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迟疑,估计曾一骞有可能真的和学校领导在一块吃饭。
刚才她下楼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听到同学说电梯被禁,恐怕有什么重要人物要来,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他。
迟疑半晌,终于找到借口,说:“你和学校领导在一块,我不过去。
曾一骞笑,”他们都已经走了。我现在已经在咖啡馆里了,不过你再不来的话,我就打电话给你们刘主任,让她去请你?或者我到你楼下等你?“
他的声音低低醇醇的很好听,只是说出的话让听的人忍不住咬牙切齿。
何处暗中骂了一声,恨得牙痒痒。她相信他说到做到,此人厚颜无耻,卑鄙下流,都开支票要包养她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努力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克制住扔电话的冲动。
”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挂了电话,何处对站在一旁偷听的徐静静和林小净交待了一声,认命的换了衣服,揣上银行卡慌慌张张下了楼,。
她刚赶到门口就看到不远处的曾一骞站在那。人来人往中何处还没来及躲,他已迎了上来,”上车吧。“
你不是在咖啡厅等着吗?”何处压低声音怒问。这个人的话还真不能相信。
曾一骞看着她笑,“那好,我们就先去喝咖啡,那里的咖啡味道还真不错,挺纯正。”
何处不撇他,从包里拿出卡,声音又低又快,“这卡里九千块钱,你先拿着。剩下的我会尽快还你。”言外之意,就是快拿了钱快滚蛋。
曾一骞对那张卡视而不见,只是看着她,慢悠悠地说:“这来来往往的都是你们学校的人,我是无所谓,只是你现在不怕被人看见了?”
他双手环抱,悠然自得,一副她不上车,他就跟她耗下去的架式。
这一招他已经是第二次用了,不过对何处很管用。
一句话戳中何处的要处。迅速跟做贼似的左顾右看了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回走。
曾一骞稳稳的站在那,看着她的纤纤秀背,微笑着说,“我很愿意站在楼底下大叫你的名字。”
何处顿住脚,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如果手里有一把刀,她会毫不犹豫的捅上他。但是现在,她只能深深得吸了一气,再吐出。转过身,冷着脸,上车。
曾一骞一脸惬意笑着跟着上去,仿佛逼迫何处妥协是一件相当有成就感的事。
车子箭一般驶出去,一路急驰西下,很快驶出城区,曾一骞今天特地换了一辆敞篷车,一路上风驰电掣,何处紧紧抓住扶手,唯恐自己被摔下去,大喊,“曾一骞你这是去哪儿?”
曾一骞黝黑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得意。浑身散发着一种邪气的诱惑,他笑,“不去哪儿,就是郁闷了,想找找急速飞车的感觉。觉得一个人太无聊,拉上你陪陪。”
风扬起他额前的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
何处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怕掉下去,恨不得拿锤子在他饱满的脑门上敲一个洞。看他还嚣张不。
结果,在高速路上,曾一骞接完一个电话,以一副兄长的口气对着何处说,“何处,我有事儿,不陪你玩了。我就是估摸着现在大学生生活压力太大,带你出来兜兜风,让你放松一下。”
何处刚要开口骂他神经病,车子在一个转口处,以360度的急转弯,转向另一个车道。吓得她小心脏差点跳出来。
曾一骞看到何处喷火的眼神,笑得甚是欠扁,“你看你,紧张什么,相信我的技术。”说完将手机扔在车前台,冲她咧嘴一笑,那笑容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何处憋着气,随手捡起他的手机,干净利索的扔了出去,拍拍手,转头也冲他咧嘴一笑,那笑的,简直勾人心魄。
心想,这种奢侈的行为让人兴奋的手心直冒汗。做有钱人真过瘾,在有钱人身边,时不时地帮扔点手机之类的东西更过瘾。
曾一骞气的脸都变形了,两只眼睛几乎冒出火来。那部手机,很多重要资料都记在里面不说,他一会儿还要等一个重要的并购生意电话。顺了一口气,他才说,“何处,回去我是不是该掐死你呢。”
何处冷笑一声,管他要掐死她还是勒死她,任凭他用各种语言来威胁她,她就不说话。反正心中恶气除了,大快人心得很。
正在她大义凛然做好战斗的准备,曾一骞的小跑车却在回去的路上抛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