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个令牌,说是离宗上头有令要调他去虚空之狱去做狱卒。
老头嘟囔道:“怎么这都让我一语成谶,莫不是最近修为见长?”
商恨听了好笑,领了令牌而去。
虚空之狱在虚空深处,照着令牌的指示,商恨走到了一处传送法阵,站了上去,一阵头晕目旋的空间转移后,才到了一个黑压压的连绵不绝的房子面前。
商恨推门进去,空无一人,只有一份文书留在桌上,商恨拿起看了,是上一任狱卒留下的文书,大意就是商恨刚来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实际上什么也不需要注意,虚空之狱是以虚空法则自生自养困住狱卒的地方,身为这里的狱卒只需要在发生异动的时候,点燃传信符把这里的异动报给宗内人知道就行了。
这个前任狱卒倒是溜得挺快的。
商恨放下文书,就往虚空之狱走去。
里面的栅栏里没有几个人,即便是有人,看上去都和普通的离宗弟子没有什么区别,看到商恨走了进来,也没有什么声音。倒是商恨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离汉廷和离恨。
离汉廷见了商恨只是眼睛一亮又暗了下去,反倒是那离恨也许还记恨着商恨用剑蟒将她困住一事,掩饰不住的仇恨。
商恨见了二人,嘻嘻一笑,问了二人:“你们可认识离海刀?”
二人脸色大变,尤其是离恨的脸色像是连续刷了好几层油漆,变了又变。
二人到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
商恨也只是随口一问,见二人这般样子,估计是有什么隐情,也懒得去想,走了出去。在外面专供狱卒休息的房间躺下,琢磨着是否要利用当狱卒的这段清闲的时光再练一下皇道至圣霸拳。
接下来的几天,商恨突然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美好,不用接着老头每天接过来的令牌,偶尔还能跟些面善的囚犯说说话,比那空无一人的藏经阁不知要好上多少。
商恨这几日都在一个囚室外和一个年青女犯说话。
那女犯看起来不像是离宗的人,身处的囚室也格外厚重,看起来不是一般的人。
商恨不去问那女犯是因为何事被关进离宗的囚牢里,女犯也不说。
二人也许是有了这样的默契才能无所不谈,听那女犯的谈吐似乎是来自虚空的另一处,但还是在离宗的地界。
照那女犯的说法是来自一个叫雷池的地方。
女犯喜欢和商恨争辩修行之法,“虚空之法何法最优?”
这是女犯提出的问题。商恨仔细想了想:“万法自然,各有大道,何来最优?”
女犯摇了摇头,“法门有上下,自然也有优劣,比如说离宗那第一弟子所修雷法就是虚空最优法。”
“雷法?为什么?”
“虚空生电,电蛇生雷,雷法于虚空之中毫无滞碍,自然比得在下界施展时少了许多损耗。”
“可是其他法门不也是如此?”
“其中奥妙以你现在的修为自然还很难体会,也许到有一天你能参加宗内考核时就会明白。”
“听你的口气好像也是离宗的人?”商恨问道。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商恨见那女犯不肯多说,也不逼问,这是二人的默契。
与那女犯聊过天后,商恨走回房间休息。经过离汉廷和离恨的囚室时,被离汉廷叫住。
旁边的离恨直拉离汉廷的衣角,可是离汉廷却还是对商恨说道:“商恨,我有个惊天的大秘密……”
“停住。”商恨立马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道:“我也有个惊天的大秘密要跟你说,其实那离何处……”
离汉廷和离恨二人耳朵竖了起来,商恨忽然断掉,哈哈大笑道:“这个秘密我不告诉你,你也不告诉我好不好?”
说完就洒然离去,对离汉廷二人所谓的秘密一点也不关心。
离汉廷被商恨戏弄了一番,脸色铁青,紧攥的双手几乎要把手骨捏碎,商恨却不以为意,晃着步子回到房间内开始培育陨石之精的分身。
陨石之精的分身像是一个块石头做的商恨,面目发须都是一般无二,只是材质是用石头做成。
商恨坐在陨石之精对面,想起今日那女犯所说的雷法,不由多了别样的心思,呼出一条雷蛇附在陨石之精脸上,虚空雷法果然自有奥妙,似乎雷法能自行从虚空之中截取能量,雷蛇滋养壮大,渗入陨石之精中,陨石之精头顶冒出一股气息,是要透过虚空之狱和九天之外的星辰之力沟通。
商恨大喜,看着这样的进度,用不了多久,就能将陨石之精分身练成,到时候,让黑龙分身修行皇道至圣霸拳,让陨石之精继续修行分身术,自己则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何等的逍遥自在。
不过这分身术的突破还要记那女犯一功,明天还要去和她寒喧一番,看看有什么可以套出来的没有。
第二日,商恨又进了虚空之狱,经过离汉廷和离恨的囚室时,二人都背对着商恨,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显然是被昨日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