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演员的助理和葛荀都是在第一时间冲了过来。
而让何处惊愕的是,那个看起来娇娇小小的女助理很勇猛地扛起了摔在地上的男演员,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放在一旁的休息椅上。
这才是女汉纸啊……女金刚……
而葛荀,那丫犹豫了半晌之后,她朝曾一骞喊道“曾少,快来,何儿受伤了!”
何处吓得忘了痛,急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我自己起来就行……”话音未落,身子一轻,曾一骞已经把何处从地上抱了起来。
何处瞬间失去平衡,反射性地勾住了曾一骞的脖子,并抬头与他四目相对,这带着些暧昧的动作,让她感觉四周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脸颊隐隐有些发烫。
“没事吧?”丁浩跑过来问。
“我有事!”那男演员一脸痛苦地倚着助理大喊,“我受伤了,我要求请假!”
丁浩没鸟他,转头看向何处:“何处,你没事吧?”
何处刚想摇头,就听见曾一骞说:“她也得请假。”
丁浩看看曾一骞,又看看何处,朝身后的导演说:“曾总来访,放假半天吧。”
为什么是曾总来访放半天假?她这是工伤好不?何处忍着扭伤的腰,捂着伤口还有些疼的脖子, 心情无比复杂的趴在广告组给配置的房间的床上。
葛荀坐在一旁忧心忡忡地看着何处:“你没事吧?要不让曾少带你去医院看看。”
何处哭丧着脸摇头:“你算了吧,让他带我去医院,不如直接带我去殡仪馆。”她拍广告的事压根就没告诉曾一骞,何况他临走时还对她一再警告,现在他知道她骗假旷工去赚外快,还不知道想什么法子整治她呢?
“你说什么呢,曾少怎么会那么对你,你看他刚去的新家坡没多久,今天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听说你在拍广告,下飞机就过来看你,还主动去给你买药了……”葛荀在何处耳边碎碎念。
何处听了猛得抬起头,质问道,“他怎么知道我在拍广告的?你不说他在新加坡吗?”
葛荀说,“噢,刚才曾少打你电话,当时你正在试镜头,所以我就替你接了……”
何处有种想哭的冲动,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说,“荀丫,我要被你害死了,曾一骞那厮弄不巧是去买毒药……”
何处刚说完,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赶紧转过头,看到曾一骞拿着一袋子药进来。
葛荀赶紧殷勤地站起来:“曾少,这么快就回来了啊?都买了什么药?”
“毒药。”曾一骞淡定地说。
葛荀讪笑了两声,瞄了何处一眼,说道,“那个,何处,我去跟丁师兄商量一下你明天的行程,先出去了!”
靠,她又不是日理万机的大明星,就拍个破广告,哪来的行程。
可是葛荀说完,就很没有良心地闪人了。
何处趴在床上,刚开口想叫住她,曾一骞高大的身影已经挡住了她的视线。
何处吓了一跳,喊葛荀的话哽在了喉咙里。
“要不你也走吧,我其实没什么事……”何处刚想装作没事,一边的床却忽然往下陷,曾一骞坐到了床上,一只手按上何处的腰。
何处“哎哟”一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杀人啊!”何处痛苦地大喊。
曾一骞冷哼一声,“杀你?因为你红杏出墙吗?”
何处愣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有些发毛。脸也不知为何竟红了起来,梗着脖子说,“曾一骞你少胡说八道。”
“小丫头行啊,能拍广告了?”曾一骞继续不冷不热地说着,手同时掀起了她的上衣。
何处心下一颤,感觉到腰上一凉,整个腰都露了出来。“你干嘛?”何处叫起来。
曾一骞不理她的恼怒,又说道,“不过看在你主动表白的份上,这次就不跟计较了。”
何处一听“表白”的事,心下一慌,就想起身溜走,却被曾一骞一把按在了床上。
“安分点,小丫头。”曾一骞用充满命令的口吻说,“给你贴药。”
何处整个人被他的手按在床上,想逃也逃不了。怕他再提“表白”的事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感觉到他带着凉意的手指按上自己的腰。
“这里痛?”曾一骞问。
何处摇了摇头:“下面一点。”
他的手指往下移了半分:“这里?”
“左边。”
“这里?”
“再往下点……喂!你不要摸我屁股啊!”何处忽然醒悟过来,这哪里是在贴膏药,分明就是借贴药之名,行流氓之实嘛!
虽然何处对曾一骞吃她豆腐的行为感到很愤慨,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他推拿的技术超群,才一会儿的功夫,何处的腰不但没那么疼了,甚至还感到很舒服。
其实最主要的一点,何处即使想到了,也不愿意承认,她已经越来越习惯于曾一骞与她的肢体接触。甚至带了点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