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去梨香园回来时候正好路过冯家大门,看到一个姑娘哭着跑出来,那脑门,锃亮!堪比小荷花的白屁股!”赌场里,某个角落。
“你还去找小荷花?你家老娘们没剁了你!”一阵哄笑。
此时,这些信息也传到了某些特别的人的耳朵里。
某个驿馆内,某个中毒很深,浑身是伤的男子,披一件宝蓝色的长袍,盯着一碗漆黑的药水,捂着胸口微微咳嗽,听见手下来报,深邃的眉眼终于有着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意,“这丫头,整天就折腾!嗯?头发被剪了,怎样了?”笑意未展开,乌云又密布。
属下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回主子,属下……不知。”
良久,偷偷抬头看主子,那黑沉眼中又有了神采,阳光一般,听他低低道,“她总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某个别院内,精致的原木色小屋,原木色的走廊,木质的小桥下水流清澈,锦鲤成群,水面上捧出簇簇的睡莲,淡紫雪白。
有人手指修长,拿了木质的喷壶,细细的浇花,水珠溅起泥土落在锯齿的叶子上,花瓣成簇的黄色花上,被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拈去,拂到哪里哪里就是华贵的锦缎!
听到唐凌小公子滔滔不绝的说八卦,淡而轻的眸子变得沉而黑,随即涌起淡淡笑意,声音低沉优雅,“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他抬头望天,半天铺满鳞状的云,清淡薄透,却如一只长大欲飞的翅膀,翱翔于苍穹,夕阳已至,那翅膀如染火,热烈纯澈,如浴火而起的凤凰。
百花包子铺后面的小院中,有人一身紫衣,负手而立,绝世的容颜胜过院中的月季牡丹,突然转身,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身后的小童慕名奇妙,公子似乎……嗯,有些生气?
他想到公子虽然性格清冷疏离却不会经常生气,但是,一旦生气,那……好可怕!
他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