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地低下头,夹起一个饺子蘸蘸醋,慢慢放进嘴里嚼。
何处看着破落的餐铺里,天花板的墙皮正摇摇欲坠,沿着门口的那道墙墙根还有一些发霉的水渍和青苔,电线因为长久不擦,分不清原本的颜色,就这么横亘于房子的半空。灯泡上还笼着一层钨丝燃烧过度的黑圈。灯泡下坐着一个穿着十几万块钱的名贵衣服,戴着几百万块钱的手表的人正以奇怪的姿势趴在板凳上吃着猪肉白菜馅儿的饺子。
怎么看都那么不协调。何处也曾和曾一骞在校门口的牛肉汤馆里喝过牛肉汤,但是此时的心情和那时完全不一样。
唉,就当他提前体验今后的生活了。脱下那身衣服,脱下那只手表,谁也不是能吃猪肉白菜馅儿的饺子?
好在那家伙不挑食,什么都吃。虽然他吃饺子还一口口细嚼慢咽,吃得跟尝鲍鱼海参似的。不过好在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