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回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你最好赶快消失!要不然别怪我不念同‘门’之谊,把你赶出去!”姜小‘花’红着眼睛哭喊道,好像与穆世澜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指着院‘门’让她走!
穆世澜吃惊地望着她:“姜师姐,你吃错‘药’了?你看清楚,我是你师妹啊!”
姜小‘花’眼神狠绝地瞪着她:“说的就是你,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姜师姐,我多年不在师‘门’走动,昨天刚从外面回来,我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赶我走?再说,这地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让我走?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往后也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师姐!”穆世澜气得脸‘色’发白,嘴上也丝毫不再客气了。
她虽然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定是师‘门’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惹得师姐如此伤心落泪,但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姜小‘花’也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赶人吧?她自问从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以前同师姐关系也不错,怎么几年不见刚一回来,姜师姐就对她如此不近人情,翻脸不认人了?
“好,你不走是不是?不走就别拦着我,我走,行吗?!”姜小‘花’又一次冲向院‘门’。
“不准走!”穆世澜怎么可能放她走,将院‘门’完全堵住,“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穆师妹,你让我走,让我走吧,别‘逼’我动手!师妹,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姜小‘花’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有些无力地恳求道。
然而,穆世澜哪里肯退让,咬牙道,“方才你为什么看到我就跑?为什么赶我走?到底我怎么得罪你了?你我之间。本是好姐妹,到底为了什么变成这样?师姐,你若还顾念我们从前的姐妹情分就不该对我隐瞒!我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伤心。这么恨我?你说,师姐你说啊!”
姜小‘花’摇头。近乎乞求地道:“师妹,别‘逼’我!我答应了徐师兄,不能说的,不能说的。我,我……”
好啊,又是徐映寒,她就知道徐映寒瞒着她什么,不然昨天她问他曾兆书下落时。他为何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难道是跟曾兆书有关的事?
穆世澜越想越感到脊背发凉,更加不肯放手了,“师姐你是要急死我吗?你再不说,我现在就去找徐映寒!我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
“穆师妹!”姜小‘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对不起,师妹对不起,是我一时糊涂,害死了曾师弟,是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边说边扇自己耳光,下手又狠又重,眼泪扑簌簌更加汹涌地掉落。
穆世澜懵了。好半天她才回过神,双手抓住姜小‘花’的肩膀,瞪着她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说你害死了谁?”
“曾……曾师弟,曾兆书,他……他死了,他中了杨信宏……杨师叔的‘迷’‘药’,破了童子身,被……被杨师叔杀了。”姜小‘花’才说完就看到穆世澜一个踉跄险些倒下去,她更加慌‘乱’了。悲伤难抑地哭道,“我知道是我害了他。可是当时要不是他把我当成了你,又怎么会破了童子身。怎么会打不过杨师叔呢?这件事是我错了,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因为你而死啊!”
穆世澜整颗心都凉了下去,她几乎很难听清姜小‘花’说什么,呆了许久,才喊道:“不,不可能!”
她握着姜小‘花’的肩膀,大力摇晃:“我不信!你骗我!兆书怎么可能会死?杨师叔,怎么会杀他?”
“这种生死大事我敢骗你吗?不是只有你在乎曾师弟,我……我也在乎!我不光在乎他,其实……我,我很喜欢他!他死了,你以为我心里好过吗?”
姜小‘花’悲痛‘欲’绝地说道,“可这一切都是真的!曾师弟上次从南夷回来,带回了杨师叔和智钧长老勾结危害师‘门’的证据,后来,杨师叔因此被关了起来。前些天智钧长老回了师‘门’,救出了杨师叔,杨师叔就寻机报复曾师弟,曾师弟本来修炼琉璃清心诀已经快到第五层,皓宁长老说只要曾师弟修到第五层就让他担任护山童子,守护‘药’王阁,谁知杨师叔竟然趁曾师弟练功时用‘迷’.‘药’‘迷’倒了他。杨师叔为了坏他功体,不惜把我也‘迷’晕,易容成你的样子,送入曾师弟的房中……”
说到这里,姜小‘花’又气愤又羞恼,‘胸’口起伏不定,停顿了半晌,继续道,“然后,曾师弟把我当成了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破了童子身,他没能将琉璃清心诀修到第五层,还遭到了功法反噬,杨师叔就趁那时冲进来,把曾师弟杀了。”
“不,不可能!兆书不会这么糊涂,就算被‘迷’倒了,他也可以反抗的啊。”穆世澜心中大骇不已,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看到姜小‘花’的表情,一时心‘乱’如麻,由不得已经信了几分。
“你说反抗?”姜小‘花’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朝穆世澜一半苦涩一半讥讽地冷笑,“当时,曾师弟把我当成了你,他那么喜欢你,钟情于你,哪怕我狠心地推开他,他也死死地不放手,你说怎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