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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苏凌峰怒气冲冲,他看到了对方摇头的动作,他知道这是对自己最大的不屑与藐视,他感觉到了从小到大,从家族到门派,从未有过的羞辱感与挫败感!于是,他疯狂地出剑出剑再出剑,长河剑意匹练如道道奔腾的大河,成十上百条地汹涌奔腾而去!
他咬牙切齿,他目眦欲裂,他骨血燃烧!因为他看到了坊市中越围越多的苏家的旁系子弟支系亲戚,他的眼角余光扫视到了他们的指指点点,他的耳中听到了众多对他质疑的窃窃私语……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觉愈发地愤怒,愈发地烈火中烧,愈发地恨意炙热!
最让他咬牙切齿,恨得全身痒痒的是,他的长河剑意所化的长河剑光,竟然没有往常的睥睨一切,竟然没有以往的傲视群雄,竟然没有曾经的横扫当场,敌人也没有一丝畏惧地,更没有一丝害怕的,哪怕是一丝艰难抵挡的模样都没有!仅仅是剑气围绕在身周成卷风状就抵御了他一切的进攻,更是十二把飞剑呈圆形散开状悬停在头顶,一脸轻松自在的悠闲自得的表情。
这愈发地让他的心跌至底谷,让他的全身发冷,让他的额尖冒汗……全苏家的人都在围观,自己可是苏家的一代天才啊!剑修天才啊!要是败在同样用剑的人手中,自己还有何脸面,有何威严出现在他们面前?
而对方这到底是什么剑意?对方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剑术如此超强,自己怎么没听说过?自己在通天派中可是迎战过众多世家天才,迎战过诸多宗门天才的,怎么一点也看不出他的套路?
他们在看着我,他们在围观我,他们在笑,他们在嘲笑,他们在议论,他们在嘲笑议论,他们在像猴子般地议论嘲笑……天啊!天啊!天啊!惨了!惨了!惨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久攻不下,沦为笑柄了!自己声名尽毁了!自己今后无脸见人了!
体内的灵煞不断地大量消耗着,苏凌峰的脸色愈发地惨白,他的额头大汗愈发地多了起来,他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而他的神识扫视到,赫然对方抱起了双臂,而后伸出了手,竟然——竟然打了个哈欠!天啊,他在藐视我!他在极度地藐视我!
“唉,你竟然也是剑修。那么大的攻击声势灵力消耗一定很大吧,那么眩目的剑术招式一定很费灵力吧。唉,站在不动让你打,你打不动。奔走着让你打,你又追不上。要是我还手了,你只怕一下子就被抹脖子了。唉,我看你还是收手吧,你还得再练个几十年,兴许能真正地领悟什么是剑,到那时,兴许能与我一战了。”洛山原想着先防御好了,再练练手,与剑修真正地一战的。
而他赫然间发现,无论苏凌峰的那长河匹练般的剑光如何眩目耀眼,打在自己的卷风状的防御剑气圈中,就像是扔进去一颗很微小很微小的小石子一般!好吧,自己站着不动让他打,他都是白忙活,累都累死他了,自己不出手就已然赢定了。
想到这苏凌峰是苏羽灵的唯一的弟弟,苏家的命根子,要是自己伤了他,也不好看。再怎么说,此番前来是求亲的。就小小地给他个教训吧,出言训导一下算了。洛山是这样想的。
而站了太久,太也无聊了,他连困意都袭上来了,唉,真是大失所望啊!
围观人群“哗”地一下,全场轰然起来,议论纷纷了。虽然苏家人都是支持自己家族的,此来也是想给苏凌峰助威的,但是一看到苏凌峰不断地强攻啊狠攻啊拼命地猛攻啊,可人家就是站着不动一招不出,苏凌峰怎么打都沾不到人家一个衣角,这要是给苏凌峰高喊助威,不是自打自脸,自砸自脚吗?而洛山全无杀气,也不还手,任凭苏凌峰死命进攻,也并不像来苏家找事的样子,他们这些苏家人也不好意思把洛山当敌人对待了。
再听听洛山最后说的那一番话,虽然听着逆耳,却好像是实话实说,更是对苏凌峰的忠言相劝,他们这些围观的苏家人也终于见识了一番真正剑修的大人大量的气度,纷纷看了一眼听到洛山话语后愈发地脸色跎红、愈发地攻势凌厉、却已经面色苍白全身颤抖、显然已是灵力消耗过度的苏凌峰,纷纷摇头叹气转身离去。
苏凌峰神识察觉到了纷纷散去的围观人群中那些苏家支系人的脸色与议论纷纷的声音,只觉得羞愤难当,耻辱非常,脸面扫地,再无一点尊严感,“啊”地惨叫一声,长剑一横,就往自己的脖间割去。
“啪!”地一声剑被击开来了,“当啷”一声长剑跌落在地上,“啪”地一声一声响亮的耳光,感觉到右脸剧痛酥麻的苏凌峰抬起头来,看到了自己爹爹那恼怒异常又凶厉阴沉到极点的黑脸,“哇”地一声他竟大声哭了出来,奔跑着跑远了。
留下未散去的苏家各系人一地眼珠子,留下了洛山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与呆愣木立的身子,更留下了苏全忠一副怒其不争的恼恨阴沉的面孔。
过了数个呼吸时间后,苏全忠这才一脸尴尬地笑道:“犬子没有教养,让洛兄弟见笑了!”洛山讪笑道:“不客气,洛某也有不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