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在床上无聊的躺着,眼睛发愣的盯着窗户那被轻微的风吹的摇晃的窗帘,看的入神,直到自己感觉到一阵阵困意袭来, 慢慢不自觉的合上了眼睛。
自己的思绪开始沉沦下去,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一只望着伸出坠落而下。。。
只剩下窗户边上,那被微风吹的轻微微晃动的窗帘,轻轻的摇摆着,房间里面一片安静,寂静的仿若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可以清晰听到,从张敏的样子可以看出,她水的很不安稳。
她双眼在微微的颤抖,眉头也拧在了一起,好像是在做梦,甚至自己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而没有一个人,注视到张敏此时不一样的变化,窗户边上随着风弱下来,那晃动的窗帘摆动的频率不在那么而是在轻微的抖动,只是外面的天色,从清澈,变得模糊,就犹如被一层黑云遮掩住了一般,渐渐地被黑暗侵蚀。
墙上的时钟还在发出哒哒的声音,房间里面安静极了。没有一丝掺杂的多余音量。
一直到接近晚上八点,张敏整个人突然从床上立了起来,半弯着身子,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个人都呼吸着一股粗气。。。
张敏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在梦里自己是处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那是一处很幽静的小树林里面,在小道上, 自己原本是在行走的,可是自己竟然无论如何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出去。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自己小树林中,听到了里面有什么声音从里面发出来,在叫唤自己的名字,不停的叫唤着。那种声音像是音浪一样,纠缠在自己的耳朵里,不停的回旋。
在过了很久,自己徒劳的走着,自己开始叫有没有人,没有一个人回答, 可是就在那个时候,自己的身后却突然升起来一股黑雾,盘旋着,凝聚成一个人影摸样,在自己身后不停的叫唤自己,但张敏是没有办法看清楚的,因为张敏只能够模糊的看清楚,在那团黑雾里面,有一个人影。介于黑雾的遮掩,张敏看不清楚。
黑雾里面的人影好像是在向着自己求救。因为那种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恐吓自己,而是透露出一种急切,一种渴望,但张敏不敢去看,所以只能向着相反的地方跑去。
可是张敏不管怎么样跑,自己跑多快,只要自己回头,就会看到那个身影,它在一直不停的追着自己跑,边跑还在不停的叫着自己名字。叫的很凄苦,但是到最后,变的很沙哑和阴森。让张敏越加的害怕,可是在自己梦醒的时候,那一瞬间,张敏被地上的一根干树枝绊倒,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团黑雾向着自己扑了过来,最后才将自己吓醒的。
这个噩梦来的很猛烈,出现的毫无征兆,张敏一点也不明白,在医院里面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境,她喉咙干裂的好像要出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十六分了。。
吊瓶里面的盐水已经空了,不过在心惊的时候,张敏也庆幸自己做的噩梦将自己在这个时间段吓醒,因为刚巧吊瓶里面的盐水空了,输液管气流开始回退,自己的血从输液管里面向着吊瓶流去。不过这只是才刚刚开始而已。要是时间长一点的话,这可是要命的。
张敏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值班的护士,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病人不信,也有值班护士来管理泽泻小事,毕竟这里是医院,不可能没有人管理,要是这样的话,像是在输液的时候,很多病人都会无聊发闷,睡过去,这要是大意点,那得犯多少错啊。。
张敏想要叫唤一声孟婷婷,看看她在不在值班室,不过自己喉咙张开都能够让张敏感到已经撕裂了一样,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她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将插在手臂上面的针头拔掉,然后在托盘里面找到棉球按住自己流血的地方,抬头四周看了看,整个房间里面都太安静了。
而且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了,那一栋栋高楼大厦散发出来的光亮,将整个繁华的城市折射的通明,就像是无数眼睛,在静静的注视着住在城市里面的每一个人一样,在暗中,静静的讥笑着。
张敏换上自己的鞋子,胡乱的套上,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面已经不流出血被针头插过的地方,干脆不再去管,直接将棉球扔进了床头的垃圾桶里面,她不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同样也不是一个揉揉捏捏的女生。
张敏从桌子上面拿起饮水杯,想要自己过走廊去水房打点水,而且现在的张敏感到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自己的头脑竟然有些发昏,在看看自己的手臂上面被劫匪划伤的一道口子,基本上面已经没有异常了,包扎的纱布很干净,看来是没有流过鲜血。
她没有叫任何人,因为在晚上,医院会很安静,这点完全是正常现象,很多病人是需要清净的,所以一到了晚上,医院就和一座坟墓似得,会显得死气沉沉。
张敏走出房角,轻轻踩在地面上所发出的的脚步声被长长的走廊无限的放大,不停的在整个走廊中回旋,让张敏听得十分不舒服,但是在这个时候,张敏并没有多想,她唯一的就是去走廊另外一头的水房打水。
一般的医院,走廊的尽头都会存在水房,所以尽管是第一次来这里,不过张敏现在嘴巴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