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话,直接拉着曾一骞一路狂奔。
此后,曾一骞每每跟她提起要带她去美容医院等相关的事情,何处必白眼视之。多次无果之后,曾一骞说,“好吧,反正有疤没疤,你都是我老婆,不用担心以后嫁不出去。”
听到曾一骞的话,何处突然想起她小时候爬树,从树上掉下来,摔得鼻青脸肿,浑身泥土。
萧逸边给她洗脸边说,“安安啊,女孩子不要爬那么高地方,不然摔得一身疤,很难看的,将来就嫁不出去了。”
当时的何处,满眼天真地看着将她的脸捧在手心的小少年,对他说,“我不怕,我有萧哥哥的。”当时的月光,是那样的明亮婉转,照在她和萧逸身上。
但那月光并没有告诉过那时的两个年少的孩子,在很多很多年后的今天,他们会相隔大洋,再也回不到当初,回不到那个月光婉转的夜晚,虫鸣,星稀,年少的他,为小小的她洗去脸上因为摔跤而留下的泥巴。
何处茫然地看了一眼曾一骞,这个容颜精致霸道温柔的男子,刚才说的是单纯的甜言蜜语,还是对她未来的承诺呢。
如果是承诺,它能维持多长时间。
曾一骞从身后轻轻地拥住何处,下巴温柔地隔在她的头发上,说,“何处,等你一满二十周岁,我们就立刻结婚。看看过两天,见见我爸妈,找个日子先把婚订了,好不好。”
就在那一个瞬间,何处的思维和曾一骞的思维,分置在了相异的时空。他不知道何处的所思,而何处,听不懂他的所言。
*
虽然没有去美容医院,但是何处的脸居然神奇地好了起来,而且没有留下丝毫的疤痕。
这日,王小受来找何处,自他听说丁浩用何处当全日制助理时,就奋不顾身的连夜坐飞机赶回来了。
好在何处有眼力劲,见王小受回来,连忙退居二线,再加上脸上有伤,就休了几天假。
王小受对何处的识趣,表示很欣赏,这不,买了一束花特意来表示慰问。
王小受围着何处的脸看了半天,她以为这厮要表扬她的皮肤多么神奇,没想到他居然说,“你养的那猫爪子也太神奇了,居然练成”踏雪无痕“这么高深的武功。
于是,整个白天,他都在何处的宿舍里,端着兔兔的猫爪子左右琢磨。
何处问他,”听说,你最近有了新欢啊?好像是企划部的?
王小受脸一抬,兰花指一跷,看着她,说,“绯闻!绝对是绯闻!是不是葛荀那个狗仔队告诉你的?我就知道是她!”
何处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对丁浩情比金坚,不会那么容易移情别恋的。”
王小受用一种算你说的对的眼光看着何处,略一思索说道,“何处你呢,你现在应该不是处儿了吧?”
“咳咳……你胡说什么呢?主席教导我们,思想要净化。”何处不知是咳的还是羞的,满面通红。王小受又用小八婆一样充满鄙视的眼光看着何处说,“切,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曾少的女人。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还身清如玉。”
何处受不了王小受的眼光,红着脸说道,“你不懂,其实我跟曾一骞的感情像富士山一样。不是你们所想的,什么他的女人。”
王小受若有所思,半晌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曾少就像富士山,远观时宏伟,如果身在此山也就了了。换言之,他的那活远不如他的表象有吸引力?也不对啊,曾少的床上功夫是有目共睹的,难不成这两年他女人搞多了,患上瘾疾了?要不然怎么甩了大明星,要你这个名不见传的丫头?”
于是何处咳得更厉害了。这王小受的想像力不是一般的高啊。可问题是她想的说重点是,她是她,不是属于谁的。
整整一天,何处三个,王小受,何处,兔兔,一起挤在宿舍阳台上。因为宿舍没暖气,也只有在那儿能取暖。王小受的屁股可真大,何处和兔兔不得不紧紧地靠在一起。
王小受说,“何处啊,你说,我要是把你和这只猫一起推下去,你俩谁先死啊?”
何处瞪眼,这王小受真是乌鸦嘴,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居然还能想出这么变态的事情。难道因为他喜欢丁师兄,却得不到他的爱,让他整个人颓废到满脑袋只有死亡两字吗?
正当何处想抬手拍他的脑袋的时候,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何处和王小受身后响了起来,他说,“我私下认为,小受同志,你会先死的!”
回头,只见曾一骞靠在落地窗前,淡淡的阳光跳荡在他弯弯的睫毛上,如同热烈的火焰燃烧在他幽冷的眸子里。他冷冷地看着王小受。
王小受并不怕曾一骞,也斜视了他一眼,转头问何处,“何处!你不是说,你自己住在这个屋里吗?你不是说你们俩关系纯洁得像富士山一样吗?怎么曾一骞会有你宿舍的钥匙啊?我靠,敢情,你跟他已经姘居了啊?哎呀,这可是学校啊,神圣的殿堂!你们怎么能……奶奶的,我现在想明白了,你说的”富士山“,不是说纯洁得像富士山上的雪吧,是说你俩的热情就像富士山火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