻地收回支票,恨道:“拉倒,不信也罢,这就算是我的私人财产吧。”
以前蔡华伸也没少吹牛皮,被人怀疑也是正常的。不过正好他可以独自享受这一千万。
“没什么事的话就开会了。”蔡华伸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形象,全身散发出一种王者之气。这种气势他很少表现出来,也只有团内这三个狼友见过。
一看到主席严肃起来,大家都静静地坐在一张方桌周围。桌上有一幅扑克牌,四个葡萄酒酒杯,杯上都盛了半杯红酒,四个桌角放着一些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