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知道他坏心思,转头板着脸道,“曾一骞,你是不是认为我成为你女朋友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语气生冷,不近人情。
曾一骞的满身热火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压在体内,看着何处苦笑,说:“丫头,男女亲热是正常的,何况我们是男女朋友,我对你亲密,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何处年龄小,被老奸巨滑的曾一骞一拐带,就顺着他引领的思维去了。被他这么一问,开始为难。说没感觉是假的,说有感觉又遂了他的意,依曾一骞的色狼本性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对她怎么样呢。干脆站起来,也不看他,说道,“我爷爷给你准备了一些这里的特产,你明天带回去,我现在去给你装一下。”说着就走了出去,曾一骞见她去了客厅,只好也跟着下了床。
何处将一堆精挑细选的山粟子和三仁大花生装进帆布袋,跟其他的特产放在一起。又从桌子上端起一盘炒货,递给曾一骞,“吃粟子,我们R市五莲县的粟子,又甜又糯,比北京炒货店里放了糖的糖炒粟子还甜。”
曾一骞想,这丫头还真有办法,避重就轻,四两拨千斤,无招对有招,看来自己还得加把劲儿呀。
何处看曾一骞不接,就剥好皮,清理干净才递给他,“尝尝看,好吃吧?”
曾一骞张口将她手指含在嘴里,顺势把何处圈进怀里,硬把嘴里咬开一半的粟子喂给何处。
何处红着脸要吐出来,他威胁:“吃下去,不然我喂你更多。”
何处心里骂他太下流了,还是乖乖咽下去,她可不想被他抓着一直吻,不对,应该是一直喂,喂沾着他口水的粟子。
不过何处坚决不肯和曾一骞一起睡,坚决的把他赶回爷爷的房间,便早早回自己的屋里睡了。
可曾一骞是谁,那心眼坏的,更别说他色了巴唧的本性。明天就要回去了,这里还有萧逸那个不定时的炸弹,今晚不把何处搂在怀中,他哪能睡得着。
于是半夜爬起来冲进何处的卧室,先把她吻的天昏地暗,然后笑眯眯的说:“宝贝,我想你了!”
何处以为要天亮了,迷迷糊糊的,问:“几点了?”
曾一骞边脱衣服,边说“刚过十二点。”又补上一句“就我们热情接吻的时候。”
何处抱着被子无语,翻身起来,“算了,我还是去睡小床吧。”念着他马上就要回北京了,先让着他。
曾一骞连忙拖着她一起倒在床上,涎着脸说:“一个人睡,多冷清呀。放心,我只是抱抱你,啊!何处儿,乖点——行不?”便开始缠着她不放。
何处真是服了他了,够能折腾的啊!真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又冷又困,没精神跟他纠缠了,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说:“快睡,快睡!明天一大早还得起呢!”不顺着他,还真是没完没了!
曾一骞怀抱软玉,又忍不住又折腾了会,何处实在受不了,恐吓他,“如果再不老实,就给我现在起来滚蛋。”吓得他哼唧了两声,倒也心满意足的睡了。
因为晚上折腾了会,何处早上醒来便迟了些。一睁眼,突然想起曾一骞昨晚睡在这里。心叫糟糕,万一被爷爷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转头一看,曾一骞却不在,睡衣还在床置上。他倒起的早。
昨晚这家伙搂着她睡不说,最后还把衣服脱得光光的,只着一件四脚裤。还死缠硬磨的要她把睡衣也脱掉。被她踹了一脚后,才老实了一点。
抱着曾一骞的睡衣,何处鬼鬼祟祟打开门,想勘探一下情况,看曾一骞是不是又回爷爷的卧室装睡去了。正巧何爷爷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何处赶紧把头缩回去。不料心慌之下,头撞在门框上,痛得直吸气。
何爷爷连忙放下菜,说:“安安,你慢点,磕着哪没?”何处心想完了,爷爷一定看见她手里上拿着的是曾一骞的睡衣了。
红着脸直说,“没事,没事。”
偏偏这时在洗手间洗涮的曾一骞凑了过来。大冬天的,那厮竟只穿了一条短裤,揽着何处说:“真没事?让我看看。”扶着何处重回她的房间。
何处傻了眼,这下子想解释都解释不清了,何况本就是事实。挣扎着不让他抚,此刻她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而曾一骞还说:“我就看看有没有磕破皮,大过年的破相就不好了。我昨晚见你抽屉里有药膏。”硬搀着她进去。
何处这下明白他有多么可恶了!他根本是故意的!故意拖着她一起睡,故意不穿衣服,故意拉她进卧室,故意让她爷爷误会他们俩有什么什么……
——真是太坏了!
何处浑身的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推开他,愤愤的说:“你走开!不要你管!”全怪他,全怪他!这下怎么有脸出去见爷爷?何处面对长辈,脸皮还是很薄的。
曾一骞明知故问:“怎么了?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俯下身给她涂药。
何处一把抢在手里,气冲冲的说:“你快走,你快走,以后再也不许来我家了!”硬逼着他去收拾行李。
曾一骞又气又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