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用一个词形容周六的那场魁地奇赛,茜茜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混乱”这个词。
混乱,当之无愧的混乱……
你见过一场摄魂怪满天飞的魁地奇赛吗?你见过贵宾席上的观众在比赛的时候往天上丢守护神咒的魁地奇赛吗?好吧……你连魁地奇赛都没见过……
而经过了这样一场比赛的茜茜苏伊尔在比赛结束的时候顿感心力憔悴,没搭理那些围着救世主同学打转的教授和学生,兀自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准备放水洗个热水澡,她向来不是克扣自己的人,虽然说自己这副身体的身体素质比一般巫师要好得多,可是她也不想冒感冒的风险。
“哗哗”的水声敲击着浴缸四壁,茜茜伏在浴缸旁边,有意无意地拨弄着浴缸中一点点变多的水,看着水在自己的手指下化为一圈圈涟漪,不禁孩子气地笑了笑。
这一笑,水中的影子也微微扬起了唇,当真妖艳无双,借着水中袅袅的蒸汽,那种魅惑之气从她的每一寸眉眼间溢出来。
发带被随手扯下,银发三千恍若初冬之雪,不怎么厚实的巫师袍也被褪了下来,冰肌玉骨,媚人之姿,缓缓地浸入温热的水中。
她该怎么形容自己的身体?天生长着一副第三者的面孔?记忆里的纳西莎虽然也称得上美丽动人,但绝对不比她这副身体这般玲珑精致……可惜,卢修斯却只喜欢纳西莎一个……
自嘲地笑了笑,茜茜歪在浴缸里,深深吸了一口周围潮湿的空气。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茜茜听着了,却不想搭理,便懒懒地冲着门口喊:“茜茜苏伊尔不在,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明显不负责任的答复,茜茜还以为找她的是费尔奇,和她共事了这么久,费尔奇对她的脾气秉性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若是平时她这么说,费尔奇顶多只会不满地挑眉,然后离开而已。
只是今天的“费尔奇”似乎执着地很,敲门声只停了半晌,继而似乎略有些恼怒地又响了起来。
茜茜叹了口气,依旧没打算搭理他。
屋内的人显然没有来开门的打算,而屋外的人不满之余轻轻推了推门,惊讶地发现门并没有落锁。
虽然这样未经主人允许走进来有失礼仪,不过想来那个笨蛋女人也不会在意……
屋外的人——德拉科,打量了一下这个明显被施了放大咒语的房间,走进了屋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当然,他并没有走进里屋,只是在茜茜的桌子前找了个凳子坐下,打算等她出来。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果然笨得厉害,桌子上乱七八糟的还有昨天吃完的牛奶罐和面包渣……连个“清理一新”的咒语都懒得用吗?
轻轻哼了一声,德拉科对又发现了这个女人的缺点而感到愉快,完全没有待会儿可能接受视觉冲击的思想准备。
而茜茜也没想到外面会有人,照例泡完了澡,裹了个浴巾便走出浴室。
不得不说德拉科的位置非常微妙,当他听到里面的响动抬起头的瞬间,刚好看到的就是茜茜走出浴室的画面。
白皙的手腕拽着一条浴巾,当真皓腕霜雪,而她的银发带着水汽,披在纤弱的背上,明明是沉寂的银色,却仿佛灼灼其华的花朵,愣是夺了芬芳的颜色,艳得刺目。
德拉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就算他从小生长在贵族家庭,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景象。
说没有惊艳是假的,这笨蛋女人确实长得很漂亮,不只是那张脸,那不同于欧洲女性的纤细身体恍若从神话里走出的精灵,而袅袅的水汽仿佛蒸干了她身上最后一丝属于凡尘的烟火之气,让人移不开眼。
他可以听得到自己心跳在毫无规律地加速,心脏似乎要从他的胸膛中跳出来一样……尽管他告诉自己眼前的女人已经是个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了,但那瞬间的悸动竟丝毫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雀跃起来。
莫非他到了青春期……所以才会对自己面前女人的身体产生一丝不可告人的兴趣?
他试图别过头去不看她,但茜茜的目光却盯着他,让他感觉如芒在背。
茜茜确实在盯着他,一开始是难以置信,后来是尴尬不解,最后是恼羞成怒。
“你……你怎么进来的?不对……我允许你进来了吗?”
红宝石般的眼睛瞪得浑圆,茜茜语气有些急促地说。
“笨蛋女人,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门……没锁……”
德拉科红着脸辩解,他又不知道她在洗澡,要是他知道肯定死也不会进来的,但这样的辩解显然没什么作用,茜茜依旧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不信任”三个字。
这样的不信任让德拉科感到恼火,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被一个快四十的女人当做色狼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更何况那个女人还非常的笨。
德拉科眯起了眼睛,嘟囔着:“再说也没什么好看的……”
这一点也不是说谎,比起欧洲女人大多的丰满,茜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