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帆听了这话,表现得十分淡定。
淡定的就好像是,压根没听见薄景菡说的话一样。
又或者说,他是认为那人的生死和他毫无关系。
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碎芒,却足够证明,薄景菡心中的猜测。
在她眼里,他此刻越是淡定沉着,这心里就越是有问题。
因为什么?
因为那代表着,他必然知道这事儿的始末!
“纪帆,袭击权冷的人,是你吧?”
“……”无声的回以一笑。
纪帆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抬头再度看向薄景菡:“我为什么要袭击他?你应该知道,我刚回来。”
“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纪帆,虽然表现的很淡定,很沉着,但在我面前,这样的表现想要骗过我,还欠缺火候。你是认识权冷的,我也没瞒过你,权冷和我哥哥的渊源。按照正常人的反应,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虽不至于问去出了什么事儿,但至少会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诧异,或是惊愕。可你的脸上半点儿情绪都没有,倒是眼睛里,划过一抹得色。很明显,你是知道这件事儿的,而且,还不怕我知道!”
薄景菡说的斩钉截铁。
语气却十分淡然。 “呵……”轻笑,薄景菡眉眼斜飞的朝他睨去,眼中划过一抹冷色。
接着,就听那轻柔的笑声,陡然转寒,变得冰冷冷的。没了进门时的那份随意,和人情味:“好,很好,敢拿我当时间证人,证明你的无辜受累。呵呵,纪帆,你还真是没有辜负我的高看,和纯熙的殷切嘱托啊!你,真有种!”
“放心,我做事很有分寸,不会连累到你的。”
纪帆轻描淡写的给了句话。
薄景菡心中一凛。
眉梢挑起的柳眉,差点儿没直接倒着竖起来!
但很快,她就将状态调整好,平静的看着他,语气却多了几分犀利:“说,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权冷是我哥哥的义父,对他有救命之恩,恩同再造吗?为什么要袭击权冷!”
“你是怎么发现的?”
对与薄景菡的逼问,纪帆更好奇的是,他一直掩饰得很好,为什么就被这女人给看穿了?
不过看穿就看穿吧,反正这个虚伪的家伙,迟早是要除掉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只再问你一次,为什么!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末来,交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就让血鹰,按规矩处理你。现在给你这个机会,是看在纯熙的面子上,你想清楚。”
按耐着好奇,薄景菡冷声逼问。
可纪帆这家伙,从头到尾就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的。
他瞧着薄景菡,挑衅的扬了扬眉毛,却是一脸不在乎的笑了,语带三分讥诮,四份不屑的冷嗤:“这男人早点除掉,是一件好事儿。cynthia,他这次没死成,下次可就难办了。至于原由,你想听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能和我保证,不对外说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