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彻:“龙文!现在情况怎样?”龙文一边随着人潮往外挤一边说:“一切顺利。”虎彻:“‘猎人’正在大武正直的车前开路。你快点我们马上也跟过去。”龙文:“啊!好的我正在努力往外挤~”
“唰!”“唰!”两把刀弹开后两人迅速后退,白面具戏服的袖子被齐齐切下,雷雨的手擦了擦被划破的脸颊上渗出的血“是的!这一把就是真正的‘虎彻’了绝对没有错。”
他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兴奋的神色。“再来!”他爆喝一声冲向白面具,白面具挥刀平斩,雷雨闪身立刀格挡龙雀擦着虎彻的刀刃抽身而出雷雨半旋刀锋从头顶斩向白面具,白面具侧身躲闪同时刀尖刺向雷雨,龙雀刀擦着他的头皮落下下去,而虎彻刀则切下了雷雨戏服上的缕缕红毛。
刀刃再次相击后雷雨手腕发力推开了对方的刀锋,两人同时后腿了数步,分别持刀警戒在身前。雷雨看了一眼肋下被砍破的戏服“要是我反应再慢一点就直接被刺穿了。
眼前这个人在剑术上的造诣要远高于之前的杀手,他能够完全将‘虎彻’的力量释放出来,看来我也要认真对待了。”雷雨将龙雀架起到齐眉的高位上杀向对方,杀手横刀防守他根据雷雨抬手的位置心中判断雷雨将要发出的高位攻击,龙雀刀果然自上位发起突刺。
杀手立刀格挡就在刀刃相撞的瞬间,雷雨忽然抬腿踢向杀手的侧肋,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刀上根本就没有注意雷雨脚下的步伐,这一击打了个措手不及结实的挨了一记脚下踉跄身体摇晃着退了两步,手也不禁抖了一抖。
这样的机会雷雨怎能错过,他紧跟杀手倒退的步伐缩手撤回龙雀,这一撤是为蓄力而准备,雷雨手臂灌满力道将龙雀刀瞬间推出刀尖直刺对方胸口“得手!”本以为胜券在握但这时他忽然听到灌耳的疾风之声,只见那杀手并没有防守而是在身形还没有稳定的时候将另一手搭在刀柄上,双手紧握刀柄积蓄浑身所有的力量砍向直逼而来的龙雀刀。
如果杀手出刀速度慢一分龙雀的刀尖就能够刺透他的喉咙。这是生死一刀的赌博,赌注就是人命!狰狞的金色鬼面具下雷雨的眼中透着嗜血野兽般的杀意。
而白色的面具下的眼睛则带着困兽般的疯狂。
两刀极快的进攻速度令周围的气流响起了清晰的龙吟虎啸之声!“吼!”两刀相撞彼此都只感觉到膀臂酸麻身体不由之主的向后弹开。两人再次拉开距离,雷雨握刀的手因为龙雀刀身发出的微微震颤而不住的抖动着,而对面的杀手也是刀尖垂地大口喘息着似乎全力的一击消耗了很多的体力。
刚才的撞击力度足有百斤如果是一般的刀早已经崩断或者是崩出缺口而雷雨手中的‘龙雀’和杀手手中的‘虎彻’却毫发无损反而彼此都在发出恫吓的震颤声。
“极烈之刀!”
耶尔波尼亚的剑术和本国的刀一样带着极度的偏执,只要是心中坚信则会奋不顾身甚至是以疯狂的状态扑向目标与其同归于尽。
“极烈之刀!”
雷雨口中又重复了一句,现在两人就仿佛是斗兽场上的两头时间上已经扑杀过半的野兽,彼此都将要陷入筋疲力尽的状态,而彼此都想要在这种最糟糕的状态到来前咬死对方。
“不死不休!”
雷雨的心中狂跳着,他经历过残酷的佣兵考核也经历过几次小规模的出境战斗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血液中那股如火山喷发一样的沸腾感觉。“啊!浑身热的就好像是火炭一样,心智似乎正在丧失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感觉血液随时都能够从血管中爆出…..”
而就在他即将丧失掉理智的时刻雷雨突然感觉到脑后结实的挨了一巴掌“臭小子!又在偷懒!”
耳边听到潺潺的流水声。雷雨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摸着被打疼了的后脑勺“啊!师父!”“啪!”又挨了一脑勺“哎哟!”雷雨疼的直咧嘴“我是你师父的师父你应该叫我师公。臭小子在外国呆久了都忘记祖宗的规矩了。”
雷雨冲旁边的留着长长白胡子的老头挤着眼睛说:“我没有师父呀!”白胡子老头“你爸爸是不是交给你功夫?”雷雨:“是啊!”白胡子老头:“那他就是你的授业师父。”雷雨:“哦!”白胡子老头又问:“那你爸爸的师父是谁?”雷雨:“是您。”白胡子老头:“那我就是你的师公了。”
雷雨不理解为啥这个老爷子就这么纠结于这称呼方面的事情而令他更不理解的就是。老爸明明让他回亚龙来学习功夫的,一个月下来除了吃饭、冥想、睡觉以外,就是睡觉、冥想、吃饭。
这段时间里雷雨除了吃饭是需要睁着眼睛以外剩下的时间都是闭着眼睛的,在他看来冥想和睡觉的区分只是一个可以自己想象想要的梦境。另一个是潜意识不受控制的梦境而已。
这次他再一次的在冥想中睡着了应该是自己不小心打了呼噜才被师公发现的。转头看看又气定神闲的陷入到冥想中的师公,又摸了摸被打的隐隐作痛的后脑勺,雷雨有些懊恼和急躁。
少年的倔强脾气总是这样你这么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