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准备衣衫,快马,再把王御医唤上,随朕到丞相府揍一遭!”退了朝,司雪衣就命了身边的宫人。
带着王御医,可怜的车夫心里暗自忧伤,皇上担心瑾相到了这般地步,看来是少不了一顿快马加鞭了。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相爷,皇上来了,您看这。。。”春红是相府的一等丫鬟,蓝和瑾刚升瑾相时,便派了春红来身边侍候,也算得上是司雪衣的半个眼线。
“不见!”蓝和瑾转了身过去,闭上了自己疼痛的双眼,语气中颇有几分不耐烦。千锦梦,你果然够狠,居然拿舞家那些破烂事去牵绊花月舞,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怎能被他人欺负。一想起昨日花月舞担心自己又无法为自己医治时的啜泣,她就恨不得手刃了千锦梦那个贱人。
“瑾可是生了朕的气,近日居然还吵着要衣锦还乡,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刚才他在门口,一听到那可爱的小人儿不愿意见他,竟然是心中一痛。尴尬了半天,只得拿了皇帝的身份来压她。
一听到司雪衣的声音,蓝和瑾竟然是没有来由地皱了眉头,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床里缩了缩,却是懒得回头看上他一眼。
好吧,就算是她想看,看到的也只是糢糊的红影,还不如闭了眼,图个心静。只是可怜了花月舞,明明已经躲开了家族纷争,却是因为他又被牵扯了回去。
“子衿还在生我的气?”司雪衣温柔地笑了笑,看着那乌龟一般躲在被子里的小女人,心里精神没有来由的一暖。那日的话他却是是说的重了些,今日倒了歉解了心结也好。
春华看了司雪衣的眼色,会议地屏退了下人,自己翩然出去,顺手掩了房门。
蓝和瑾没有动,心里陡然升起来一抹厌恶让她恶心地想吐,深吸了几口气,依旧不理那站在门口的司雪衣。
“那日是我不对,子衿莫要置气了!”司雪衣走到了蓝和瑾的身边,轻声地道了一句,温柔地如同三月的春风,却是让蓝和瑾从内心深处打了一个寒战。
不自觉地再往被子里面躲了躲,不由自主地避开了司雪衣地碰触,“皇上今日怎么这般有闲心?不知是嫌折子少了还是嫌女人了!”
她的语气依旧如图往日那般波澜不惊,带着打趣,可是听在司雪衣耳中就像是刀子割在心上,痛得撕心裂肺。
“子衿还在引为梦儿的事情生气,朕已经硕果很多遍。。。”司雪衣气地不清,白红润一般的脸色一瞬间竟然是有些发白。着急地用手将蓝和瑾的身子搬过来,却在看到她眼中不断流出的鲜血时,惊得一个哆嗦,“子衿,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了!”
蓝和瑾挑了挑眉头,伸手擦了眼角的血痕,竟是“嘿嘿”一笑,“慌什么,不过是瞎了而已!”
瞎了。司雪衣的身子一顿,声音嘶哑地像是被囚的困兽,一把将王御医拖到了床前,“好不去给瑾相看眼睛!”