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阳又变得暖暖的,正在放射出烈焰来,要是走路,那一定热得不得了,怕是大汗淋漓啊,可我们在车上被大风连续地吹拂着,却是凉意浓浓。那蓝湛湛的天幕更是将太阳衬托的更加的红红灿灿,白云像欢快的舞动着的绸子一样,在很惬意地飞翔和赶路,一会儿,一朵朵的白云如放牧的羊群一样就走远了,但接着又来了无数的“白羊”,只是在那广阔无垠的天庭里散步。
金色的阳光如瀑布一样倾泄在我们身上,但阵阵凉风也时时与我们零距离接触。在热与凉的纵横中,我们无意中就找到了最佳的平衡点。
也是太有趣了,我们几个都紧紧都抓着车厢板,与昨天比起来,那心情真是天壤之别。如果说,昨天下午郁闷和烦焦的话,那现在是愉快和舒畅,昨天的事,就像一阵很猛的风一样,早吹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杜芸找到了,平平安安地和我们一块回学校,再没有比这更好更理想的事情了。
方峰海和杜芸并肩坐在一个破草袋子上,他们的另一只手互相拉着,一只手抓着车板。这样可以免受因汽车颠簸而使身体左右摇晃儿感到不适。看上去就像昨天在他俩之间根本就没发生那事似的。我坐在他两个身后,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到人在任何时候都要注意自己的脾气和个性,人的脾气就像是一座在平时很沉默的不起眼的火山,没事就没关系,一旦爆发了,可不得了啊!容易伤自己,也很容易伤到别人。所以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我也感到,我虽然小,但脾气也不好,假若昨天是我打了杜芸,恐怕还要麻烦的,我不敢往下想了,只想今后千万要管住自己的脾气,有事千万不能发火,耍性子。千万不能由着自己的脾气来……我还看到,杜芸和方峰海就像是自己的一面镜子一样,假若昨天他们中的一个人忍一下或是让一步,就不会出现这种事啊。
路边的树上还有不少的各种各样的鸟儿,沿路都是很轻扬的鸟鸣,如同在开音乐会样的,很是悦耳动听,坐车还有这样美妙的事情啊,真好!这些鸟儿叫的也很有意思,很有个性的,有的叫得是长生调,有的是短鸣,有时听起来有些嘈杂,有时又很合畅。有时又像是大锅里炒豆子,炸得很响的。有时我听出他们像是在开会没讨论一个什么问题样的,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烈的很。有时又听到一只鸟儿在尽情的长鸣独吟,“咕,咕……嘠儿——嘠儿……”像是在开独唱音乐会。又像是有什么心事,在向其他鸟儿倾诉。声音绵长绵长的,还有余韵和回音。我似乎感到,鸟儿们看到在这山间行驶的汽车,它们也兴奋了起来,便纷纷;=亮起自己婉转靓丽的歌喉,唱出最美的歌来,欢迎我们这些不请自来又匆匆而过的客人们。
山坡上开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花,一些灌木丛中也是开着很鲜艳的花朵。大红、浅蓝、枯黄、洁白、粉红、浅紫等颜色的花朵,不断地跑进我的眼睛里来。这些花很自然地在山间或路旁织成了一床很大的很鲜丽的色彩缤纷的花毯,并时时散发出平日在学校里很少闻到的清新、悠长而又怡人的馨香。
山区看起来人烟稀少,有些荒凉和贫瘠,然而空气好,处处鸟语花香,这是人们的驻地想看到而又看不到绝妙佳境。要是不来寻找杜芸的话,我在车上是很难有这种感受的,在回学校的汽车上,我无意中就欣赏到了这美妙的山中风景。
一到学校,老师和同学们就主动围了上来。黄老师拉着杜芸的手,说:“身体没事吧?”
杜芸不好意思地笑:“我没事,黄老师,谢谢你的关心。”
黄老师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蔡伯也赶了过来,摸着杜芸的额头说:“我的儿哩,你早上吃早饭没有?”她只有两个女儿,一见男伢就喜欢说“我的儿哩”这句口头禅。
杜芸说:“蔡伯,我吃了。”
“那就好。”蔡伯说,“以后遇到么事,可不要跑啊,你看几伤脑筋啊,几个人去找你,叶校长带队,你看看。麻不麻烦人啊。还有啊,”她又说,“杜芸,你的早餐我还给你留着的,中午你可以吃双份的啊……”
这家伙,还跑出福气来了,中午他吃两个人的饭菜,多好啊。听说这事,我很羡慕他那份饭菜啊, 蔡伯这一说,不光我暗暗又系嫉妒他,周围的同学也都笑起来,说他很有运气。
晚上,叶校长将全体师生叫到一个的大教室里开会,他讲了方峰海打杜芸这事的危险性和错误的地方,还说了今后各人要防止累似的事情发生的办法。接着又讲了杜芸不对的地方,同学们都很安静地听着,平时要是开会总有几个学生要弄出一点么响声来,不是将凳子摇得“嘠、嘠”的响,就是有的同学不知是故意或是真的憋不住了,时不时要放出几个很响的屁来。在一个角落里“布——”的一声,悄然响起,引起同学们阵阵笑声的笑。还有人能放出“布儿……布儿……”带尖叫的屁声。这时大家哄堂大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大家你望我,我望你,又都摇摇头。叶校长这时会把桌子一拍,咳嗽两声,然后说:“同学们,不要笑了,人都吃五谷杂粮,那个不放屁呢。实际上还没有吃到五谷杂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