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抱着她说:“你去哪里了?怎么电话老打不通。我找了你好几天。”
何处感受到他温暖的气息,回抱他说:“我天天去图书馆,手机不小心摔坏了,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萧逸从何处的肩膀上抬起头,看着她说:“那也要用座机给我打个电话啊。你知不知道我担心死了。差点给派出所打电话报失踪了。”
何处说,“以后发生这样的情况,一定要记得早点报案,可别犹豫啊。”
萧逸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还跟我贫嘴啊。”
何处靠在他的胸上,吸着鼻子说:“我是认真的。你一定要把我看牢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让我离开。万一一说再见就成永别了呢。”
萧逸抬起她的脸,说,“说话怎么这么不吉利啊?脸色也很不好,前几天,卿卿说你身体不舒服,现在还没好吗?”
何处吁出一口气,看来阮卿卿还没阴到家。起码没对他说,她何处流产了。
何处惦着脚尖往前走,萧逸抚住她,说道“你的脚怎么了?”
“昨天不小心扭伤了。去校医那看看。”
萧逸蹲下身,撩起她的裤管,邹起眉头,说道,“不会伤到骨头了吧,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说完,萧逸背起何处往校医室走,何处趴在他的背上,突然有一种酸涩的感觉。仿佛每走一步就代表着他们两人在一起还能有多久。
校医务所里只有两三个医生,看病的学生却很多,拉肚子的,感冒的的一大堆。何处这个外伤员,只能靠外站。
萧逸不知从哪找出个小马扎让何处坐着,从医务处那里找了药水和纱布,笑着对何处说,“忍着点啊,看来得我这个医生亲自出马了。”
何处刚点头,萧逸的手在脚踝上了一捏,何处“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引来所有学生的注视。
其中一个校医说道,“那个同学是医学系吗?出了事这边不负责啊。”
何处痛得龇牙咧嘴,还不忘翻白眼说道,“他的医术好着呢。”
萧逸说道,“还好,骨头没事,应该是扭着筋了,不过,你这只脚最近受过伤吗?”
何处想了想,之前在s市的宾馆里从楼梯上跌了下来,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平常走路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能昨天追歹徒的时候太着急,拉伤了肌肉。
何处点点头,刚要说话,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插了进来,她是语气很是惊讶,“何处,你怎么搞的?刚打完胎怎么又把脚扭伤了?”
瞬间全世界安静了。
靠,这是谁啊!何处怒向来人。薛嫣然正一脸关怀的看着她,眼里满是情真意切。
何处能感觉到萧逸握着她脚踝的手在一点点变冷,顺带着将她一起冻住。寒风刺骨。
何处站了起来,两只脚踏实的踩在地上,看着她,缓声说道,“薛嫣然,你撒这样谎的用意是什么?”
薛嫣然看了看何处,又看看萧逸,像是才看到他一样,急记说道,“萧逸你也在啊?那个,可能是我弄错了。”眼神愧疚看了何处一眼,“对不起啊,何处,你别生气。”
何处想笑,也真不亏是一家人。曾一骞好歹打一棍给个甜枣,这薛嫣然是打一闷棍,扔了句‘对不起’就算完。
她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把她那句惊涛骇浪的话埋没下去。
安静的医务室瞬间又热闹起来,有的人已认出何处就是几个月前“艳照门”的女主角。
各种谴责、嘲讽的话传入她耳中。她听到有人小声的说,“是不是包养她的那个富商不要她了,才打的胎啊……”
脚上的疼痛来势汹汹,一寸一寸折磨着何处的神经,她现在惟一能做到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手不要郭在薛嫣然的那张脸上。
萧逸的脸阴到了极至,他一把拽着何处,“我们出去再说。”说着,就要将她拉出医务室,全然不顾她脚上的伤。
薛嫣然见状,连忙上前抚住她。
何处想挥开薛即然的手,却不小心挥倒了桌子上的烧杯瓶,冰凉的液体和碎玻璃碴溅在地上,一片狼藉。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脚踝钻心的疼。
一时间又终于静了。
何处颤颤巍巍站着,正考虑要不要干脆就这样死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眼前像梦境一样闪过一个熟悉人影,她整个人稳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忽然就不再担心自己会站不稳。
曾一骞抱住何处,小心翼翼地像是抱住一个千疮百孔的小姑娘,唯恐弄疼了她。
曾一骞的声音轻轻响她在头顶,“让你老实的呆在学校,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然后他看向薛嫣然,语气森冷,“不要以为你是我表妹,就敢为所欲为。再有下一次,我让你永远回不了国。”
薛嫣然脸色变得青白,神情害怕看了曾一骞一眼,低下头咬咬唇,终是没敢出声。
何处靠在曾一骞怀里,感觉重心有了依靠,她稳了稳神,说道,“薛嫣然,即使你要跟我抢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