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感到还是有把握的,就说:“要得,叶校长。”
叶校长就走了出去,同样将门带上了。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笑了。方峰海说:“心里有些紧张啊。不过还是可以的,勉强过关吧,叶校长看来基本满意,但不是很满意啊,我们只有再努力了。”
“我的姐姐,我想还可以写得更好一些的,更细一些的。”罗明说,“现在我还是照叶校长说的,将我的的一些趣事写出来再说。我现在就要写得更细一些,”
“你来的快啊。”我说,“叶校长,是来给我们打气的,也是提出新的要求啊!真有领导方法啊。”我说完,就拿起笔,翻开另一本作文本,写起我父亲和大伯炸豹子打豹子的事来。
大家渐渐进入了状态。吃的饱,就满意,什么别的想法也没有了。只得将心思和注意力集中到要写的作文上来才行,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啊。
我先不动笔,仔细地回忆我大伯和父亲那次讲的有关打猎的事情前后经过。让他们做的事尽快地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在我眼前晃动起来,这么想下去这么回忆起来,一会儿,眼前就像放电影一样,一些人物,一些事情,一些场面,一些情景就像在我眼前不端的跳跃出来一样,这时我就不停地写起来……
我用倒叙开头,说起趣事来,那是也能有意思的趣事呢,然后再慢慢地说起来,在我父亲和大伯与豹子搏斗那几耳光场面,我就写得很慢很细,把他们的一些动作,那豹子的垂死挣扎,拼命反扑。我父亲和大伯的英勇,山谷的险要坏境,我都很细腻地描写出来,最后,终于打死了那只金钱豹。也把大伯用豹爪子给我做用银子包住的辟邪物写了出来,显示他有英武一面的同同时,还显示了他很富有爱心。
一写起来,我就停不住笔了,一直像流水一样地写到了最后。只觉得肚子很胀,有要屙尿的感觉,才将笔放下,急忙向厕所跑去。这时同学们正下课,在操场上活动几分钟,他们一见我出来,杜芸等人就马上将我围住。他说:“龙庙生,你们早上吃的什么啊?”
我不想照直说,因为他们要是知道了,会对我们几个有意见的。就说:“没吃什么,就是稀饭,再加几个馒头。”
李好说:“你还骗我?肯定你们吃了好东西啊!”
“我只喝了稀饭,这不,我跑着去厕所啊,要拉尿。”
杜芸笑:“那可不行,你不老实交代,我就拉住你,不让你去厕所,让你把尿屙在裤子里,出你的洋相!”
这下可怎么办啊?我急得真的要拉尿了,我听了后,就说:“走,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说着就拉着他向厕所跑。
他真的跟着我来到了男生厕所。我急急地掏出“家伙“来,一股尿液像决堤的洪水样,一下射得老远,冲到坑边,溅起很高的尿水来,还将杜芸的鞋子给打湿了。他笑:“好家伙,你这两天吃得好,拉尿的劲头也比平常大啊!厉害!”
我笑着,又将“家伙”抖了抖:“你这说话就见外了!,我是尿急得很啊。憋了好长的时间的。所以就跑出来一下就全部给冲出来了。”
杜芸也在“兮兮”地拉尿。他一边系裤子一边问我:“你正紧事还没说呢,你们这几天都吃了一些什么好东西啊?”
在这臭气熏天的厕所里说吃的东西,太也不是地方了,我都向吐,这里面又骚又臭又脏的,我就捂紧鼻子,嗡声嗡气地说:“咱们到外边说吧。”
我走到操场边上,说:“我们这几天吃的东西太好了,真是比平时强一百倍啊。比平时!”
“你还用说,你都长胖了!”
“可是我们用脑子那个辛苦,你可是不晓得的啊。我做梦都在想这怎么样写作文啊。人搞得混沉沉的,像什么样的,累得很啊,”我说,“我并不想吃那么好,可是被点了将,那就没得法啊。”
杜芸说:“也是这样的,不可能就这样给你们几个吃这么好的伙食的。可是……”他笑,“你们有这个能力吃这好的伙食啊。”
“硬着头皮上把。”我苦笑起来。
“你还装姐啊。”李好走过来。
我说:“不是装姐啊。是真的,我写得手也写痛了啊。你去吃我们那伙食,我一点意见也没有挖。”
杜芸对李好说:“他们是写得苦啊,那是非常难的。你要有这个本事同样可以去吃的。”
李好直摆头:“我可不行,我可不行!”
“那你要服气啊!他们几个吃好的。”杜芸望着李好说。
李好笑了:“我当然服气啊!我是和龙庙生开玩笑的。”
我对他们挥着手,说:“那好,我的第二篇还没写完,还要再誊写,我就进去了。去‘坐牢’去了。”
操场上的同学们都笑起来,又都用很尊敬很佩服的眼光目送着我走进去。
我坐在椅子上,又拿起笔,将我写了的那篇我父亲和大伯打猎的作文看了一遍。又将结尾再润色了一下,然后从头到尾很细心地看了三遍,并对其中的一些段落改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