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谈话?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去求他办事,他还要明码标价?”我疑惑的问。毕竟两家人是认识这么久的,不可能为了打听点事情就非要用金钱来衡量吧。
钱家豪笑了笑,这笑声显示了颇多的无奈:“你猜测得十分正确啊!就是这个意思!当然,我亲自去求信子他老爸的话,说不定情况要糟糕一些——因为我们毕竟是认识的,他肯定不会好意思跟我开口要钱啊,万一他拿别的事情来跟我作交换,我作为晚辈的,也不好拒绝啊!我现在唯一有的就是这家破公司啊,虽然破了点,还是寄人篱下,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这家公司一定会在国内甚至是在国际上都有很大的影响的!我有这份信心。而且,身为一位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了,信子的老板不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开了一家公司。他们搞房地产的,有了钱了,就想再跻身于各大行业。现如今啊,什么东西才赚钱?垄断!信子家的房地产企业已经垄断了整个城市,而且目前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半个省份啊!这么大的省,涉及到了半个省份的房地产业啊!这是多么伟大的工程啊!可是呢,人一旦被这种权势给征服了之后,眼里也就只会相信这些东西了!还好,他们家最好的一点就是讲诚信!也就这一点让我觉得他父亲还是有点人情味的,要不然,我才不跟他老爸打交道呢!”
钱家豪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奢侈的社会里面这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啊!哎,难怪。这样的大企业家都是经历了风风雨雨才到了这个位置,肯定经受了很多的磨难和挫折。如何取得一个人的信任,无非就是讲诚信啊!这些企业家们,唯一能证明他们诚信的事情就是在经济上了。正如你学历再高,只会花言巧语或许能骗得一时的财富,但时间一久就会暴露。讲信用,在这个充满诱惑和欺瞒的社会里,还是十分有用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为美君报仇还需要等待这么久吗?难道还需要这么难得的时机吗?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我们出面的话这么困难,怎么不让信子帮我们呢?
“对了,家豪。这件事为何不让信子帮我们呢?你可以让信子从他老爸那里打听一下啊!他儿子向他打听个事,他老爸不会还收自己亲生儿子的钱吧?”
钱家豪犹豫了一会:“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正好信子还在我家,我可以试着问一问。这件事要想得到结果,一定不能让他老爸听出这其中的端倪来。要瞒过他老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信子除了经济上询问过他老爸,其他的事情一概不问。就怕万一问起来了,信子也不好回答啊!到时候,弄得大家都不好看了,多为难啊!是吧!”
我想想也是,这种大富豪的家庭中。那有什么真正的请亲可言啊,很多时候都是金钱在作怪啊!哎,难怪信子这么久都不愿意回家一次呢。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了。忽然发现,失去亲情爱护的,不仅仅是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更多的还是我们这些贫苦的老百姓啊!我的家庭条件,现在来讲,在普通的城镇,小城市里面来说还算是过得去的。但是。这样的代价是父母的没日没夜的忙碌,不断地加班加点的干活啊!不像这些老板,随便点点头,指手画脚的就可以日进百万。哎,人与人真的是没法比啊!
我又跟钱家豪聊了几句,发现我俩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了,我要是再不回宿舍,估计会引起怀疑的。我挂掉电话。灰溜溜溜回宿舍了。
幸好一切正常,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呢!
第二天,我们又要开始一天的上课了。今天早上我们四个去食堂吃饭,发现我们经常坐的四个位置旁边坐着一个人。背影很熟悉。
“嗨,买好饭了啊?今天起得不是很早啊!”我们四个走到跟前才发现是闫正清啊!哎,也是,最近的事情搞得我们焦头烂额的,哪有精力起得太早啊!
见到他,我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闫正清表情镇定自若,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啊!想想之前那个唯唯诺诺傻得像个木头似的闫正清,今天看起来倒是真不一样啊!看看刮掉的胡子,看看理得精神的发型,再带上一个小眼睛,还真有点文艺青年的范啊!这么说来,闫正清也是要打算重新做人了啊!他有这么个表现,也就是说,他要彻底摆脱掉杨静怡了?他真能下这个决心?
“哎呦,今天还真是不一般啊,难得你这么舍得把你那乌黑的长发都剪掉啊,其他书友正在看:!还有你那性感的胡须,刮了多可惜啊!”我带着讽刺的语调跟闫正清开着玩笑,我想,如果我不主动跟他说话,那三个姐妹也不爱搭理他啊!要不然显得我们多尴尬啊,也算是缓和了一下气氛,我这样说,也能给三个姐妹撑撑门面。
闫正清笑了笑:“难得难得啊!我是轻易不出门的啊,今天好容易出来了,不搭理一下多对不起同学们啊!要不然保安大哥把我当成乞丐轰出去了,多难看啊!是吧!呵呵!”
然后我们四个笑了笑,之后就谁也没理谁。吃早饭的速度,我估计比男人麻利脱掉女人内衣的时间都短啊!早餐比较简单,一碗粥,一个包子,一小碟咸菜。我们四个一般就买一碟咸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